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因為過度消耗玄法而産生的極大空虛感在這一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江望青偏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我也好想你。”
好生把人抱進被窩裡,看着喻瑤華動作流暢地把另一個軟枕拽過來抱在懷裡,江望青的心底一片柔軟。
習慣真的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他們在永陽的時候日日同床夜夜共枕,小皇子不但要窩在自己的懷裡,他還要抱着自己的胳膊,如今分開了這麼一段時間,他這個小習慣還是沒變。
其實不僅是喻瑤華,就連江望青自己,在入眠之前都要下意識地撈一下懷裡,發現沒有小寶貝之後再默默躺平,罵一句“狗皇帝”。
後來意識到狗皇帝是他家小寶貝的親爹,于是忍了忍,沒再罵了。
他轉身去拿了亵衣回來,然後面色很不平靜地替他穿好。
江望青身上還有傷,但他一點也舍不得離開。鎮玄石已經到手,一切部署都已經基本完成,距離奪位隻差臨門一腳。
他突然有些猶豫了。
天亮之前,半路被江望青趕走的三花又回來了一趟,尾巴裡卷着一顆圓潤的玉色小珠子。江望青接過來,不知道摁到了哪裡,裡面突然刺出一根細針,他面色如常地把針抵進自己的拇指裡,立刻有大滴鮮血湧出,再被玉珠吸收幹淨。
他把玉珠融到喻瑤華随身戴着的玉佩裡,又滿懷眷戀地親了親他,然後才離開了。
三花在後面看得毛都快炸開了。
玉珠名叫守命珠,顧名思義守護性命,是萬寶樓不外賣的東西。江望青把自己的血引進去,就是把自己的一部分玄法引進去,關鍵時刻好保護住他。
畢竟他把鎮玄石拿了,萬一小皇子真的在這期間出了什麼意外,江望青估計自己能把他自己殺了。
單身花根本就不懂人類這種愛意纏綿無絕期的情感。
因為治水有功,喻晟第二日在保和殿設宴為他們慶功接風,正好也即将年底,理應犒勞群臣,所以宴會擺得無比盛大。
三品以上的官員及家眷都來了,此時主坐空空,皇室成員尚未出席,于是那些大臣們都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相互問候,女眷們也找到相識的夫人小姐們一起說笑。
本該是主角的江望青被喻瑤華困在了偏殿。
“你好了沒?”喻瑤華毫不見外地對着江望青上下其手,“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我什麼……”江望青剛開口就想起來那個被他抛到腦後的不痛不癢的天花病,随後哼哼唧唧地摟住喻瑤華的腰,“殿下,雖然我已經不發燒了,紅疹也消下去了,但我有時候還是會覺得身上有些莫名其妙的癢,很難受。”
“哪裡哪裡?”喻瑤華正跨坐在他的腿上,微微向後仰了一下腰就開始解他的衣服,“讓我看看讓我看看。”
“看不出來的,隻是莫名其妙的癢罷了,”江望青皺眉,“醫者不自醫,殿下,我很苦惱。”
喻瑤華愣了一下,随後動作更快,“讓我看看讓我看看。”
不能再看了,再看衣服就要被扒光了,江望青逗完小皇子剛想收手,他就已經把手伸進了自己的裡衣裡面。
摸啊摸。
突然,喻瑤華頓住了,江望青也頓住了。
兩人保持着跨坐的姿勢不動,江望青的衣衫被亂七八糟地解開了大半,喻瑤華一隻手從衣領伸了進去,另一隻握着他的一截衣料……
“殿下,”江望青率先開口,聲音突然就有點啞,“您能再動動嗎?”
喻瑤華的臉倏爾一紅,然後飛快地把手縮了回來。
他剛才,真的摸到了——
一個疙瘩。
他确定那不是天花長的疱疹,而是每個男人都有的那種疙瘩。
江望青個無恥玩意!
“殿下?”江望青颠了颠腿。
喻瑤華的臉紅得幾乎能燒起來,他從小就被父皇母後保護得很好,連情情愛愛的畫本子都沒怎麼看過,整個人單純得不像話,自以為私下裡和江望青摟摟抱抱親一親就已經很過分了,畢竟他們雖然心意相通,但說到底也屬于是“私相授受”的範疇,他倆中間要是有一個姑娘,那估計都要扔去填塘了。
而他們在永陽縣那段時間,每晚也是規規矩矩地穿着亵衣睡下的,睡前什麼樣醒來什麼樣,除了江望青證明他并非不舉之後忽悠着他碰了幾次小江望青,就再也沒有其他逾越的舉動了。
但眼下,青天白日,這間小小的偏殿還能聽見正殿的絲竹之聲,父皇母後随時會過來,這種關鍵時刻,江望青居然……
不是,是他居然——
輕薄了江望青!
他強裝鎮定,抖着手替他整理好衣服,“穿,穿好。外面壞人多,你又沒法保護自已,會被欺負的,以後,嗯對以後,你再來宮裡我就讓上北去接你,你把自己捂嚴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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