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聞猝不及防,雙眼張大,吼間溢出一聲壓抑的驚叫,驚恐之餘兩條腿瞬間纏緊了岑弈結實的腰身,手牢牢扣在岑弈的脖頸上。
這個姿勢實在是太羞恥了,蘇聞呆滞了片刻,瞬間有些惱羞成怒:“别胡鬧,把我放下來……唔…”
岑弈将他頂到冰箱上,湊過去吻他的嘴唇。
岑弈嵌在蘇聞的身體裡,輕而易舉就把對方舉至半空,親吻的唇舌纏綿又用力,像是要一點一點将他啃食下腹。
蘇聞察覺到周遭的Alpha信息素味道越來越濃,煙熏玫瑰的香氣裡無端多了幾絲催情的意味,愈發令人臉紅心跳。
蘇聞避開岑弈不依不饒的唇,淺蹙着眉頭,頗有些将怒不怒的意思,可語氣卻十分堅決:“放開!”
作者有話說:
剛在一起第一天就耍流氓,幹得漂亮(bushi
第37章胖虎難搞
“不放。”
岑弈低聲念着,更深入地去親他,手上一下沒一下地揉捏着蘇聞的大腿根部,蘇聞掙動了兩下,身子便軟了。
兩個人交換了一個纏綿又香豔的吻,松開彼此的時候均是耳根泛紅,雙眸裡含着情欲的。
蘇聞的信息素也輕而易舉被勾了出來,生理的契合度使得他們很難真正意義上的拒絕彼此,起碼是在身體方面,岑弈嗅到這股淡淡的青梅果香氣,心裡愈發癢的厲害。
蘇聞貼的岑弈這樣近,輕而易舉的就能覺察到某些讓人臉紅耳熱的玩意兒的存在,身體瞬間緊張的繃緊了,紅着臉避過頭去,小聲念道:“騙子。”
“說什麼呢,我怎麼騙你了,嗯?”
岑弈湊過去親了親他的額頭,粗喘着将人放下,順便揉了兩把蘇聞的頭發:“說好了不碰你,快吃飯吧。”
昨晚上他為了跟蘇聞證明,自己想跟他在一起絕對是出于喜歡,而不是饞他的身子,因此跟蘇聞保證,一個月之内絕對不碰他。
現在看起來,岑少爺這個約定爽約的概率很大。
兩個已經滾過床單的Omega和Alpha,現在把他們關在一個房間裡,互相聞着彼此的信息素,該親親該摸摸,天雷勾地火,馬上就要擦槍走火的時候還要信誓旦旦地說上一句“我不碰你”,這件事要是給李昂知道,他估計會狂笑半個月,然後撲過來扯一扯岑弈的頭發,看看他岑哥是不是已經背着他偷偷出家了。
嶼;汐;獨;家。
岑弈好歹也是二十歲出頭血氣方剛的Alpha,跟蘇聞在一起的生活與他而言簡直就是地獄般的禁欲折磨,被迫出家的岑少爺忍的很辛苦,特别想穿越回昨天晚上,在自己講出那句該死的保證前堵住自己犯賤的嘴。
更何況性原本就是愛的一部分,在心愛之人面前忍耐是一件相當不容易的事情,基于愛,也基于尊重。
岑弈吃着早飯,很突然擡頭來了一句:“别搬了。”
他這話說的沒頭沒尾。
蘇聞怔了一下,擡眸看看他,又默默地将頭垂下,塞了一塊烤腸在自己嘴裡:“嗯。”
岑弈的目光落在蘇聞已經幾乎裝滿的黑色行李箱上,即便是知道蘇聞或許不會走,他還是一陣緊張和後怕,當即拔地而起,沖過去展開蘇聞的箱子,把原本蘇聞裝的好好的東西一股腦兒的全撒了出來。
做完這些的岑弈終于松了口氣,像是放下了一塊沉重心事,語氣都輕松不少,說話像是自言自語:“這下子你就跑不掉了。”
背後的蘇聞捏緊刀叉,他緊盯着散落一地的零碎物件,好像這一瞬間他想切割的并不是盤子裡的面包,而是岑弈的脖子。
岑弈替自己的幼稚舉動找補:“我一會把所有東西都給你收拾好,你坐着就行。”
半天才聽到蘇聞歎氣道:“我跟陸小打個電話。”
他感覺陸小做自己的助理實在是有些不容易,光房子的事情少說都得跑了八九趟了,人家小姑娘不容易,不然就考慮考慮這個月多給她開些工資。
聽到蘇聞這樣講,岑弈那顆始終高懸在空中,搖搖欲墜的心髒才終于穩穩當當落了下來。
岑弈唇角帶着笑意,目光深切地望着坐在對面的男人,餘光卻掃到了正懶洋洋地趴在陽台上曬太陽的胖虎,臉色一變,剛剛那副深情的面孔刹那間消失的無影無蹤,蓦地一拍腿:“差點兒忘了,今天還有一件了不得的事要處理。”
蘇聞聞言很迷惑地轉過頭去:“怎麼了?”
岑弈轉頭嚴峻地看着他,然後擡手一指不遠處的那一坨肉乎乎的毛球,一字一頓道:“給它洗澡。”
“……”
蘇聞原本還覺得,不就是給貓洗個澡嗎,能算是什麼大事,直到他雙雙跟岑弈換好了衣服,挽起褲腿,來到浴室他才陡然意識到——岑弈竟然沒有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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