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昔哥哥?”莫寺源剛想掙紮,一擡頭看到是覃桓昔,頓時咧開小嘴撲進覃桓昔的懷中,使勁磨蹭道,“桓昔哥哥,你終于回來了。”覃桓昔笑着彎腰抱起莫寺源,掐掐他的小臉問道:“又在和蘇漾姐姐玩什麼了?”莫寺源擡起短短的小胳膊圈住覃桓昔的脖子,嘟起小嘴道:“蘇漾姐姐最壞了,笑話小源給桓昔哥哥畫的畫。”“哦?小源給我畫了畫?”覃桓昔頗感意外,抱着莫寺源走向攤了一堆課本和作業本的桌子,低頭掃視了一眼,将小孩放到椅子上,伸手拿起一張畫紙看了起來。紙上畫着的是一大一小兩個身影,正在草地上放風筝,一筆一畫還十分稚嫩,卻充滿了溫馨的氣息,哪怕隻是簡簡單單的小草小花,也滿滿都是幸福感。覃桓昔輕輕撫摸着莫寺源的腦袋,傾身親吻他的額頭,溫柔地道:“謝謝小源,桓昔哥哥一定會好好珍藏這幅畫。”莫寺源頓時笑彎了一雙大大的眼睛,用力點了點頭:“嗯!”這是他今天在繪畫課上畫的,雖然他畫得沒有姗杉姐姐漂亮,畫中的大人也長得不像桓昔哥哥,他曾經在姗杉姐姐的畫室看到過桓昔哥哥的畫像,姗杉姐姐畫的桓昔哥哥簡直和桓昔哥哥本人一模一樣。不過老師和班上的同學都誇他畫得非常好,老師還說要把他的畫貼在教室的“學生園地”裡給大家看,但是他拒絕了,他想把畫拿回來送給桓昔哥哥,剛才他也看得出來,桓昔哥哥真的很喜歡他的畫。覃桓昔一邊幫莫寺源收拾作業本,一邊轉頭問蘇漾:“姗杉呢?”蘇漾一手端着茶杯,一手百無聊賴地撥弄着莫寺源的作業本,喝了口茶歎息道:“熱戀期的傻白甜不懂單身狗的悲哀,我還在上課的時候,她就和親親男朋友約會去了。”覃桓昔失笑搖頭,經過之前“離家出走”的事後,莫姗杉似乎真的想通了,不再計較主宅那邊的人如何反對,和厲俊彥也回到了以往的濃情蜜意,他笑着調侃道:“你不是有你家木頭了嗎?”蘇漾頓時拉長了臉,擺擺手一副“不提也罷”的嫌棄樣,環顧四周問:“覃小叔呢?”“你找他有事?”覃桓昔疑惑地問,他有時真覺得挺不可思議,蘇漾和覃嶼似乎特别投緣,這種感覺就和蘇漾與莫姗杉能成為至交閨蜜一樣神奇,彼此的性格明明天差地别,偏偏相處融洽,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互補?蘇漾放下茶杯,單手托腮有氣無力地道:“也隻有覃小叔能陪我了,你們一個個出雙入對的,每天成噸成噸地撒狗糧,我已經吃膩了。”覃桓昔輕笑:“爺爺今天要去見一位老朋友,小叔陪着一起去了。”蘇漾點了點頭,歎着氣趴倒在桌子上。此時大廳外傳來一陣腳步聲,莫紹蘅和齊豐宇的身影出現在幾人眼前。“爸爸,豐宇叔叔!”莫寺源飛快地從椅子上滑下來,撲向莫紹蘅。莫紹蘅彎腰抱起莫寺源,快步走向覃桓昔。“回來了。”覃桓昔擡頭望着莫紹蘅,伸手撫平他肩頭不甚明顯的褶皺,腦中再次想起了回來時路上看到的人影,猶豫片刻後轉頭問齊豐宇,“對了,你的人最近還在找水哥嗎?”齊豐宇的臉上明顯浮現出驚奇的神情;“你怎麼知道?”“果然……”覃桓昔垂眸思索,那個人再狼狽,他也不會看錯曾經的敵人。“怎麼了?你見到了?”莫紹蘅順手将莫寺源遞給蘇漾,攬住覃桓昔拍撫。“小源,我們去廚房看看晚餐準備好了沒有,好不好?”蘇漾知道覃桓昔和莫紹蘅有事要談,盡管她也很想知道,不過很多事也不方便莫寺源一個小孩子聽,便帶着莫寺源去了廚房,反正過會兒她可以私底下再問問覃桓昔。待蘇漾帶着莫寺源離開後,覃桓昔将看到水哥的情形仔細說了一遍:“我在車上看得不是很清楚,不過那次火災後,他明顯被人關過一段時間,最近才被放出來,蘇聞天和付則成不太可能這麼做,關他的人應該就是甯莘。”“是不是甯莘目前還不得而知,不過八|九不離十了。”齊豐宇頓了頓道,“之前我們都有猜測水哥落到了甯莘手裡,我就收回了派出去的人。前幾天手下的人說遇到一個乞丐,很像是水哥,我就派人重新打探,确定他就是水哥後,一直讓人盯着,發現了一些問題。”覃桓昔其實早該料到了,在那場大火中,水哥的手下都在劫難逃,唯獨水哥一人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在明知道有人存心要害自己的情況下,失蹤多時還敢堂而皇之地走在大街上,除非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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