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自己性格有個巨大的缺點。”
“什麼?”
“特别容易反悔。上次給我唱歌第二天要我忘掉,答應我談戀愛現在又不肯和我一起交出身份證,非要辦理入住後再上來,這裡是酒店有監控。真的怕留下證據,去我家不就行了。”
輪到歐靜荷笑了。她是在談戀愛之後逐漸感受到了鄭擇演的有趣,從前的他危險又有性吸引力,繃着一張毫無破綻的臉做徹底的壞男人,而現在被感化得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好是壞,偶爾想要點愛,又驕橫又急躁,反倒露出了些許稚氣。他現在這樣子,無非想要一個……身份。她把襯衫向床上一抛蓋在鄭擇演臉上,等他拉下衣服露出臉時,她已經把裙子撩高了半截,肩帶撣下肩膀。臨近入夜,市中心的樓宇射出的光和影在她身上如流雲變幻,藍色的光映得她四肢雪白,鄭擇演湊過來的時候,已經看到他身上有動物蘇醒。
她在見鄭擇演之前特意梳了個老派的發型,頭發卷了又往後吹,顱頂吹得很高,頭發都在後腦勺和肩頭披散,露出姣好的脖頸和發際,這是她一向驕傲的部位。第一次見面時鄭擇演便喜歡在她胸前啄來啄去,又因為想要表現得瞧不起她,吸吮過幾下便去扯她的頭發面向自己,四目相對的眼神都是玩弄。她曾經嘗過總是發饞,又不肯開口,順勢想出這麼一種方法。在窗邊撩撥又硌在大理石上,她正準備逃去床上,被鄭擇演撈住一隻腿逼了回去,貼在冰冷的窗面上,她慌亂地驚叫了一聲。沒等回過神,鄭擇演手裡的東西已經滑了進去。他笑着說,果然,你在晝面寫自己從幹涸的湖變成潮水是指這個。
她才不會問他在自己身體裡做了什麼鬼把戲,盡管她現在想被抱緊被親吻再被狠狠揉碎,也一個字都不會說,隻在心裡默默地惱,這些爐火純青一般的招式,究竟是經過了多少女人的曆練,他還有多少故事自己不知道。
“想要就說,我會拿出來,再放你想要的進去。”
歐靜荷不說話,鄭擇演似笑非笑地把她的臉往右面一扳:“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床頭為什麼會有一面長條鏡?歐靜荷看到自己漲紅的臉和嘴唇,用力地把頭扭了回來。鄭擇演也不急,把她一條腿扛在肩頭,另一隻手去夠窗邊那杯洋酒。濡濕的舌頭在她肩頭和胸前滑來滑去,酒順着弧線滑到肚皮,又被他的手截住——他知道自己喜歡。
那麼她身體裡的究竟是什麼東西?
鄭擇演舔着她的嘴唇,手在腦後托着:“我也并非離不開你,如果你現在真的要我走也不是不可以,反反複複最令人讨厭,我不是你可以尋開心的玩物。”
她虛浮地在飄窗上靠着,等他施舍最是難熬。而隻是小小的求饒也許沒關系,鄭擇演吃軟不吃硬,也許撒嬌有效。她把抓在大理石上冰冷的手按在他胸口,故意失去重心又顫抖:“我冷。”
他終于肯把自己擡起來往床上抱。而期待的總和想象不一樣,他沒有像上次一樣去尋安全套,隻取出她身體裡那顆渾圓的東西含進自己口中,滾了一下舌頭笑了,本以為是小黑屋中玩具的一種,而他吻住自己的瞬間咬碎了往她口裡送,是迎賓送來的提子,渾圓一顆無籽甘甜,在燈下像紅寶石珠子。汁水令她頭皮發麻,狠狠地咬了他伸過來的舌頭,沒錯,如果面前真的是西門慶,她就是那耐不住寂寞又要尋找自由的淫牝。
而她又無比快樂。在駕駛中心看到他的一瞬間自己就決定發瘋,躲來躲去無非是想離婚時多點體面。既然他已經下定決心,自己又何必再杞人憂天。Roomservice來時歐靜荷聽見門外說,鄭先生鄭太太,這是你們訂的晚餐,是我們廚師特制的扇貝、豬肋排和香槟,這個是贈送的特調的雞尾酒,請慢慢享用,haveagoodnight.
她看到了鄭擇演臉上閃爍的光芒,全因為那一句“鄭先生鄭太太”。鄭擇演叫她起床吃飯,她偏偏不肯,嬉鬧着叫他回到床上來陪。裹在被子裡她聽見鄭擇演說,隔着雨衣洗澡穿着靴子瘙癢,最深的感覺永遠是切膚。她裝作不懂,故意問,你是什麼意思?鄭擇演歎了口氣也不看她,突然自顧自地開口:我并不是真的要逼你為難,但是總得讓我安下心來,我不是能輕易安心的人。
他的臉已經漸漸變得柔和,不再冷峻不再居高臨下,說出這些話時令她心疼。這離婚拖得越久,她能得到的愛就會越少,而自己是那麼貪心的人。歐靜荷冰涼的身體往他身上貼,感覺自己正慢慢回暖,隻悶在被子說,我有一天真的懷孕就要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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