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邊調戲着人,手也沒閑着,輕巧解開她外衣的扣子,撫過她柔軟順滑細膩的皮膚,曲指彈了彈弧度完美的兩處,然後順着往下,來到幽.深之地。
方梓默呼吸都頓住了,幾個月沒有任何性.生活,乍一被人觸碰到敏.感的地帶,就像是一口幹涸的井水陡然間被手技高超的人打開了開關,一時泉水湧動,難耐的呻.吟無意識脫口而出,痛苦中帶着歡.愉。
這注定是一個無比瘋狂的夜晚。
方梓默的衣服都沒有褪全,松松垮垮地被推到兩隻手臂地方,剛好巧妙的形成一個被衣服綁住手腳的姿.勢。
兩人似乎都想把過去的幾個月用一個晚上的時間補回來,動作絲毫不見節制,一舉一動帶着濃濃的情.欲和恨不得将對方都揉進自己身體的兇悍。江樾的背後被方梓默用不尖銳的指甲劃出了深深的痕迹,暗紅的血迹看上去既猙獰又暧.昧,肩膀處也留下了方梓默深深的咬痕。方梓默的皮膚本來就很容易見烏青,碰一下都很容易留下痕迹,更不用說這一個晚上,江樾根本沒有手下留情,難耐之時除了加快再加快的速度外手下揉.搓的勁頭幾乎想要把人一身的骨頭都捏碎。
這一戰打的兩人筋疲力盡,兩人面對面抱着躺在床上,重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體内一片灼.熱而麻木的痛感。
待呼吸平複,從剛剛的情.欲滋味中回過神來,江樾無比溫柔的伸手将方梓默額前淩亂的頭發撥到兩側,然後抹去她一頭的汗水,輕輕在她額頭一吻,嘴上說的話非常欠扁:“我最喜歡你今天晚上在床上的樣子。”
前所未有的配合,帶給兩人前所未有的快.感,好像一晚上都在做着雲霄飛車。
理智回歸,方梓默臉皮薄的一張臉羞得更加紅了,她下意識就想離開。
“别動,梓默兒。”江樾緊緊扣住她的腰,将光.溜.溜的美人兒往自己同樣光.溜.溜懷裡壓了壓,而他還一直留在她的體内,“讓我這樣抱你一會兒,我很想你,全身上下沒有哪個地方不想。”
如果換做其他女人一定會罵他幾句‘沒正經’、‘死流.氓’,可是這肯定不包括方梓默,她内心扭捏了幾秒中後,便乖乖的閉上眼睛不動了。
這一刻,兩人的心裡都發出滿足的喟歎聲。
兩人安靜了下來,從他們進門開始便有各種各樣不和諧聲音的房間也重新恢複了靜谧的氣氛,然後方梓默立馬意思到不對。
因為房間裡有聲音在響,沙沙沙的,似乎是什麼東西在撲騰。
方梓默幾乎是條件反射的緊張起來,身體一下繃緊:“什麼聲音?!”
江樾嘶了一聲,将人抱得更緊:“唔,我養的小東西,别管它們。”
方梓默一愣:“養的什麼?”
“你的同類啊。”江樾勾勾她的鼻子,“你要不要認親?嗯?”
方梓默惱羞成怒的拍開他的手,猜測:“你養的倉鼠?”
“聰明。”他毫不猶豫的贊道,抽身離開,拿過床邊的一件長外套披上,然後開燈,走到房間的某個角落,掏了半響,手裡捧着東西過來,将兩隻毛茸茸的東西惡作劇般的蹭了蹭方梓默的臉。
方梓默躲了躲,有幾分好奇的擡頭看了看他手裡的兩個小家夥,兩隻銀狐,不是很大,每一隻比他的手掌還小點,毛茸茸的。一隻黑黑的小眼睛靈氣十足,這裡看看那裡瞅瞅,而另外一隻則呆呆的,愣愣的看着床上的不速之客。
方梓默和呆呆的那隻對望了有好幾秒,才想起問他:“你怎麼會養?”
江樾聞言長長歎一口氣,用大拇指碰了碰銀狐小小的耳朵:“一個人太寂寞了,養兩隻來睹物思人,你不覺得它和你很像嗎?”
方梓默看着擺在自己眼前眼神有些呆滞的呆鼠,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能大眼盯小眼的和那隻銀狐一起相顧無言。
江樾看看她又看看它,笑了:“看,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嘛。”
“……”
**
一夜荒唐,第二天江樾非常任性的以演唱會太過勞累要多休息一個上午的借口,和方梓默睡到自然醒,伺候她吃飯喝水,然後将人送到機場運回了杭州,并約定三天之後在杭州見面。
三天之後,兩人在江樾的餐廳會師。
江樾仗着自己是老闆,給自己和方梓默安排了整個餐廳保密性最強環境也最好的地點。兩人就着竹林裡搖曳的燭光,你侬我侬的吃了一頓燭光晚餐。
吃到最後,江樾突然間神秘兮兮的提議。
“梓默兒,幫我個忙。”
“什麼?”
“你先說幫不幫!”
“……”
方梓默懶得理他,低下頭淺淺喝了一口紅酒。和方梓默比誰先開口,是非常不明智的選擇,于是江樾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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