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雲鶴話音一落,陌天歌就發覺外頭不對。她修煉了煉神訣,神識敏銳,随後就發覺,又有人進了祭廟。
而後是秦羲、景行止等人,四人面色沉重,小鳳也蹙着眉頭,他們心知淩雲鶴猜測的八成是真的。
他們有石頭帶着,到此處尚且這般艱難,這才一會兒時間。就有人來了,可見早就準備好了。
“先拿東西,跟聶、楊兩位道友會合。”秦羲說。
衆人都點頭。當下飛快從大殿退出,往後尋去。陌天歌抽空給聶無傷發了傳音符,讓他們快快趕來集合。
陌天歌一邊跟在秦羲身後。一邊低聲傳音:“月影魔君設下這個局,到底是為了什麼?”
月影魔君這般作為。可說是興師動衆,除他之外,一氣來了三名元後修士,七八名元中修士,再加上初期修士,竟有二三十名。
而他們幾人,隻有聶無傷和楊成基是魔修。身上可能有他感興趣的東西。如果隻是沖着他們兩人,何必搞出這麼大的陣勢?人多事亂,到時候被别人奪了怎麼辦?
她這般一說,秦羲道:“依我所見,他隻是順勢而為。”
“哦?何意?”
秦羲道:“若非我們這些人及時趕到,聶道友隻怕逃不過去,何須再設下什麼局?隻怕月影魔君隻是利用星落城的漏網之魚去試探她是否身懷元魔**,至于祭廟,也就是随口一說。”
陌天歌想了想,點點頭。沒有了元魔石碑的祭廟。對魔修價值不大,對月影魔君來說,隻有取信聶無傷這點價值。
她順下去說:“……結果我們這些人趕到了,他打不過。知道我們要來祭廟,所以gān脆放出風聲,叫來一票元嬰修士,跟我們搶玄武,然後他自己對付聶無傷,搶了元魔**。”
“還有楊成基。”秦羲補充,“如果他确定聶無傷修煉的是元魔**,那楊成基不用說了。”他們兩人的魔氣近似,确定一個,就可以确定另一個。
陌天歌一怔,問:“既如此,他搶楊成基的不一樣麼?”
“不一樣。”秦羲笑着搖頭,“楊成基畢竟是鬼方魔君之徒,又是魔尊聖物之主,淩道友還說他輕松勝了中期修士,月影魔君失了一具煉屍,對付他可沒那麼容易。再說,這位楊道友是什麼個xing,别人不清楚,我們還不知麼?他行事滴水不漏,隻怕月影魔君想堵他都難。”
陌天歌想起歸墟海仙宮那幾十年,不禁笑了。當初楊成基死死守在元魔石dòng裡不出來,不就是防着他們麼?這位楊道友,因為天資出衆,自幼就是師兄師姐的眼中釘,他的成長史就是與各種yīn謀手段鬥争的曆史,應對這種qíng況很有心得,隻是這回敵人實力qiáng大一些。
“不過,月影魔君沒想到,無傷的師父不比鬼方魔君差,經曆比楊成基更複雜,想抓無傷,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秦羲微笑:“是啊,不然也等不到我們趕過來。”
正說着,他們闖過了最後一道石門,看到一個巨大的廣場。
陌天歌見過青龍祭廟,裡頭是一副完整的青龍骨架;而朱雀祭廟,朱雀遺骨已被制成朱雀之弓,供奉在祭廟之中;白虎祭廟又有不同,整隻白虎都完整地保留了下來,軀體歸了飛飛,彙集着白虎之息的白虎之珠認了景行止為主;如今這玄武祭廟的廣場上,浮着一團藍熒熒的光珠,裡頭水làng濤濤,仿佛裝下了天下江海。這光珠他們再熟悉不過,除了顔色氣息不同,與白虎之珠一個模樣。
“這是……玄武之珠?”景行止說。
“應該沒錯,咱們快些收服了,再晚就落到别人手裡了。”
說完,聶無傷和楊成基跑過來了。他們兩人是魔修,不敢靠近,隻站在門口,楊成基更是喚出了天魔塔,轉頭面向石道。
陌天歌知道他們的意思,這是要替他們擋下後頭的人。
她沒時間感動,将小凡喚了出來:“玄武屬水,估計要修煉水屬xing功法,才能引動玄武之息,以求認主。不過,這隻是我個人看法,我們可以一起試。”
淩雲鶴點點頭:“這是自然,機會是大家的。”
景行止卻道:“我隻有金靈根,估計不成,再說,我已經有了白虎之息,就不跟你們争了。”說罷,退了開來,跟楊、聶二人一起守門口去。
秦羲也搖頭道:“我也沒有水靈根,你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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