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此番獨自去西川怕是不能叫人放心,除卻皇上的人我再派一對精銳給你,也好多個保障。”
“我知七哥是好意。”沈清雪搖了搖頭,“可你身在皇城,若是減了人手給我怕是叫我也難以安枕。你莫要憂心,我另有安排。”
若是以前,沈清和定然是不會聽他的,可是如今,他親眼目睹沈清雪是如何一個字都沒正面提過就叫皇上放了甄秣回西川的全過程,才情機智,叫他不得不服。
沈清和如何去想他的這番話沈清雪倒是并不在意,眼下更重要的是要先找到越陵。
跟着他離開皇城是越陵可以回到北山唯一的機會。
“王妃人呢?”
一衆下人吓得魂飛魄散,自上午越陵在院中練了一套功夫之後便消失不見了,前後門的守衛竟然沒人發現。
沈清雪扶額歎氣,越陵武功高強,他要是真的想走,九王府的府兵别說是想要攔住他,就算是想發現他都難。
“王、王爺……”
沈飛幾乎是從外面把自己扔進來的,喘着粗氣,話都說不明白:“越……王妃被人抓走了!”
“哐啷”一聲,沈清雪打碎了手邊的茶盞,站起身的一瞬間寬大的袖袍也被茶水染濕,一向儀表端莊的人竟然毫無察覺。
“你說什麼?”
沈清雪并未帶人大張旗鼓的走,反而隻是派了身邊的影衛暗中跟随,便隻和沈飛兩個人又回了沈豁的員外府。
原本也是關心則亂。按說越陵的武功一般人自然是敵不過,可是沈清雪當下慌了神便顯得有些狼狽了。這些沈飛自然也都看在了眼裡。故而路上便也和他說清楚也好寬他的心。
“原也是沒法子。”沈飛歎了口氣,“我若不那樣說怕是不好收場。”
原來,越陵練劍練的煩了便又想起了還關在沈家的甄秣,于是便不知走了什麼心思就想過來看看,還不許人跟着。
沈飛自然聽不着他們都說了什麼,隻是越陵從那屋裡出來的時候卻說什麼都不肯回府,定要跟着甄秣回西川。如此,沈飛也沒了辦法,便隻好急忙忙的跑回來報信。
沈清雪趕來的時候甄秣已經被越陵放了出來,身上的鎖鍊也都解開,幸而人還在。
四個人便在沈家的院子裡對峙。
“靈川,先回去。”
“我不。”越陵瞧着沈清雪,眼中似乎閃過一絲希冀,“王爺,你向來是肯幫我的,那你便再幫我一回如何?”
沈清雪雖然已經猜到,可到底還是沒忍住問出了口:“幫你什麼?”
“你的易容術這麼厲害,便尋個借口幫我們離開,待我們回了西川再請你吃酒。”
“你們?”沈清雪不算淩厲的目光掃過他身邊的甄秣,“甄公子這是……也要走?”
“王爺饒命!”甄秣突然跪了下來,似乎是怕極了的樣子,又因為被關了兩天似乎也是吃睡不安穩,整個人都瘦了一圈,看起來更加的狼狽,“那日進府實屬無奈,我本也是無心冒犯,還望王爺能放我一條生路……”
這番懇求便是連半分世家公子的風度也沒有了。
沈清雪微微皺眉:“本王何曾想過要了你的命?”
越陵卻不知為何,看着甄秣落了眼淚整個人都有些不安穩,望向沈清雪的眼神也有些焦躁:“王爺!”
“你該知道,此刻,本是不該擅動。”
這話一出,那甄秣便又急紅了眼:“王爺!”哭聲幾乎恸天,“家父病重,我身為嫡長子怎可不從旁侍候?縱我父有錯,我身為質子留在宮中這些日子也該夠了啊!”
沈清雪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從何辯駁。
而就在此時,越陵手中寒光一閃,一柄軟劍橫在身前,整個人将甄秣提起來牢牢地護在身後:“若是今日你不放我們出去,便是逃,我也會帶着他逃出去!”
沈清雪一愣,良久才輕聲道:“一定要如此嗎?”他擡步上前,眼神裡帶着越陵讀不懂的情緒,又問了一遍,“越侯爺當真要如此?”
“我本不意與王爺拔劍相向,隻要你放我們走。”
“侯爺知道的,本王并不能左右聖意,不過……”
他話沒說完,越陵的劍便已經刺了過來,将沈清雪的腳步制在了原地:“既然如此,那就請王爺委屈一下做我的人質。總之,我今日是否走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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