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倒下,另一個科克在樓梯的另一頭出現。
另一個科克舉起槍對準了他。
科克驚疑不定地擡起右手,他手中的槍還冒着煙,看起來,似乎是他自己開槍殺死了受害者。而另一個科克正在面對與過去的他遭遇一緻的窘境。
——不。
就連被槍擊中倒下的受害者,也是他自己。
“我把我自己殺了?”
另一邊,始終對除了夢境儀器以外的東西沒有任何興趣和感觸的艾登卻溜進了昏迷不醒的蓋勒提的病房。
他似乎想要對索拉娜的話做出什麼回應,取出了兩隻匆忙趕制出的idc,将其中一隻為蓋勒提穿戴好:“道德倫理,責任”
他喃喃自語着:“雖然不太明白她的話,但是試一下吧。”
熟悉的背景音樂再次響起,就連習慣在夢境穿梭的紅辣椒都不敢在不确定對方立場的情況下輕易進入被噩夢吞噬之人的夢境,身穿着白色實驗服長袍,與平時的打扮并沒有什麼區别的艾登卻爬上了遊行的花車。
随着影片的推進,這隻存在于蓋勒提夢中的遊行隊伍居然從野外逐漸走進了城市。
艾登順着堆積如山的各種娃娃向上攀爬,看到了那個令他熟悉的花旦娃娃:“我好像沒有說過,我很讨厭這個娃娃,你為什麼選擇了它作為自己夢中的形象呢?”
他不再結巴了。
巴爾克一愣。
艾登的台詞聽起來簡單,其實别有深意。
當人們主動進入夢中而不是接受治療時,就會變成自己想要變成的模樣,這也是夢對個人欲望的一種反應。
比如索拉娜的紅辣椒,蓋勒提的花旦娃娃,以及在現實中實現了夢想的艾登表現出的,除了說話流利以外與平時沒有什麼區别的形象。
“為什麼你要偷走儀器呢?是因為憎恨我嗎?”
艾登并不理解,但是他想要做出改變,努力嘗試着用蹩腳而簡單的方式追尋答案:“或者,你并不是犯人,而是受害者?”
代表着蓋勒提的娃娃并沒有回答他,堆積的其它玩偶卻突然看向他開口出聲:“白晝之民來做客,正是月夜之民的心願。”
整幅畫面太過詭異,突兀地令人寒毛倒豎。
玩偶固定得并不結實的透露搖晃着,發出令人牙酸的稚嫩聲音,異口同聲:“如踏入愚昧,正是飛蛾撲火。”
銀幕上偌大的放映廳中,紅辣椒與科克警探兩人孤零零地坐在觀影席上。
她大緻上已經能夠确定科克的病因,但是有些東西還需要确認:“剛才,羅密歐說的‘越軸’是什麼?”
科克莫名換了一身衣服,他穿着簡單的polo衫,頭頂戴着寬沿但簡單方便的帽子,還戴了一副墨鏡,看起來不再像個警察,更像是某個不太專業的三流導演。
他向紅辣椒解釋了一遍羅密歐在他的夢中提到的專業名詞。
軸線就是被拍攝對象的視線方向、運動方向和不同對象之間的關系連接成的一條假象的直線或者曲線。
在拍攝電影時,遵守軸線一緻是導演攝影師行業默認的規則。一旦打破軸線,就是“越軸”或者“跳軸”,會給觀衆帶來不适的觀影體驗。
馬丁·斯科塞斯忍不住看了一眼坐在他前排的庫布裡克的背影。
這并不是說導演在拍攝時絕不能越軸,影史上借用越軸營造特殊效果的情況也不是沒有。目前,最出名的當屬庫布裡克《閃靈》和他自己的《出租車司機》中對越軸的應用。
越軸給觀衆帶來的不适感,反而可以被導演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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