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哪有隔夜仇,要真是國公爺遞了台階,韓侍郎總不可能适合不見,不過我還聽了一樁事。”
周夫人神神秘秘,玉桃來了興趣:“周姐姐還聽說了什麼?”
“聽說韓侍郎離開國公府隻帶走一個通房丫鬟,說不是國公爺逼他離開,而是他知道他是國公府的少爺便永遠娶不了這丫頭……”
玉桃嘴裡含着的茶差點噴了出來,就是沒噴出來,也被嗆得咳了好幾聲。
“周姐姐你從哪裡聽來的戲文故事,這謠言一點譜都沒有,就算韓侍郎不是國公府少爺了,但還是侍郎啊,怎麼可能娶一個丫頭。”
而且她十分确定韓重淮不會有這種浪漫心思,他可以承認她的重要,但想法設法娶她之類的,一點可能都沒有。
他早就把她當做他的所有物了,既然都是自己的東西了,名分這回事是一個男人弄不到一個女人的時候,才會費盡心思往女人頭上冠的。
“妹妹你說得也是,外面傳言還真是沒有譜。”
“這些傳言恐怕是國公府跟韓侍郎不對眼的人傳出來的。”
玉桃這一猜就猜到了韓大夫人的身上,動辄就拿内院的事說事,想就知道是出自婦人之手。
要是韓重淮的那些政敵們,根本不會用這種招數,因為知道這時候就算說韓重淮流連煙花之地,要娶□□為妻都沒用。
他不管多風流,都跟他拿出來的證據沒有關系。
之後韓重淮的反擊也證明了玉桃的想法。
外頭都傳韓重淮寵愛丫頭,甚至縱容丫頭無法無天,欺負國公府的正經姑娘。
沒多久謠言就是一變,說通房丫頭是本來給韓三少爺,因為被韓二夫人嫌棄品性,才給了韓重淮,而韓重淮已經到了而立之年,除了一個品行不好的通房丫頭,就隻有一個韓大夫人為他定下的傻子未婚妻。
百姓們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聽到故事的轉折,外面傳得更是風風雨雨,甚至都有人排上了戲,來憐愛韓重淮。
韓大夫人見情況不對,隻有硬說自己的表侄女不傻,且不是定給韓重淮,而是定給韓重時的。
關系越攀扯越亂,玉桃吃着荔枝差點嗆了喉嚨管,她記得男主的第一任妻子是個世家小姐,對他的助力不小,不會真亂弄成孫思露吧。
就算韓大夫人願意,韓二夫人也不會願意。
不過這話她怎麼想,也不覺得韓大夫人會有膽子傳出來,韓老夫人本就不怎麼喜歡她,她那麼禍害韓重時不是更惹人厭煩。
想着,玉桃便找了陳虎,察覺陳虎不願直面看她,玉桃越盯着他不放。
她還記得陳虎上次這個樣子,就是要把她送走,不會這次韓重淮又突如其來了什麼想法。
陳虎被玉桃盯得度日如年,無奈地道:“夫人,沒有大人的吩咐,屬下不能帶你去城中。”
啊?
玉桃怔了怔,誰說她要京城見韓重淮了,她可一點都不想跟他見面。
“大人這幾日都不是躲着夫人,而是實在事忙,才無空返回這裡……屬下實話跟夫人說,大人夜闖太子下榻的住處,太子殿下雖然沒有追究,但是陛下卻生了氣,罰了大人在宮内跪了半日。”
這種情況下,韓重淮要是每日還往城外跑,明顯就是不知悔改,被女人迷住了心竅。
玉桃閉着嘴巴聽着陳虎說話,她一句話都沒說,陳虎就一連串的說了許多逼不得已不能不說的實話。
她也不好意思叫停,所以就被迫聽了許多韓重淮現在處境多艱難,多想見她又不能見。
不過她覺着這些事大概都是陳虎自個的揣測,跟韓重淮一點關系都沒有。
對着韓重淮她倒是沒多尴尬,露天在雨地裡是有些破尺度,但是經過了評論區的洗禮,都有一群人說她跟死人搞了,她還有什麼了不得尺度。
倒是韓重淮應該尴尬不想見到她吧。
把她搞生病,然後又因為她得罪了太子一家,诠釋了自作孽不可活。
“陳侍衛,我是想問你,外頭的關于孫姑娘與三少爺的謠言,是韓大夫人的意思,還是大人的意思。”
“是大人的意思,斷了韓大夫人的路,不教她再傳什麼奇怪言語出來……夫人覺得不好?”
玉桃連忙搖頭,她哪有什麼決定權,不過是随便問兩句。
得到了答案,玉桃本來還有些八卦想找陳虎證實,但是見他一臉認真等待她問題的樣子,玉桃又覺着無聊,這些事情有什麼知道的,知道了對她又沒什麼好處。
她還不如繼續回屋鹹魚躺來得自在。
見陳虎還在期待她開口,玉桃想着的确要說個結束語:“大人既然如此忙碌,陳侍衛何不去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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