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爸爸,爹地,你倆來了啊?&rdo;蕭式跳出來,撲到葉溫言懷裡,葉溫言緊繃的心幾乎是立刻放下了防備,他感受着蕭式溫暖的小胸膛,他的寶貝兒已經這麼大了……他……一瞬間有很多感情想要傾瀉而出,但他忍住了。蕭式看了看爹地,然後說:&ldo;爹地你很少穿黑色,穿黑色也很好看。&rdo;葉溫言笑了笑,他真的很怕失去。比沒得到更可怕的失去。蕭寒在他後面跟着,保持着優雅的微笑,蕭式很敏感的看出來爹地的眼睛沒有以前那麼靈動了,好像蒙了一層霧一樣,但他沒有說,和蕭寒交換了一個眼色,葉溫言長腿邁開進了門,随後老爺子也進去坐,婆婆拿着一個小銅壺沏茶,葉溫言乖巧的坐在蕭寒身邊,觀察着蕭式的臉,和視頻上的男子又做了一次對比……真的,連左耳上面的痣都一樣。他很淡定的低頭玩手機,蕭寒看着溫言臉色若有若無的笑意,雲裡霧裡不知道怎麼回事兒。蕭寒把西裝外套脫了,卷起了裡面白襯衣的袖子,露出了一截好看的手臂線條,手腕上扣着一個和溫言配對的手表,但是自從上一次之後,他就在手表裡裝了一個定位器。葉溫言不知道。他們都是成年人,即使是夫妻,也會有所保留,不可能全盤托出。&ldo;爸爸媽媽最近過的好麼?&rdo;葉溫言低着頭,淡淡的開口,&ldo;看起來氣色不錯。&rdo;蕭業看了看低眉順眼的兒媳婦,說:&ldo;托你的福,還不錯,&rdo;葉溫言點頭,臉上沒什麼表情,冷冰冰的說:&ldo;那就好。&rdo;蕭業今年五十九歲,年輕時統一帝國開拓疆土,年老了也精明能幹守着江山,哪怕現在是蕭寒在位,權利也有一半在這個天天修剪葉子的老頭子手上,蕭業換了個話題,&ldo;聽說你前幾天被綁架了?&rdo;溫言笑了笑:&ldo;是。&rdo;&ldo;沒什麼事兒吧,&rdo;蕭業看起來并不在意他的死活,溫言覺得他隻是想确認一下他的記憶恢複了沒有,蕭業不可能沒在蕭寒身邊放人,即使沒把溫言看在眼裡,也一定有人監視着溫言的一舉一動。&ldo;能有什麼事兒,和故人叙叙舊罷了。&rdo;蕭業說:&ldo;當年我看你是一張白紙才讓你進了我家門,再加上我兒子就求了我這麼一次,做父親的覺得虧欠,你後來懷了蕭式,看起來安分守己,我也對你有些放松了。不确定結果的事情我這輩子就做了這一次。&rdo;蕭寒看了看他爸:&ldo;爸,說什麼呢。&rdo;蕭業繼續說:&ldo;你要想繼續留在這,就當你還是那張白紙吧。&rdo;葉溫言心裡很不爽,但還是乖巧的點點頭:&ldo;我會的。&rdo;氣氛變得怪異而尴尬,蕭業不知道這個人就是楚宣的私生子,葉溫言不知道蕭業知道多少,又知道自己知道多少,兩個人都在互相揣測。一直到傍晚,蕭業又出去散步了,葉溫言把蕭寒打發着和蕭業一起去,而婆婆正拿着勺子煮着湯,在廚房裡忙乎,他才開始行動。蕭式坐在沙發上看一本德文小說,看葉溫言上樓說:&ldo;爹地,你要休息嗎?&rdo;葉溫言很溫柔的沖他笑了笑:&ldo;對,爹地有點兒困了。&rdo;他很輕松的上了一層樓,然後在第二層的時候默默拿出了蕭寒的磁卡,這是昨天晚上他從蕭寒的抽屜裡拿出來的,輕輕地放在門上,滴的一聲,門開了。他輕手輕腳的進了書房,蕭業的書房非常大,像個小型圖書室,在最後倒數第二排的書架上放着一把鑰匙,他拿起來鑰匙,捅進了信息室的門。&ldo;虹膜認證,虹膜認證。&rdo;&ldo;操,&rdo;葉溫言說,&ldo;老狐狸,弄的還挺缜密。&rdo;不過他早有準備,他剛才和蕭業說話的時候偷偷的采集了蕭業的虹膜樣本,對着那個黑洞洞的小孔晃了一下,門開了。他有點兒緊張,打開了微機,跳出了一個密碼框,他坐下來開始解密碼,大約五分鐘之後,黑進了系統。&ldo;衣沐上校……&rdo;葉溫言手指飛快的跳動,在無數個信息代碼裡準确的找出了衣沐的資料,拖出來之後一打眼兒就是一級叛國罪。一張照片,葉溫言仔細的看了看,和自己真的很像。這真的是爸爸?這份類似于死亡證明的東西,讓他跌入了谷底。既然是叛國罪,那麼一定是軍統做的,也就是說蕭業就是這個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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