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想法其實也很合情合理,而易擎對易鳳知的重要性也不言而喻,所以易鳳知立刻就站了起來。他的客人自然不是他肚子裡頭的蛔蟲,任是心思靈巧,也怎麼都想不到這一出上去,隻是覺得有趣。易鳳知與姒明月的事在上雲乃至三界都稱不上是什麼大秘密,而易鳳知的性格又是人盡皆知,所以見他對這位還未露面的神秘女子如此在意,不由得覺得玩味起來。說來也巧,蘇懷靜是從月洞門外進來的,門裡門外都植種着不少花草樹木,他身材雖然高挑,但終究不可能高過樹木,因此掩藏花樹之後,并未叫易鳳知的客人看清容顔,隻是能隐約看見一個婀娜曼妙的身影漫步行過花叢而來。“與擎兒無關。”女子伸手撩起一枝綠枝,頭緩緩從花後探出,如瀑的漆黑長發滑落,襯得臉頰如雪,唇紅似脂,說是美豔嬌妍,卻有幾分清冷淡漠的姿态。那客人隻看了她一眼,便立刻收回了目光,隻覺得手心裡頭隐隐約約出了汗,喉嚨發幹,想起方才自己的猜測,無端覺得心煩意亂了起來。易鳳知一聽如此,便又立刻泰然自若的坐了回去,他看了一眼心神不定的友人,有些納悶起來,不過此刻靜姑娘仍在,他也不便多問,便又扭頭道:“那靜姑娘來此,是有何要事?”靜姑娘……靜姑娘。客人将這個稱呼放在口中咀嚼了幾番,隻覺得柔情頓生,也不知怎的,隻是覺得這個名字好聽的很,也合适的很。“你有客人。”蘇懷靜明知故問,定睛看了看,忽然心裡頭一跳,暗道:這人怎麼長得跟闾丘真一模一樣?哪怕是基因再相似,人的模樣也絕不可能重疊,這個人簡直就是闾丘真的雙胞胎兄弟,可問題是按照這個時空的時間來講,他應當是闾丘真的祖爺爺才對。闾丘真跟他的祖爺爺長了同一張臉,這又不是什麼奇怪的生成遊戲,資源庫不夠換套裝備拿一張臉随便湊上七八個角色。他心裡頭猜疑,面上卻絲毫不顯露,女人目光微轉,又平靜道:“還是闾丘家的人?”易鳳知與闾丘真面面相觑,倒也并不驚訝,畢竟闾丘真眉心的龍晶石未落,辨别起出身來倒并非什麼難事。闾丘真倒也很是客氣,他落落大方的站起身來對着蘇懷靜一拱手,和善道:“見過靜姑娘,在下闾丘真,确實闾丘中人。”如果說相貌一樣,蘇懷靜還可以拿基因論跟巧合來糊弄自己,那麼名字相同,就實在是讓他編不下去了。這個人應當就是闾丘真本身,至于他為什麼當了自己的祖爺爺,蘇懷靜也實在是想不出來,同理,他現在也完全笑不出來,好在他慣來冷冷淡淡的,并沒有人覺得他不笑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嗯。”蘇懷靜淡淡應了一聲,平靜道,“你在就再好不過了,也省得我去一趟白龍城。”易鳳知略有些吃驚,他看了看闾丘真,哪知闾丘真也是一臉茫然,不由得有些糊塗,便問道:“靜姑娘與阿真曾經相識?”蘇懷靜想了想,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點頭,但最終她想到自己與這個闾丘真又不認識,而且跟原先那個闾丘真也稱不上是熟人,于是就搖了搖頭道:“素昧平生,今日初見。我知道你想問一些什麼,我想找的并不是闾丘真,而是闾丘一族的人,因為龍晶石。”龍晶石三字一出口,兩個男人的神态就有了微妙的變化,易鳳知似笑非笑,嗓音之中不由得帶上了幾分古怪:“龍晶石……靜姑娘你曾與闾丘一族有過婚約?”“婚約?”蘇懷靜十分茫然,但一個想法瞬間電光火石般劃過腦海,但她沉吟片刻,還是謹慎問道,“什麼婚約?”“否則靜姑娘為何會提起龍晶石?”闾丘溫潤一笑,接過話題來解釋道,“我們闾丘一族人丁稀少,能夠繼承龍晶石的并無幾人,故此龍晶石此物珍貴非常,通常我們闾丘男子相中哪個姑娘,倘若她答應成婚,便會在婚禮那一日将龍晶石贈予她,由妻子保管。”難怪那天那小姑娘看着我的眼神跟家裡頭死了人一樣,原來是闾丘真把送媳婦的東西拿出來交易了,打算當一條單身狗。雖然蘇懷靜還有些難以理解龍晶石這種東西為什麼會成為定情信物一樣的存在,但是不妨礙他理解這個陋規舊俗的重要性。所以他垂首細思了許久,怎麼也沒想出來如何尴尬又不失禮貌的揭過這個話題。這樣的危急情況下,最終還是易鳳知開了口。作者有話要說: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反正真的,稿子的事讓我情緒非常低落。很努力,也很試圖去調整了,但是就是亂糟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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