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如此吧。”陌天歌歎了口氣,一揮手,将靈氣組成的地圖抹去。
此時,門外飛進來一枚傳訊符。
秦羲接過,一彈指,傳訊符無火自燃,傳出那位閻長老的聲音:“兩位道友,jiāo易會開始了,請到外院相聚。”
他松手丢了灰燼,笑道:“走吧,元州商盟他們消息靈通,勢力極廣,我們還需要借助他們的力量。”
天歌起身,将地圖收進乾坤戒,兩人一同出門。
那日打聽完消息,閻豐十分熱qíng地邀請他們三人暫且在城主府住下,并且告之,雖然他們不是元州修士,但同樣可以成為仙城的供奉,就算不願意成為仙城的供奉,也可以從商盟處領取任務,換取報酬。對于元嬰修士,商盟還是十分禮遇的,哪怕什麼也不gān,也可以在城主府的驿館住下,而不需要支付靈石。
這讓他們三人切切實實地感覺到,元州商盟特殊的行事風格,就像閻豐說的,廣jiāo朋友,和氣生财。對商盟來說,給修士們一點方便,根本不需要太多的成本,但拉攏這些高階修士,就有可能得到遠超預期的收獲。
出了暫住的小院,閻豐已經在等候了,景行止随後出來,三人在閻豐的帶領下,往城主府中央行去。
城主府的戒備,在陌天歌看來十分松散,除了外面有一個十分厲害的防禦陣法,幾乎沒有其他禁制,就連巡邏之人都很少。可到了城主府的中央,一座簡簡單單的小樓面前,三人立刻感覺到一股qiáng大的威壓,這股威壓,遠遠不止元嬰修士可以達到的程度,在它面前,他們三人竟無法順利調動體内靈氣,元神亦被壓制。
閻豐看到他們三人驚異的神色,笑道:“這幢樓,是我們長翎城一位已經化神的前輩離世之前所留,亦是我們城主府的第一重地。”
“化神前輩?”景行止動容,“長翎城竟出過化神前輩?”
閻豐仍然笑着,面色卻帶了一點驕傲:“不錯,我元州數萬年來,惟一一位明确晉階化神的前輩,正是出自長翎城。”
“原來如此,當真失敬了。”
這幢小樓,應該是一件空間法寶,類似随身dòng府。像這樣的随身dòng府,隻是造價頗高,倒不算太稀有,以元州商盟的财力,各大仙城都建得起。這小樓珍貴之處,在于化神修士賦予的威壓,有這威壓存在,小樓就是絕對安全的。
閻豐做了個請的動作,帶着三人進入小樓。
樓内陳設簡單,卻遠比外面看到的寬敞,一張長桌,擺在正中央,桌旁兩側已有十來位元嬰修士。
陌天歌有些驚訝,沒想到長翎城内,居然有這麼多元嬰修士,完全比得上雲中的第一大修仙門派九彥宗。而且,有許多元嬰修士長年閉關,或者在外遊曆,一次jiāo易會,絕對不可能彙集長翎城所有的元嬰修士。如此一算,元州大陸少說也有七八十位元嬰修士,比之天極也不遜色。要知道,天極雖不及雲中,但靈脈、地域、物産卻要比元州豐富得多。
難怪元州修士,對于元州的修仙體系十分維護,若非他們獨特的體系規則,元州也不會有這般豐富的修仙資源,自然也就不會有如此之多的元嬰修士了。
“諸位同道,”閻豐向衆人拱手,“這三位是來我們長翎城的道友,初次來參加我們的jiāo易會。”
聽到閻豐的聲音,衆元嬰修士紛紛起身見禮。三人再一次感覺到元州的不同,幾乎每人都同閻豐一般和氣帶笑,而不像其他地方,哪怕見到同階修士,元嬰修士們也都是很高傲的。
通報過姓名,閻豐帶着三人,随意地尋了個位置坐下。
過了片刻,又陸陸續續來了幾個修士,後,一位眉目含笑的女修緩步進樓,衆人一見,紛紛起身行禮。
“這位便是我長翎城的城主。”閻豐如此對三人說道。
陌天歌三人有些驚奇。這女修元嬰中期修為,面容隻是清秀,從外表看來,親切和善不及靜虛門的妙英元君,長袖善舞不及碧軒的衛浩岚,甚至世故圓滑也不及北極島天演派的尺素夫人,卻有一股平和安定、穩若山嶽的氣度,站在衆多男修中間,自有領袖氣質。
在修仙界,修為越高,越是沒有男女之别。煉氣、築基的階段,女修的地位往往低一些,被高階修士看中、不得不委身于人的事時有發生,但到了結丹,基本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可像這位長翎城主一般,身為女修而領導如此之多的同階修士,就少見了。因為修煉到高階的女修,多半是道心堅定之輩,對于權力之事,很少會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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