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将我抱到床上,脫了我的鞋子,服侍我洗漱一番,看着朝投了軟布幫我洗臉,又蹲下給我洗腳,布滿薄繭的手帶着水撫過腳面,感覺一陣酥癢。朝洗了自己的腳後,将錦帳放下,自己也鑽了進來,褪了外衣,靜靜攬着我躺着,我拱到他耳邊,伸出舌頭,逆着小耳毛生長的方向舔噬着,一隻手劃到被下,撫上他早已硬挺的火熱。朝身子一顫,拉住我不安分的手,壓低了沙啞的聲音:“有人。”我咧嘴笑着與他咬耳朵:“你是說牆上的眼睛吧?讓他看着好了,我們親熱親熱,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做春宵一刻消魂噬骨。”早在我打掃房間時,就發現牆上的牡丹花心處,有個能活動的小圓洞,無外乎做些偷窺竊聽的勾當,看來,今晚啟尊的自制力要受到烈火般的考驗了。朝仍抓着我的手,不肯放,看來是害羞了,我裝做無趣的放開他,他卻緩緩将被子拉起,蓋到我們的頭上,在黑暗中,火熱的吻向我……哎……這個悶騷的男人。一百六十四.狩獵遊戲第二天,大家說要出去玩狩獵,活動活動筋骨,而我這位‘銀宮’的宮主當然要應約前往。當我英姿飒爽氣勢磅礴一身火紅銀邊騎馬裝跨越于白馬背上時,立刻引來無數愛戀的小目光,飄來飄去,蕩來蕩去,唰來唰去,差點将我砸迷糊了。我一直在想,等會兒策馬狂奔起來,我這半吊子的宮主,還能撐撐場面,若真到了狩獵場,就我這一雙盈盈玉手,可怎麼拉弓射箭刺野兔啊?難不成要讓人看了笑話去?或者,我直接放火追着野兔後屁股燒?野兔一邊跑,我一邊策馬狂追,口中還念念有詞:我燒死你,我燒死你!這……簡直太有損我苦心建立起來的美好形象了!再或者,我直接将燒好的野兔呈上,大笑三聲:看老娘的本領,直接吃熟的!硬着頭皮,和大家出發了,等到了山林裡,韓曉提議要分夥射獵,一個時辰後,回來一比高下,輸的一夥,要請客喝酒。我心中大喜,朝的射箭技術,可謂是指哪兒,射哪兒,而我的卻是射哪兒,指哪兒,不可同比。現在五個人,就多出了一個桑渺,當然要聽他自己的意見,和誰一夥兒,他眼波流連,笑容拂面,對啟尊說:“就不打擾你倆親近的機會,我和了宮主一起。”我在心中歎息,太美也是過錯,我這邊還打算讓朝全權負責呢,現在到跟來一個超級扯後腿的,真tnnd不順心。但轉念一想,跟來也好,找個機會調戲一番,早晚讓你嘗嘗我當初的痛苦。啟尊将一個漂亮幹淨的葫蘆遞給我,說:“了宮主,這裡面是今早剛收集到的露水,路上止渴用吧”我含笑接下:“勞煩啟尊挂心了,我吃些瓜果就好,不用讓仆人半夜為我操勞。”小樣,都聽明白了嗎?做事要有恒心,想讨好我,就要自己去收集,拿别人成果獻殷勤,鄙視一個先喝了一聲駕,策馬狂奔了出去,朝和桑渺緊跟于身後,遇見兔子,我也不射,遇見飛禽,我更是不理,隻聽身後兩人嗖嗖個沒完沒了,我還真怕哪個不長眼的箭靶跑偏,直接紮我屁股上。想讓他們跑到前面,又覺得不是宮主應該有的範兒,隻能忍着心跳與颠簸,繼續假意尋找生猛的大動物下手。其實,現在的我,仍舊沒有什麼功力,但也許是這特殊的身體擁有了一定遺傳的能量,所以,我能運用火,但絕對不會什麼劈裡啪啦的神功,要是有人突然給我一掌,我照樣挂掉。但若是誰在給我一掌前,肯告訴我一聲,那他一定成為經典烤人排。也許正是因為别人探測不到我的内力,所以,都把我當高手中的高手。昨天酒宴間,那禽獸盟主還用杯子敬酒,想試驗一下我的内力,卻不想我淡淡看他一眼,說:我不喝酒。當時禽獸盟主的表情,别提多尴尬了,想想我就暗爽!跑了一路十三招,我也累了,被馬兒颠簸得屁股直疼,躍下馬,依靠在樹下休息,朝和桑渺也從馬背上下來,走到我旁邊,坐下,後面跟着的家丁正一路東跑西颠的拾着獵物。朝将那瓶據說是露水的東西拿起來,喝了一口後,才遞給我,還真是小心防毒啊,我咕嘟咕嘟的灌了兩口,頓時覺得清涼不少。桑渺說:“了宮主,桑渺也有些口渴。”我将葫蘆遞給他後,整個人又倒在朝的懷裡呈大休狀。桑渺靜靜的喝了幾口後,将葫蘆又遞給我,說:“謝謝。”我看都沒看他一眼,你喜歡喝我口水,我可不喜歡喝你口水,淡淡的說:“你留着吧。”轉身爬起,重新躍到馬上,又開始了遛馬,咳……不對,是狩獵!一個時辰一晃而過,等我們到原地點會合時,我們獵殺的動物比他們多了三隻,韓曉笑嚷着說:“不公平,你們比我們多了一人幫忙。”我笑到:“怎麼會?我可是一箭也沒射,絕對的公平。”啟尊看見他送我的葫蘆挂在了桑渺的馬背上,目光一沉,沒說一句話。勝負以分,韓曉與啟尊做東,請了大的酒樓吃飯喝酒。我現在是走到哪裡,就成為哪裡的焦點,有點做名人的感覺,但這樣也有一點不好,就是要被别人指指點點,有贊美的,當然也有把我劃分到妖孽一族的,卻也在我傾城的一笑中,又重新将我劃分到美神一族,這人,變得可真快。擡腿跨進酒樓,在衆人的屏息聲中,去了二樓的雅間,路過了一個微敞的雅間時,聽見一個酥骨消魂醉音從裡面傳了出來:“呵呵……怎麼辦啊?你說,怎麼辦?我沒有你……呵呵……我真的睡不着啊。”我往裡掃了一眼,呼吸頓時一緊,是見花蜘蛛正躺在桌子上喝着醉酒,胸前衣衫大開,還灑了不少的酒與上面,整張臉都是濕的,分不清是酒還是其它亂糟的東西。我眉頭微皺,繼續往前走,那屋子裡的人仍舊鬧得歡實,張口喊道:“你騙人!你騙人,你說回來找我們,你說你會回來……會回來……就算是靈魂,也會回來!呵呵……我好白癡啊,一直等,哈哈哈……即使你回來了,也不會來找我,不會了……你到底是誰?是誰?賈絕色?吟吟?若顔曲月?哈哈哈……你怎麼可以不明白?怎麼可以不明白我什麼叫你主人!主人,你不要奴家了……呵呵……呵呵……”轉身即将進入雅間時,突然花蜘蛛大喊一聲:“主人!”我身子一頓,心猛的一糾,頭也沒有回的進入屋裡,我知道這是喝多了人的普遍反應,不旦是要鬧自己,更是要鬧别人。隻是,花蜘蛛你這又是何苦?在出賣了我們之後,又跑這裡來借酒消愁?難道你也在為自己的良心感到不安嗎?雖然那夜是我和森林訂的計劃,但你卻知情而不阻止,就是幫兇,我是不會在原諒你的!那一夜,讓我痛不欲生的人中,有一個位置上,站的是你。三人喝酒,我和朝隻吃菜,硬裝自己高貴的下場就是沒有水可以喝,隻能吃水果。我渴着,朝也和我一起渴着,卻還得裝着我不渴,就是不願意喝水的樣子,我想,這一頓飯吃下來,回去後,我得灌兩大海碗水,才能填補今天流失的汗量。飯間,韓曉也算與我親熱,啟尊彬彬有禮,溫文而雅,不時望我一眼,桑渺卻一直默默無言,一直瞪着手中的葫蘆看。飯後,大家陸續出了雅間,花蜘蛛的呢囔聲也沒有了,我一步步走到那門口,告訴自己,不去想,不去看,卻還是忍不住往裡面望去,正見兩名女子對着酒醉的花蜘蛛上下其手,褲子已經被退了下去,鳥兒正落入一人手中把玩着。我轉過頭,繼續往前走,心想:也許那兩人是花蜘蛛自己勾引來的,别壞了人家的好事!又想:我到底要做什麼?還能壞了人家的好事?他的死活和我有什麼關系?他死了,我更開心!緩步踏上下樓的台階,暗吸了一口氣,這頓飯吃得不錯,不錯,不錯……突然,從那微敞的房門裡,傳來了一聲痛苦的呢語:“主人~~,你不要花蜘蛛了~~”我心一緊,腳步硬是停在樓梯上,衆人疑惑的看着我,我神秘的一笑:“我好像看見了兩個采花大盜。”轉身,兩步,将那門踹開,其中一女子正跨跪在花蜘蛛的胯間,欲往下坐。被我突然的造訪,弄得措手不及,慌忙的提起了褲子,滾到地上。另一名女子正舔着花蜘蛛細滑的大腿根,也被我的突然一腳吓得坐到了地上。朝快速閃身進屋,一手揪起一個,快速将她們扔出了窗外,隻聽:砰,砰,啊,啊,四聲,人徹底消失了。朝将花蜘蛛的衣衫整理了一下,等待我的決定。我說:“扔到這吧,是誰家的貓貓狗狗總會找回家的。”救你一次,可不會再有第二次。韓曉緊跟了進來,驚訝道:“這不是秦莊主的男寵嗎?”我挑眉道:“秦素?”韓曉點頭:“上次來‘菩衍劍莊’作客,秦莊主就帶的他,還特意為他和盟主要過……”“我們把他帶回去吧,他是秦莊主的人,我們也不好救人不救到底。”啟尊忙插了一句話,将韓曉未說完的話淹沒了過去,看來,有關我曾經在他府上做勞役的事,他是一點也不想讓人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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