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那個男人對郁鳴槐說道,“看來你在這裡過得不錯嘛,怪不得你們要搬到這邊。”
郁鳴槐顯然是認識那個人的,看到那人似乎也不驚訝,隻是神色不是很好看,語氣也十分冷淡,“你來這裡做什麼?”
男人啧啧幾聲,對于他的态度似乎不很滿意,“看來你并不是很歡迎我的到來啊……不過嘛,我也不是為了來看你才來的,隻是那個老女人打電話讓我回來看看她,我才回來的嘛。”
郁鳴槐表情一冷,說話的語氣也變得尖銳了起來,“你要找媽做什麼?”
見到郁鳴槐轉變的态度,那人嘿嘿一笑,“别激動啊,這不快過年了,想來看看你們嘛。不過我最近手頭确實有點緊……”
還沒等男人說完,郁鳴槐便打斷了他,“說反了吧,是因為手頭緊才想過來找我們的吧。”
男人被戳穿,卻也不生氣,反而一臉笑嘻嘻地說道,“那我的好弟弟,你在這邊打工,應該也賺了不少錢了吧?是不是也可以接濟一下我呢?”
聽到男人恬不知恥的話語,祁少瑾終于忍不住跑了出去,“有你這樣做哥哥的嗎?自己的弟弟打工賺學費,你不但沒有接濟他,還反過來問他要錢?”
看到祁少瑾的時候,郁鳴槐眼中劃過一絲驚訝,顯然沒有想到他會出現在這裡。
男人卻注意到了郁鳴槐的怔愣,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祁少瑾,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哎喲,原來我的好弟弟這麼有魅力,不僅受女生歡迎,還被男生倒追啊?”
郁鳴槐沉下了臉色,“郁啟仁!”
郁啟仁舉起了雙手,表情十分無辜,“哎,我什麼都沒做啊,你生氣什麼,難不成還真被我說中了?”
郁鳴槐被他無意戳中了心事,嘴唇氣憤地顫抖了起來,竟是一時說不出話來。
祁少瑾聽到郁啟仁陰陽怪氣的話語,顯然也意識到他剛才說的不是什麼好話。
“你特麼胡說八道什麼呢?郁鳴槐是我好兄弟,信不信我揍你!”
郁啟仁裝作後怕地往後仰了仰身子,臉上卻依舊是一副無賴模樣,“哎哎哎,有話好好說,動不動就打人多沒意思啊。”
他又看了看祁少瑾腳上的名牌球鞋,眼中閃過一絲垂涎之色,“不過,這位小兄弟看起來倒是家境不錯?想必平時我的弟弟也受了你不少照顧吧?”
“那麼,我弟弟的好兄弟,能不能接濟一下,我這位可憐的哥哥呢?”
祁少瑾顯然想不到郁啟仁會這麼不要臉,不禁眉頭一豎,正想沖上前去,卻被郁鳴槐用手臂攔住。
安撫好祁少瑾,郁鳴槐才轉頭看向他,神情冰冷,“你要多少?”
郁啟仁不緊不慢地掏了掏耳朵,朝他比了個五。
郁鳴槐從錢包裡拿出了五百塊,“拿了錢滾遠點,不準去找媽。”
郁啟仁接過了錢,滿意地眯了眯眼,拍了拍他的肩頭,“謝了,我的好弟弟。”
看着郁啟仁的背影,郁鳴槐突然朝他喊道,“盈盈姐昨天來跟我說,她明天要去北京,以後不會回來了。”
像是沒有聽到似的,郁啟仁的腳步絲毫沒有停滞之意,依舊趿拉着破爛的布鞋往前走着,沒有回頭。
待郁啟仁走遠後,郁鳴槐隻是沉默着,目光灰暗,神情中透露着彷徨和脆弱。
祁少瑾站在旁邊,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怎麼開口。
郁鳴槐低着頭,垂落的發絲掩住了他的表情,聲音有些嘶啞,“…哥,你能抱抱我嗎,一會兒就好。”
祁少瑾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輕輕用手臂環住了他。
一米八的大高個,此時卻像極了一隻受了傷的脆弱幼獸,蜷縮在他的懷裡,努力汲取着他人身上的溫暖。
兩個人依偎得極近,彼此的呼吸都能聽得十分清楚。
郁鳴槐埋在祁少瑾的懷裡,微重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胸口,少年身體的熱度也漸漸隔着衣服傳遞過來,呼吸與體溫的交織在此刻格外纏綿。
就這樣,以這種暧昧的姿勢持續了幾分鐘,郁鳴槐深吸了一口氣,仿佛要将祁少瑾的氣息和體溫镌刻在腦海裡,才緩緩開口,“可以了。”
一聽到他的聲音,像是碰到燙手的山芋,祁少瑾蓦地松開了手,慌忙站起了身子,表情别扭道,“什麼抱不抱的,怪像個娘們兒。”
話雖這麼說,祁少瑾的臉卻悄悄紅了幾分。
郁鳴槐也不說破,隻是起身拍了拍灰,朝他笑了笑,“嗯,以後不會了。”
看着他毫不在意的表情,祁少瑾的心裡卻莫名地失落起來,聲音也有些悶悶,“走吧。”
郁鳴槐跟在他身後走了一會兒,突然開口道,“那時你問我,能不能去我家,不是因為我不想讓你去,是因為怕你撞見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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