朱易挂了電話,又像是不舍,盯着手機看了好一會兒,才在一群人的“噓”聲中醒了過來,瞪着眼睛訓了幾句,一群人才老實下來,安分的接着工作。
他不回家,并不隻是因為要加班的原因,這麼短的距離,回去看一眼的時間還是有的。
隻是,他的疑心越來越重,沒法若無其事的粉飾太平。
…………
隊裡的人忙活了一夜,輪流着休息,朱易一直忙到天亮,陳傑爬出去買早餐了,才放下手裡的紙和筆,趴下來睡了一會兒。
剛睡着沒多久,陳傑就又帶着他标志性的大嗓門沖了進來:“頭兒,有人來自首了!”
朱易在睡夢中隐隐約約聽見,眼睛還沒睜開,含含糊糊問道:“自首?誰自首?”
嘴裡這麼過了一遍,朱易頓時驚醒:“你說什麼?”
陳傑放下手裡的包子,激動的撲了過來:“頭兒,殺害張璟的兇手來自首了!”
朱易煩躁的揉了揉眼睛,低聲罵了一句。
這操蛋的世界,怪事兒還真不少……
☆、催眠
‘“頭兒,這案子可越來越怪了啊!”陳傑甩甩手裡的筆錄,歎口氣接着說:“先不說之前死了的這幾人,光是這秦臻就有很大的問題,你說這麼個人面獸心的僞君子,殺了人竟然還主動跑來自首,這不天下奇觀嘛!”
朱易和陳傑從審訊室出來的時候已接近中午了,雖說審訊異常順利,但畢竟事發突然,何況他倆早晨都沒顧得上吃早餐就急匆匆進了審訊室,這會兒兩人都有些精疲力盡。
“行了,先吃點東西再說。”朱易拍拍陳傑的肩,順手拿起了桌上的包子。
一大早跑來報案的人叫秦臻,南溪市最大私人企業安慶集團的董事長,有權有勢,熱衷于慈善事業,是個出了名的老好人。
可就是這樣一個老好人,半個小時前特别幹脆的崩了自己的人設。據他自己交待,張璟确實是他殺的,根據他的證詞,兇器也很快就找到了。除此之外,他還交待了不少事兒,什麼偷稅漏稅、造假牟利一點兒沒少幹,就連他以往的慈善事業都隻是一個幌子,背後幹的其實都是些極其龌龊,從中取利的勾當,活脫脫的一個僞君子。
刑偵隊一幫人雖然不是頭一回碰到這種上趕着來自首的,但這種買一送一堆的,那還真是沒怎麼見過,一時都驚呆了。
另外,這秦臻今年已經62歲了,頂着一頭花白的頭發,走起路來都顫顫巍巍的有些不穩當,警局的人實在是想不通這麼個半截入土的老頭,是怎麼殺了張璟那個年輕壯漢的。但事實證據又擺在眼前,令人無法反駁。
審訊的時候朱易也問了,但秦臻這老頭像是得了失憶症,隻記得殺人過程,對于殺人動機卻又是個一問三不知,問到後來還有點犯病,抱着個頭口中念念有詞,也不知在說什麼。
“陳傑,你去隔壁心理咨詢室把費老師請過來一趟,讓他幫忙看看這個秦臻究竟是裝瘋還是真瘋。”朱易說。
“得嘞,我這就去。”陳傑應完,立馬奔了出去。
不知怎的,這兇手都落網了,警局裡卻一點兒也沒變得輕松起來,氣氛反倒越發的凝重了。
朱易剛放下手中早就涼了的包子,覃麗就急匆匆地跑了過來:“頭兒,我帶幾個人查了一早晨,這涉案的幾人除了都是一群衣冠禽獸,社會渣滓之外,沒找到其他共同點。”
朱易拿過覃麗遞過來的資料,大緻翻了一下,目光停留在其中一欄久久沒有移開。
那一欄是吳仁、陳钰、張璟和秦臻的共同點,裡面清清楚楚的寫着幾個大字“多次誘|奸騷擾下屬,且男女不忌”。
“頭兒,你看什麼看這麼認真啊?”覃麗湊過來看了一眼,嘀咕道:“對于這種變态,這種垃圾行為好像也沒什麼特别的啊!”
朱易搖搖頭,剛把腦海中那點兒莫名其妙的想法甩出去,焦陽又咋咋呼呼的進來了。
“頭兒,有重大發現!”
焦陽端起桌邊的水杯猛灌了幾口,把一堆照片和資料放到了朱易手裡。
那是一堆監控錄像打印出來的照片,雖然圖像很模糊,但朱易還是一下子就認出來了,那是溫辛家那片老城區巷子外面的路口。
“頭兒,我們一幫人按照你的指示,盯着那巷子口的監控看了一早晨,終于給找出點兒破綻。這照片可能看不清楚,一會兒監控錄像就傳到局裡了,到時候再核對一下。”焦陽說。
照片上有幾個焦陽用紅筆圈出來的人,旁邊标清楚的注了姓名和時間。按時間線梳理,吳仁和陳钰最近一次出現在老城區的時間是一年前,張璟最近一次出現的時間是兩個月前,而秦臻最近自己出現則是在一個月前。幾人都是一大早就進了巷子,天黑了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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