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外人比當局者更能感知氣氛的微妙變化,前方司機這時候笑着出聲:“周總,我去外面買瓶水,您稍坐着等一等。”
司機下了車,輕輕地甩上門。
中斷的話題繼續,周濂月說:“你自己很滿意?”
南笳笑着,探身,向他湊近。
他們在昏暗中輕易捕捉到對方視線。
南笳低低出聲:“周……”
“噓。”
這種時候不需要語言。
如果說,恐懼來源于未知,那麼此刻她不應當再有恐懼才對,因為,至少,她已開始了解周濂月的另一面。
但她還是有恐懼感,不是這件事勾連的過往的糟糕回憶,而是周濂月施加給她的。
這個吻比方才在陽台的更具摧毀性,因為摧毀的似乎不單單是理智。
她好像情不自禁地攀住他的肩膀,偶爾她的眼睛會觸碰到鏡片,覺得礙事,她伸手再次嘗試要将其拿開。
周濂月還是毫不融通地一把攥住了她的手。
她掙脫不開,就索性放棄,另隻手受蠱惑似的,自他的肩膀移動至鎖骨,最後再去觸碰他的喉結。
換氣或者吞咽,有明顯的起伏。
她感覺到微涼的觸覺,之後意識到是周濂月的手指觸碰到她腰間的皮膚。
似乎是一瞬間,她有些回神。
睜眼,看見車窗被雨水變成毛玻璃,水滴緩緩下落,拖出将燈火扭曲的尾迹。
而那微涼的觸覺遵循與之相反的軌迹,是向上的。
她提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以為不會,但在被覆住時還是一瞬間如石化般的凝滞了一下。
像是漸進激昂的交響曲被按下暫停。
周濂月自然不會覺察不到,一霎便松了手。
他神情淡淡的,像是從來就沒投入過一樣。
南笳即刻兩隻手攥住他的衣襟,将臉埋在他胸口,輕聲地笑說:“怎麼辦,顯得我好沒有敬業精神。”
這種時候可不能道歉,越道歉越丢失立場。
周濂月反常地沒有表現出不悅,雖然确實過分掃興,“你說實話,你是不是還是……”
南笳笑說:“怎麼可能。大學時候就不是了。”
氣氛緩緩降溫,再度被雨聲的沉寂占領。
南笳輕聲笑說:“謝謝你。你真的是很善解人意的好老闆。”
“我說過我不喜歡聽人說話陰陽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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