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再度陷入一片死寂,炎涼讀不懂他的目光。她這個做妻子的是否應該對自己丈夫的健康狀況表示下關心?最好還要做一副欲言又止、想關心而不能的模樣
蔣南随後聽見的便是這個女人帶着不确定的語氣問:“你去醫院做什麼?”
她是幾經思量後假意的随口一問,這個男人的眼底卻是蓦的閃現出一片炎涼從未見過的慌亂。即便這片慌亂轉瞬間就已不見了蹤迹,但仍令炎涼呆愣在了原地。即便當初她當着他的面拆穿他的真面目,也不曾見這和男人如此的驚惶失措。
*
炎涼被滿滿的錯愕所攫住,一時間放松了戒備,直到他突然伸手,猛地攥牢她的手腕。
随後便聽見蔣南清冷的嗓音:"别學我收買人心的這一套,你學不會的。"
她關心他的身體狀況,反倒激怒了他?炎涼來不及思考這個問題,他已霍然站起,将她整個人扣到牆邊,他則嚴絲合縫的緊貼向她,挑起她的下巴,目光在她雙眸間片刻地審度後,徑自微笑:“我在你眼裡,隻看得到恨。”
被當場拆穿的滋味可不好,炎涼當即揮開他的手,推開他。蔣南被推開半尺有餘,卻隻是側低下頭微微一笑,再擡眸看看如今已氣急敗壞的她,不知怎的目光就發了狠,在炎涼反應不及間,猛地欺身上前,雙手捧起她的臉,用力吻下去。
在他唇齒持續的攻城略地間,炎涼聽見他模糊的聲音:“我們似乎還有事情沒做完……”
炎涼條件反射地死咬住雙唇,擡手推他,這次卻是分毫也撼動不了圍城一般将她死死困住的雙臂,當她的呢裙被從肩上褪去,他的手從劃開的拉鍊外緻命的探入時,炎涼幾乎是在尖叫:“放開我!!!”
扭打間,他手心的紗布早已被血浸透,但這仍不足以阻止蔣南将她牢牢嵌在牆邊一隅,一手将這女人的雙腕反折在她背後,埋首吮吻她的鎖骨,任她如何掙紮也絲毫不動容。即便暖氣越來越足,她赤着的背脊磨在牆上,還是傳來陣陣寒意。他的唇卻越發火熱,在她胸前厮磨,手也早已掠過她的腹部,向下深入禁處。
頃刻間,原本抵死的反抗炎涼奇迹地般失了聲響,不留一絲蹤迹。仿佛一個正享受獵物無謂掙紮的獵人,因為收不到回應,随即也停下了兇狠的進攻。
這回竟是她曲起食指勾起他下巴,或許是居高臨下的态勢,令此刻炎涼的目光多少帶了些藐視的意味:“想碰我不是不可以,得看你出得起什麼價。”
蔣南終于皺眉。
他松開對她的控制,直起身體仔仔細細的打量她,強壓下心頭那股不是滋味的滋味,戲谑道:“徐家的千金小姐竟然開始這樣作踐自己?”
“當初你堂堂一個大男人都可以賣身給我以換取我的信任,我起碼比你厚道,明碼标價,童叟無欺。”
回答她的,是這個男人的一聲冷笑,炎涼不為所動,自顧自地繼續道:“在江世軍接手徐氏之前,雅顔的新項目原定于今年啟動。如今江世軍全面凍結了項目資金,我要你簽字恢複。”
他短暫的垂下眼簾,似在思考,再擡頭看她時,已然恢複一派教人窺伺不到内心的晦暗眸光:“如果我沒記錯,光先行資金就需要8位數。”
“……”
“你覺得,如今的你還值這個價?”
他挑眉的模樣似是在對她的狂妄自大表示十分的不屑,可炎涼總覺得在他掩飾的幾近完美的目光中嗅到了一絲……恐懼。
他在害怕什麼?炎涼不知道,就如她不知道她提到醫院時,他的恐慌因何而來。她能做是,隻有搏一把了……
炎涼咬了咬牙,不閃不避地直視着這個掌握生殺大權的男人:“你在害怕什麼?怕我靠着‘雅顔’從你手底下翻盤?在我印象中,我的丈夫可不是這種孬種。”
靜置的一秒……
兩秒……
三秒……
沉默中的蔣南突然猛地翻轉過她的肩膀,将她整個人壓向牆面,于此同時炎涼感覺到他那冰涼的手順着她的大腿内側一路向上深入她的裙底,随即扯下最後一層屏障。
炎涼被他微提着腰身,猝不及防的涼意襲來,令人瞬間慌了,炎涼忙拉住他扶在她腰上的手:“你還沒有……”
他緊貼在她身後,趁她回過頭來,蔣南肆意地落下一吻,沉沉的嗓音在濡濕的糾纏中溢開:“成交。”
同時,拉下褲鍊,引導着欲望闖進她幹澀的身體。
*
疼痛頃刻間襲來,炎涼止不住的悶哼,雙腿一顫險些就要滑到,被蔣南扶住,剛勉強站穩,他已毫無章法地律動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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