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連續三發飛矢術,毫無保留的施法令溫特斯近乎昏厥。
紅翎羽隻見寒芒閃動,三名銳士竟應聲栽倒。
“[赫德語]他是天選者!”紅翎羽突然明白了,他發狂般大吼:“[赫德語]殺了他!快殺了那個天選者!”
聽到百夫長的話,周圍的赫德甲士齊齊一愣,竟反不敢靠近溫特斯。
遲疑足足一秒鐘,他們才在百夫長的吼叫聲中咬着牙撲向“天選者”。
就是這一秒鐘,給了溫特斯喘息的機會。
可是他手上的鋼釘已經打光,而赫德人已經沖進他身邊一米。
絕望之下——也是情急之下,溫特斯直接對着赫德人腦袋發動飛矢術。
“撲哧!”、“撲哧!”
兩個眼球直接爆開。
“啊!!!”那赫德人發出不似人聲的慘叫,劇痛竟讓這個魁梧壯漢在地上打滾,他的眼窩已經變成兩團模糊的血肉。
其他赫德人已經被吓傻。
溫特斯也在經曆前所未有的幻痛,甚至比失去雙眼的赫德人承受的疼痛還要強烈——那是如同把身體放到石碾下,一寸一寸反複碾壓的劇痛。
他的肉體都在随着精神的劇痛而痙攣,他從來沒有一口氣輸出過如此多的魔力。
但生死關頭,他沒有時間思考。
既然有用,就繼續用。
幻痛來的快,去的也快。從痙攣中恢複的瞬間,溫特斯沖着第二個赫德人的頭顱釋放飛矢術。
這次,他徹底抛棄一切限制、打開所有閥門。
莫裡茨少校傳授他的[飛矢術]強調精确,而現在溫特斯是在毫無保留、毫無方向、毫無控制,單純地把魔力的輸出功率推上極限——不,是超越極限。
第二個赫德人登時口湧鮮血不止,捂着喉嚨跌跌撞撞地栽落牆下。
然後是第三個。
這次,溫特斯有所明悟,他在極限施法的狀态下,以赫德人的頭顱為施法材料,同時向兩個方向發動飛矢術。
第三個赫德人頭顱當場爆開,紅的、白的像下雨一樣飛濺。
“天選者”
這個詞在赫德人的腦海中轟響,溫特斯周圍還活着的赫德人連滾帶爬逃向遠處。
紅翎羽赫德首領徹底絕望,他渾身顫抖跪在地上,喃喃念誦某種經文,仿佛正在祈禱。
溫特斯從赫德力士的雙臂掙脫,扶着女牆,走到紅翎羽身旁。
紅翎羽擡頭看向溫特斯,雙眼滿含淚水,他伸出手,似乎想要抱住溫特斯的腿。
溫特斯臉色蒼白,他喘着粗氣、用手背擦了擦鼻血,指着紅翎羽的頭顱進入施法狀态:“裂解術。”
紅翎羽的頭顱被無形的巨力扯碎。
“騎兵!”哨塔上有人指着牆外焦急大喊:“騎兵來了!”
上百騎兵徑直沖向城牆,這些騎兵隻有馬铠,沒有人甲、沒有頭盔、甚至沒有馬鞍,盡其所能降低負重。
溫特斯這時才明白烤火者在打什麼算盤。
這座堡壘的牆體不是夯土、熟土,隻是單純的土堆,本來就有坡度。
赫德人稍加挖掘,把坡度放緩,騎兵就能直接沖上城頭。
現在,所有人都已是強弩之末,這些養精蓄銳的“輕裝”重騎兵就是烤火者的定音一錘。
憑借全力沖刺的速度,赫德騎兵奔上堡牆。馬兒嘶鳴着,口吐白沫向上爬。
一匹、兩匹……近百騎兵魚貫躍入堡壘,在堡牆上橫沖直撞,所過之處無論是帕拉圖人還是赫德人盡數被撞飛。
有身披重甲的士兵被活活踩死,慘叫令人不忍耳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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