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說了!”九方泠臉色慘白,單薄的身子顯然已快撐到極限。“你隐瞞這些關鍵的信息,又或許是為了讨好我,覺得我還能與你再續前緣?”“你果然,欠*。”“沈息!”而随着九方泠被沈息一番惡言徹底擊潰,聶珵卻思緒一轉——他突然明白了過來。沈息眼下舉動,分明是故意要讓九方泠恨他——恨到将所有罪責推至他一人身上。若九方泠帶他一起向衆派坦白,以那些蠢貨的邏輯,九方泠勢必也難逃其咎。想不到沈息陰險狠辣,不擇手段地設局一場,倒真的将自己的心也套了進去。可惜他所做的一切對九方泠來說,不管從前還是現今,都太殘忍。聶珵一指按下九方泠額間穴位,他不知如何安撫崩潰的九方泠,隻好讓他先睡一會,以免他情緒過激而傷了心脈。随後他稍作沉吟,又看向沈息。“我知道你的心思,”聶珵幹脆卻也未完全戳破地說道,“我可以護下他。不僅如此,你還不知道吧?他因為自幼可窺得天機,注定活不長久,隻有我可以養出續命蠱來救他。”原本不屑笑着的沈息陡然擡眼,投向聶珵的視線微有變化。“你隻需如實回答我幾個問題。”見他如此反應,聶珵已能确定自己方才的猜測并非是假。當然其實無論沈息回答與否,他都會救。仔細梳理了思路,聶珵眯眼問他:“秦匪風那日……是不是被你所害?”“是。”沈息回答的幹脆,聶珵聞言頓了頓:“為什麼?”“……”沈息沉默半晌,卻模棱兩可道,“是一個女人。”什麼?“兩個月前,一個女人告訴我,隻要按照她所說的做,四方禦主的位置,便是我的。”聶珵着實對這回答有些出乎意料,怔愣着隔了許久才又問:“她……長什麼樣子?叫什麼?”沈息搖頭:“她一直戴了面具,我隻能根據身形判斷,她年紀應是與我相仿。”腦中突兀一閃,聶珵隻覺自己錯過什麼重要的線索,卻偏偏抓不起來。而興許是湊巧?他便是兩個月前來到金堙城參加奉仙大會。“那段府的一百多條性命,可是你殺的?”聶珵又問。沈息一笑:“自然不是,我不過聽那女人的建議,利用此事将你們捉去山莊,後面發生的,你也知道了。”“我确實本意想利用你煉出有鬼眼的活青子,不過你和那傻子還真是意外的難對付。如今我是打算将你和那傻子除掉,再嫁禍給賀江隐,卻沒料到,你竟就是賀雲裳,失算了。”聽沈息最後帶幾分惋惜的語氣,聶珵心中倒已沒有太大波瀾,隻一下想起什麼,暫時放下那毫無頭緒的神秘女人,又凝重問道。“你那時說,沒能及時猜出我的身份,是因為忽略了另一種可能。是什麼?”沈息一副便知道他要問這個的神情,冷哼着吐出一口血沫,閉目歇了半晌。才有氣無力道:“畫骨。”而沈息話音剛落,聶珵正不自覺地湊近,欲聽他說下去,耳邊卻突然傳來“轟”的一聲,給他吓得直接蹦起來。然後他莫名其妙地看着房頂突如其來的大洞。幹了這桌王八盛宴聶珵不知道自己算哪門子的紅杏出牆,但他看着地上打滾的秦匪風,倒非常想一腳給他踢出牆。不過最終,他還是先一步扛他回去,一邊重新包紮他本已見好如今又嚴重的傷口一邊破口大罵,直到罵得口幹舌燥仍不解氣,左看右看地想要找壺茶水喝完接着罵。卻不想電石火光間,唇上忽地一片柔軟,細密的吻輾轉落下來,激得他一哆嗦,竟忘了反抗。而他滿腦袋的酥麻感還沒過去,眼前身影又意外很快地退開。隻見秦匪風滿意地看了看他潤澤起來的唇,認真道:“嘴巴,幹,濕了,就不會裂。”“……”你他媽說的真是我的嘴嗎?聶珵腦中閃過一堆花裡胡哨的畫面,然後意識到這并不是問題的關鍵。他就在秦匪風搓着手仿佛在等他誇獎之時,突然與秦匪風拉開一些距離。“你不能再做這種事。”聶珵怒道。秦匪風皺眉,面色不解。“你這樣……會把你的傻子病傳染給我!”瞎瘠薄說着,聶珵趕緊一轉身:“為防你日後再犯,就罰你……一個月内不許與我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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