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能視死如歸地跟艾美莉卡爆了,那已經是籌備許久,做足了準備,還有崽子們作為信念支撐,不然當初被拉上床的那一刻,許衡就不能反抗了。
要不艾美莉卡能反應不過來,是覺得自己百分百能拿捏任何一隻男魅魔的呀。
可是現在不一樣,一點準備沒有,是最本能原始的反應,許衡潛意識裡的恐懼,被索瑪炸出來了。
“索瑪!你們在幹嘛!”地下室上方傳來破門聲,不過一會,剛剛結完盟的三俠就沖了下來,克拉拉上來就是一個正義質問。
還有分工的嘞,一人counter一個大師。
在三位大師因為突然闖入的三人吓到,跟被照妖鏡照的妖怪一樣,慌不擇路地遠離許衡所在的床,反而被各自的徒弟和好姐妹給徹底堵在了一個角落裡。
“師父!沒想到你是這種人!衡哥可是你兄弟啊!這是禁忌之戀!而且你還找另外兩位大師!”林可維奇說的自己都發麻了,一個勁地去捶傻掉的荷米斯的手,破是破不了防。
“師父。”傑拉梅特話不多,拿着兩把劍,就對上了一巴掌拍自己腦門,想把自己拍暈的尤利安,說着,就要割自己袍子,俗稱“割袍斷義”。
就吓得尤利安趕緊去阻止了:“傑拉梅特!你别沖動!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師父我一把年紀了!不至于!”
索瑪那邊更無解。
“克拉拉你聽我……”
“聽你什麼!你不是一直說許衡這不好那不好的嗎!難道是因為我,就一直壓抑自己,到今天本性暴露了嗎!索瑪!我們可以公平追求!但是你不能這樣!”
“不是,我……”
“我明白,我都明白,但是這是原則問題!”
不是,你明白了什麼啊!
許衡一波無意識操作,給三位大師破防了。
主要是這怎麼“狡辯”,不是,辯解,昏暗的地下室,一張床,三個人圍着一個衣衫不整的喝醉酒的男人,還發出奇奇怪怪的聲音。
怎麼黑暗的聯想都不出格吧?
專門把床從一層搬到地下室,是要做多見不得的人的事啊!
不怪三人聯盟反應那麼大,才說保護這保護那,轉頭被偷家,以為喜歡的東西小衆,結果全世界都是廚,心态炸完了。
你們都保護了什麼!
“停!停一下!重大發現!你們冷靜點!衡哥是下意識做出反應的,他可是還醉着呢!如果我們真地做了什麼還好,問題是真地什麼都沒做!他能有這樣的反應,不應該證明他的過去真的很糟糕嗎!你們重點應該關心的是許衡,不是我們吧!”荷米斯可是見過安陵晴是怎麼抱許衡走的,靈感乍現的瞬間,為了打破這個糟糕的局面,什麼鬼話都說出來了。
問題就在于,這個鬼話很有道理,而且某種意義上,對了。
此番言論一出,“豔”驚四座,吵鬧的地下室安靜了。
一個新的假想敵就出現了呀,一個很可能真地強迫過許衡的假想敵。
完了,可憐人設套上了,濾鏡自動生成。
大夥隻得不約而同地再圍過去。
隻是大師們離的比較遠,三人聯盟離的比較近,跟做什麼詭異的儀式一樣。
剛哭過,卧蠶下映出一片梅色,淚痕在幽光中閃爍,酒染上的紅暈微微消退,在許衡的身上扯出藕斷絲連的殘霞。
蜷縮如襁褓中的嬰兒,尾巴夾在兩腿間,耳朵妄圖躲到發間,皺起的眉頭引人垂憐。
不整的衣衫,沉睡,呼吸卻急促,胸口起伏着,闌珊的氣質,頹廢的醺息,本是白巾儒扇座上賓,何作江湖紅塵胭脂客。
外表?不,是一種支離破碎,在視角下反差的亵渎之氛圍,還是在地下室裡。
自帶着囚禁,強制這樣的元素。
傑拉梅特肯定沒别的想法。
但是克拉拉和林可維奇就不一定了。
無瑕之人有太過遙遠的距離,被找到瑕疵者,才有接近的可能。
不是“隻可遠觀,而不可亵玩”的有所隔閡的存在,那麼足以讓人蠢蠢欲動。
林可維奇和克拉拉都聽到對方咽口水的聲音了,但是眼睛盯的都快穿透了,沒有挪開。
而三位大師正為開脫出來而慶幸,索瑪和尤利安向荷米斯投來了贊許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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