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嘭’的一聲,包廂的大門被人大力踹開,一名身材高挑的黑衣男子帶着淩人的氣勢闖了進來。
還在跳舞的男妖們并沒有受到打擾,樂曲也還在繼續彈奏着,榻上的美人連眼皮都沒擡一下。
男子一身黑袍,繡着金色的螭龍紋,頭上戴着金冠,看得出身份尊貴。五官同那美人竟有五分相似,卻是一種如刀刻般凜冽的美,眼角眉梢都流露着不耐煩,心情似乎很糟糕。
他繞過矮幾,坐在榻邊,胳膊肘撐在大腿上,掃了下方的一衆男妖,道:“滾!”
然而彈奏的女妖隻是稍稍放緩了節奏,降低聲音,起舞的男妖也隻是略微縮小了些動作,大家都盡量降低存在感。似乎時常面對這種情況,已經找到了誰也不得罪的折中辦法。
他扭頭看着榻上的美人,大吼:“你要死啊!你有完沒完!你準備一輩子都躺在這兒是不是!我北丘多少好男兒,你就不能換個人惦記嗎?”
榻上的美人閉了閉眼,深吸了一口氣,跳起來站在榻上叉着腰跟他對罵:“我就是要死了!被你害死了!還不是因為你!就是你這個罪魁禍首!你差點殺了他?”
“好了。”她攤手,“現在他跑了,也許再也不會回來了,你就看着我死吧,你這個爛泥鳅,死蛇!臭狗屎!”說完無力的跌在榻上,抓着他的胳膊使勁嚎:“你個沒良心的呀,你怎麼能就這樣丢下我,想當初,鳳侶鴛俦,喚作平生,更不輕離拆……”
“你又發病了是不是?”男子奮力拽出袖子,瞪了她一眼,“真是瘋了,瘋了。”
就在此時,她手中握着那串手鍊發出了一點瑩瑩的綠光,又快速消失。這一閃而過的微弱熒光很快被捕捉到,“等等!”她抱着那串手鍊跳起來,眼睛一眨不眨,那光又閃了一下,轉瞬即逝。
“是他!他回來了!”女子驚喜道。
眼看着那手鍊又閃了一下,她跳下地,手一揮,“都跟我走!”卻是對下方的男妖們說的。
剛才還在翩翩起舞的蛇妖們瞬間列陣,變成了一隊穿着黑衣甲胄手持兵器的衛隊,跟着風一般沖出門的女子快速而有序的離開了。彈曲的女妖也跟着迅速撤退,整個包廂突然變得異常安靜,有一種狂歡後的寂寥失落。
他們本來也不是這樓裡的的舞者,而是北丘谷大公主的貼身親衛隊。公主生氣了要挨着,公主難過了要哄着,公主打架要護着,總之,可甜可鹹。
那串手鍊就是用巫馬樓的鱗片制成的,城北城門口的結界被添加了追蹤法陣,與那串手鍊會産生呼應,隻要他一進入城北手串就會發出光亮。
從半年前巫馬樓負傷乘坐江城山的飛船逃至凡洲之後,北丘谷尊王的外甥女,大王牧飛白的表妹,長公主花燦燦就茶不思,飯不想,四處尋他不見。天天抱着這串手鍊守在這裡,皇天不負有心人,終于讓她等到了。
牧飛白站起身,一腳将案幾踹翻在地,咒罵一聲甩着袖子離開。
這邊王陽三人剛跟着祁羽二人踏入結界還沒來得及反應,一個燃燒着的大火球就從天而降,王陽反應迅捷,擡手祭出飛劍一劍将那火球斬成兩半,豈料那火球内竟然還有無數個紅色小球,小球瞬間爆炸,濺出血紅粘稠的液體,糊了他們一身。
“什麼東西,好臭!”
“嘔……”
“快跑!”
惡臭迅速蔓延,街面上的行人捂着鼻子四散而逃。王小飛才剛進來就發現兩個師兄身上挂滿了紅彤彤的果醬,他還沒搞清楚狀态就連忙捂住鼻子,“唔,好臭!”
“閉嘴!”王陽怒不可遏,看着不遠處捂着肚子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兩個罪魁禍首,手中飛劍光芒更盛。
他雖然還沒有開始修習劍譜,但早已渡過五道紫電雷劫。都說劍道難修,但越難修的道越是強盛,劍修越級殺人本就是常事,更不要說對付這兩個雜魚了。
王陽提劍步步逼近,螣蛇匕首暗藏袖中,眼中兇光大盛,“找死。”
“快跑,他生氣了!”巫馬樓大喊一聲,拽着祁羽開始一路狂奔,王陽和王英在後面窮追不舍,巫馬邊跑還邊不忘掀翻路邊的攤位制造障礙,本就擁擠的街道瞬間陷入混亂。
“咱們不是要打嘛,為什麼要跑!”是誰說,甯可丢命也不丢臉?
“廢話,打不過當然要跑,他們以多欺少,咱們跑得合情合理。”
好一個合情合理,我竟無法反駁。
花燦燦手中鍊子光芒越來越盛,她腳步也越來越快,心髒莫名狂跳,果然在前方街口拐角處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臉上的笑在看到那隻手牽着的人時,又慢慢僵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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