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坂凜看着間桐櫻的胸,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這一串不言而喻的動作已經讓坐在她對面的衛宮士郎和間桐櫻不約而同地腦袋上冒煙了。欸,哪像她召喚的是archer,雖然特别想召喚saber……這麼想着遠坂凜的視線停留在了saber的胸部,後者迅速地回望了回去,正在吃飯的saber和她頭上的呆毛一起陷入了疑惑。“怎麼了嗎?”saber一臉茫然,處于狀況之外。“什、什麼都沒有!”間桐櫻迅速地拿起saber剛吃完的碗,“saber小姐,我再給你加一份!”“啊。謝謝櫻。”一旁的衛宮士郎壓低着聲音詢問道:“怎麼了,遠坂?”“不。隻是驚訝于saber和櫻的關系居然這麼好啊。”遠坂凜說完之後,對上了衛宮士郎一臉詭異的神情,迅速猜到他怎樣想左了,屬于遠坂凜的惡魔式微笑浮現在臉上,“哦?怎麼了衛宮君?你認為我是為什麼想要感歎呢?”遠坂凜驚訝于衛宮士郎對身邊的人的感情可以如此迅速地察覺。難不成是自己表現得太明顯了?遠坂凜這個念頭僅僅一閃而過,因為就算是她自己,也無法完全說清楚對間桐櫻的想法。愛是一個大鍋爐。一點點屬于姐姐的愛護,一點點愛情的占有,一點點難以言明的愧疚,混雜在一起的時候……已經再也分不開了。可凜剛剛說那句話的時候,并沒有什麼特别的意思。她僅僅是驚歎于……同時在意着衛宮士郎的她們居然相處起來異常融洽。“我很喜歡櫻。”倒是saber在一旁把冷汗直流的衛宮士郎解救了下來,“因為我在某個方面,能夠理解櫻的心情吧。”saber曾把全身心都獻給不列颠,并且不曾為此而懊悔。她所懊悔的,僅僅是無法拯救不列颠。而間桐櫻這個少女呢?她一定也是,拼盡全力,全身心地熱愛着一個人吧。正是因為這份灼熱的愛意,才更容易誤入歧途。「王不懂人心。」誰的歎息在耳畔響起,若是現在遇到崔斯坦,saber也許會承認:“崔斯坦卿,你所言極是。”“但如果凜——我可以這麼稱呼你嗎?”saber跟着遠坂凜一起了頭,“凜在的話或許就不用擔心了。”隻要有遠坂凜在。saber,阿爾托利亞·潘德拉貢如此堅信。遠坂凜絕對不會放任名為間桐櫻的少女,偏離軌迹。“對了,說起來沒有看到藤村老師。”吃完早飯,衛宮家的食材也需要補給,遠坂凜于是來幫衛宮士郎的忙。實際上不管間桐櫻是否突然感到了困意,遠坂凜也會讓櫻和rider留守。遠坂凜和saber并排走在前面,archer仍然是拒絕實體化出現在衛宮士郎的面前。走在後面的衛宮士郎拎着滿手的菜,乍一看倒像是遠坂凜和她的從者saber,帶着衛宮士郎這個小跟班。“啊。藤姐說有事情要去拜訪一個熟人。”提及熟人的時候,衛宮士郎的臉上閃過了一絲懷念,“在這次聖杯戰争結束後,我也是時候要去見見他了。……帶着伊莉雅一起。”最後的聲音很輕,至少遠坂凜沒能聽見,而聽見的saber……因此想起了什麼。“凜。”saber猶豫了一下方才開口,“我認為有件事情應該告訴你。”“嗯,什麼了?這麼鄭重其事的樣子?”“凜已經知道,十年前我是作為愛因茲貝倫家的servant出戰的,雖然真正的aster是衛宮切嗣。”提及“衛宮切嗣”這個名字的時候,saber的臉上不可避免地露出了複雜的神色,“但我的代理aster……愛麗絲菲爾·馮·愛因茲貝倫——”提及這個久違的名字,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一臉懷念和傷感。即使是戰無不勝如亞瑟王,依舊是有的東西無法拿劍所守護的。不列颠是如此,愛麗絲菲爾也是如此。……雖然他們從一開始,就注定了滅亡的結局。“在上次聖杯戰争的後期,随着servant的減少,愛麗喪失了行動的能力,隻有在魔術陣的維持下才能勉強保持人形。”然後,阿爾托莉雅發誓守護的這位公主,就被奪走了。等到再次相遇的時候,出現在阿爾托莉雅面前的隻是“萬能的許願機”。這是那個作為工具誕生的人偶,為了深愛的丈夫能實現多年的願望,為了心愛的女兒能擺脫人造人的宿命,所做出的心甘情願的犧牲。興許也是這份憤怒作祟。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無法原諒。在勝利隻有一步之遙的時候,衛宮切嗣用兩道令咒作為了背叛的佐證,踐踏了愛麗絲菲爾的自我奉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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