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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家小說>小時候打過狂犬疫苗長大被咬了還要打嗎 > 第120頁(第1頁)

第120頁(第1頁)

她不好意思的嘿嘿幹笑,繼續大快朵頤。因為中午吃得太飽,我晚飯沒去吃。八點多鐘,柏子仁打電話喊我去吃夜宵。我肚子剛好餓了,揣上小錢包去奔樓下去。迎頭撞上從圖書館回來的艾嘉,她冷漠而古怪地掃了我一眼,表情竟有一絲怨毒。我開口喚她,她理也不理,徑直走了。我莫名其妙的回望她挺直到近乎c形的後背,搖搖頭,懶得再關心她的情緒。每次我的好心都會被她以最壞的念頭揣度,搞得我哭笑不得,我要真有她所以為的心機和城府的話,我也不至于把自己的生活弄得荒蕪一片了。人家不領情,我也沒必要硬去當知心姐姐,拿熱臉貼冷屁股。柏子仁站在我們宿舍樓下,看見我就皺眉,下個樓梯也要這麼長時間,你的腳抽筋啊。我翻白眼,你腳才抽筋呢。我剛才是碰到艾嘉了,她的樣子怪怪的,喊她也不理人。“就你那個自以為是的室友?”柏子仁嗤笑,“你管她呢,你又不是她媽。這女的太傲,又自以為聰明,早晚會吃虧。”“走吧,想吃什麼。”他跟我并排,側頭微笑着看我,“要不要再去喝粥?”“你少來!”我笑着白他,“我晚上絕對不要喝粥的。”“那我們去吃小龍蝦,再烤幾串羊肉串,喝點啤酒。”“不要了吧。”我笑,“我唯一能喝的酒是紅酒,啤酒的話,一杯就能把我撂倒。到時候我在宿舍發酒瘋,她們被逼急了,說不定就把從陽台上往下面丢。”“那好,我去找個大氣墊,在下面接着,就等你被丢下來。”柏子仁輕笑,卻還是把我帶到了校門口的一家小吃店。叫了一份揚州炒飯,我把裡面的豌豆粒一個一個的挑出來放旁邊。柏子仁看了好笑,說,早知道這樣,你應該事先跟店主說你不吃豌豆,讓他别放。“可我不知道炒飯裡會放豌豆的。”我皺着眉頭繼續挑揀,兀自嘟囔,“我以前吃的就沒有。”“那是因為你以前吃的不正宗。”店主叔叔親自端着柏子仁要的香椿頭煎雞蛋和豆腐羹走過來,笑眯眯的為自己的招牌正名。我笑笑,舀了口炒飯放進嘴巴。店裡的電視正播放着《藍色生死戀》,屏幕上,恩熙對俊熙說,哥,我想變成一棵樹。我忍不住笑噴了,飯粒差點嗆到氣管中。柏子仁隔着桌子拍我的背,歎氣道,你幹事能不能分場合哩。嘴巴裡塞滿了飯還笑。“不是啦,rry,我不是故意的。”我喝了口炒飯附贈的紫菜蛋湯,好容易把嘴裡的飯全咽下去,“我隻是看到恩熙這麼講,突然想起小時候的一件糗事。”“什麼事?”柏子仁放下筷子,饒有興味地問。“不說。”我把勺子含在嘴邊,笑道,“我要說出來的話,你肯定會笑死我的。”“說吧,我肯定不笑。”柏子仁允諾,諄諄善誘。“你發誓哦。”我指着他,“要是你敢笑我的話就是小狗。”“放心吧,我肯定不會笑你的。”柏子仁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上舉,“我發誓,我對麥爻的每一句承諾都是真的。”“那好!”我下定決心,又加了一句,“真的不許笑。那時候我多大啊,七歲還是八歲?哎呀,反正大概就是我上小學的時候。有一次我吃完梅子,把梅核含在嘴裡玩,結果不小心咽下去了。當時我吓傻了,梅核是可以長出樹的,那我豈不是要變成一棵樹了嗎。這下子完了,我以後都不能吃飯喝水睡覺,隻能孤伶伶的站在原地不動了。我還不敢跟我爸媽講,我怕他們傷心難過。我也不敢上醫院,因為在我那時的意識中,肚子上開一刀把梅核取出來的話,那我肯定會死去。我吓得要命,又不能對任何人講。那時候我還養了一隻貓貓,那隻貓又懶又笨還貪吃。我真的很害怕,倘若我死了或者真的變成了一棵樹,那麼我的貓貓怎麼辦。它跟狗狗打架的話都沒有人撐腰。它的脾氣那麼壞,嘴巴那麼刁,我不在了,誰還會願意再照顧它呢。于是我把裝着它最喜歡的餅幹的罐子打開,這樣它餓了的話,自己也能找餅幹吃。結果你知道怎麼着?”“怎麼着?”柏子仁的臉上籠罩着橘黃色的柔和光芒,這不是店裡的日光燈,而是窗外路燈打進來的光。他的聲音也被燈光拉長了,薄薄的,很溫柔。“結果這隻大笨貓竟然在幾天之類把一大罐餅幹全吃了,胖的連床都跳不上了。我想我開始時的擔心錯了方向,這隻貓會在餓死前把自己撐死。”柏子仁“撲哧”一聲笑了。我嗔怒,你笑,還笑,我當時真的很害怕嘛。他怔怔地看着我,柔和的目光如紗幔,緩緩在我臉上纏繞,密密匝匝的,糾結成網。我略有些不自在的撇開臉,心中有什麼呼之欲出。他捉住我放在腿上的手,握在掌心,輕輕靠着自己的臉摩娑。我的半邊身子開始僵硬。我甚至生出一種古怪的念頭,我會不會就此石化。店堂裡忽然蹿進一個高大的男生。店主看見他就好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樣,阿達,你可總算來了。趕緊把你這兩個兄弟帶走吧。要醉一個就算了,居然一起醉了。那個被喚作阿達的男生有點眼熟,他揉着惺忪的睡眼,抱怨道,老闆,你怎麼一下子就想到我哩。我都已經上床睡覺了。還得從上鋪爬下來,千裡迢迢的接這兩個酒鬼。“不想到你想到誰啊。”老闆圓鼓鼓的眼睛一瞪,“他倆還沒有付賬呢,你要不要先墊上。”“給他們墊帳?”阿達怪叫一聲,“墊了帳以後我連白飯配野山椒的都吃不起了。先記在賬上。”我“撲哧”笑起來,轉頭對柏子仁說,這家夥跟我們窩的阿秀同源同宗。手被握緊了一些,柏子仁黑漆漆的眼睛緊盯着我,很不滿我的分神。我心中一凜,尴尬的不行。頭擡起來不是,低下去更不是,腦袋簡直是挂在脖子上的。偏生斜前角的男生極富喜感,隻見他對着趴在桌子上酒瓶旁的兩位人高馬大的男生不住的作揖,二位大哥,你們起來嗳。我一個人怎麼把你們弄回去啊。兩個醉仙頭動了動就沒了下文。“xxx,xx,你倆給我起來。”文的不行來武的,男生開始動腳踹。别說,陀螺确實得用鞭子抽。這倆酒仙還真被踹起來了。不過搖搖晃晃,根本就站不直。男生扶了甲,乙就攤下去;搶救了乙的話,甲又軟軟的倒下。可憐的男生就差沒跪下來哭着求他們了。我素一不人道的家夥,因為我看到這個場景,本能反應是笑出聲。手忙腳亂的男生循笑聲找到我的臉,滿臉欣喜。我陡然發覺事情不妙,連忙想撇過臉,可惜大勢已去。“老鄉!”那口正宗的n方言,那張驚喜的面孔。我隻能哭喪着臉,對他點點頭。你好啊,我的體育生老鄉,我長得就這麼像你的救命稻草麼。十點鐘的時候,柏子仁跟我的老鄉阿達一人扶着一個身高足有一米八五向上的醉鬼往宿舍走。柏子仁想置身事外也不行。我那目光銳利的老鄉鷹隼般落到了我們握在一起的手上。柏子仁隻能郁悶的站起來苦命的幹活。我跟在後面,耷拉着腦袋,兩個男生身上酒氣熏天,柏子仁頭拼命想離挂在他身上的菟絲子遠點,那個男生一打酒嗝,他就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我看了忍不住想笑,他狠狠瞪了我一眼。瞥一下前面同樣一個頭兩個大的阿達,示威性質地對我揚揚拳頭。孩子氣的不行。回到宿舍,舍友們已經洗漱完畢準備就寝。李蘇怪叫,麥爻你個沒骨氣的,六點鐘以後竟然還敢吃東西,肥死你活該。“蘇啊,形容詞用錯了。胖才能用來形容人,肥是用來形容動物的……你這個死丫頭,竟然敢含沙射影的罵我。”我要撓她的癢,她連忙往後面躲。“吵什麼吵!幾點了,還吵什麼。”艾嘉重重的把手裡捧着的書掼了,“啪”的一聲跟炸雷似的。“十點一刻,離熄燈還有一個小時加一刻鐘。”我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懶得再受她的氣。我洗漱完上床,正準備關機,柏子仁打電話過來抱怨,都是你,我身上全是酒味,衣服都沒辦法穿了。“喂,怪我啊。又不是我弄的。”“那不是你老鄉麼。”“瞧你這話說的,我老鄉不是你老鄉啊。來,乖,不生氣地說。日行一善比較容易撞大運。”我叮囑,“洗洗早點睡吧。”“你怎麼還沒睡啊?”我悲涼的摸摸自己的肚子,唉,夜宵不該吃炒飯,這下慘了,到現在不消化,我壓根睡不着。他“撲撲”的笑聲從話筒傳過來,那股暖暖的氣流就好像噴在我臉上一樣。我的臉不由自主的紅了。“睡不着就陪我說話吧。”柏子仁頓了一下,低低道,“我很想很想聽到你的聲音。”“你想聽我說什麼。”他的聲音帶着彌漫的白霧,我仿佛受到了白茫茫的水汽的蠱惑,不由自主的往他所在的地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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