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草搖搖頭,“對不起小姐,這是陛下的命令。”
提央翻了翻白眼,拉着陳凝雁出了門,在她耳邊小聲道:“我不想嫁給他,你說我該怎麼辦?”
陳凝雁思索片刻,回答:“皇命不可違反,姐姐就當這是一場夢,夢醒了一切就跟沒發生過一樣。”
提央會意,下意識點了點頭。
她把陳凝雁送上馬車,回去路上思來想去,這場夢也不知道能不能醒,那些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都是親自體會的,一點都不像做夢。
這一天眨眼就過去了一半,即使陳凝雁安慰了她,她還是焦灼萬分。
馬上就要結婚了啊啊啊啊。
☆、第十二章
“橘橘,你經曆過絕望嗎?我他媽現在就很絕望。”提央呈大字仰卧在床上,頭耷拉在床外,瀑布一樣的頭發垂到地上。她石化了一樣愣了好久,看着倒過來的世界失神。
橘座不理她,一聲都不吭地吃着早上茜草喂的小魚幹,提央沒好氣地把頭收回來,她感覺血都跑到腦袋裡了,漲得難受。
外面的陽光大好,院子裡一直在吵鬧,不知道在搗鼓些什麼,提央想了想,還能是啥啊,肯定在搞裝修呗。
她吓了床,徑直走到橘座旁邊,一把奪過橘座嘴裡的小魚幹,“感受到絕望了嗎?”說完就把魚幹從窗戶裡丢了出去,拍拍手,“媽也是為你好,你現在發福了就不長個了,乖昂。”
橘座怒了,朝提央低低地喵嗚了一聲,四隻腳一跳,跑到院子去了。
“嘁。”提央重新回到床上躺屍,拿了本書心不在焉地翻起來,還沒看完一章,就傳來了陣陣的敲門聲。她很煩躁,不想吱聲。
敲門聲還在繼續,提央心裡碎碎念:你倒是說你是誰啊,光敲個啥勁。然後大吼一聲,“進!”
門外的人顯然被吓了一跳,片刻後才小心翼翼地推開了門。
提央仍然四仰八叉地躺着,看都不看他們。
為首者是一個女官打扮的人,看衣着應該官品不高,她行了禮,道:“小姐,打擾了,是時候該布置卧房了,小姐可否……”
提央拿着書往床上一扔,“可可可,我這就走。”說完氣哼哼地鞋都沒穿好就跑了出去。
院子裡一片紅色,到處都是帷幔和燈籠,喜慶的不得了,但是提央就跟牛見了紅色一樣急眼,巴不得來把大火給燒了個精光。
火?提央突然嘿嘿地笑起來,她不是順了個火折子嗎?這些裝飾物一個連着一個,那燒起來不就是分分鐘的事。
提央按着胸口,淡定淡定,現在不能急,要等全部都弄好了再燒,一次性來個痛快,叫他們沒時間再布置一遍。
剛才她還郁悶地蹲在回廊裡,現在樂得提了鞋去禦花園溜達去了。
“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明天是個好日子,打開了家門咱迎春風。”提央小聲哼着歌,輕快地走在小路上,“哎哎。”
不知道什麼時候,茜草跟在了她後面,提央趕緊閉嘴,裝模作樣地小步慢走,茜草跟她沒混熟,仍然不怎麼說話。
自從換了侍女,提央自己覺得好像沒怎麼被打小報告,茜草的身份更像是個幫沈南星傳話的,她又歎了口氣,是自己學聰明了,沒把内心想法表現出來,沒觸碰沈南星的逆鱗也說不定。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還需努力,提央提醒自己不要太嘚瑟,畢竟燒這玩意頂多算個緩兵之計,萬一沈南星向她展示帝國的辦事能力,刷地再變出來一套新裝飾就呵呵了。
她撇撇嘴,攬過茜草,“你是哪裡人啊?現在多大了?”
茜草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低着頭道:“奴婢是江南那邊的,今年十四歲。”
“江南的!”提央一個北方女漢子從心裡向往江南水鄉的溫柔清麗,連帶着對那邊溫婉的女子也很有好感,“我說怎麼長得那麼水靈。你今年才十四歲,真年輕。”
茜草紅了臉,窘迫道:“小姐過譽了,小姐也很好看。”
提央痞裡痞氣地笑了笑,心想這丫頭還挺害羞,一看就是心思單純之人,要趕緊籠絡了才行,她想了想,書裡是怎麼說的來着?
提央看着她的雙丫髻,想起來了,“以後你在我面前不必自稱奴婢,也不用叫我小姐,叫我姐姐就行。”
茜草一下子跪在地上,“小姐開什麼玩笑,奴婢不敢,小姐不要捉弄奴婢了,陛下知道會生氣的。”
她看起來很怕沈南星?提央挑挑眉,趕忙扶她起來,“好了好了,吓到你了,我是看你小,想認你當妹妹,你要是不敢叫,那在心裡把我當姐姐就行了。”說完,從手腕上取下一隻玉镯,放在茜草手心裡,“這個你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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