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傲的她并沒有企求他的原諒,毅然選擇出國留學,直到今天她也闖出了一番成就,在倫敦舉辦了自己的個人畫展,成為畫界小有名氣的女畫家。但為什麼随着她越來越成功,她對他的惦念也越來越深?她低下頭,緊緊握住酒杯腳,覺得眼角有點濕潤。她聽到劉烨在呼喚:“丁山!”她緊張地擡眼望去,丁山在侍應生的帶領下正向他們走過來。他還是那麼英俊,就是變得滄桑和冷漠了,但更多了份成熟男人的魅力。隻是他不修邊幅的風格讓她詫異,她還記得他原是個很注重外表的男人。但英俊的外表或者強壯的身體并不能代表一個男人真正的魅力,男人的魅力應該來源于從生活的磨練中所闖出的陽剛之氣,來源于寬厚坦蕩的心胸和征服世界的魄力。眼前的丁山讓她感到了心弦的顫動,她喜歡這樣的丁山。她站了起來,用自己最美的笑容迎接着她生命中曾經最愛過的男人。丁山看着眼前如鑽石般發光的女人,腳步有點遲緩。前面帶路的侍應生為單羽薇的笑容所着迷,差點失去方向将丁山帶到别的桌子去。丁山用冷冽的眼光看着前面的侍應生,嘴角挂着一絲冷諷的嘲笑。她還是那麼自信、大膽和散漫。她我行我素的風格,好像讓男人無計可施,其實正中男人七寸。她就像一朵罂栗花,有着最絕色的容顔,散發着最甜美的味道,即使清楚的知道它會長出最緻命的果實,卻依舊願意為它迷醉。當初他不就是被她的美麗迷失得沒有了自我,結果成為一個被别人嘲笑的可憐蟲嗎?他走到她面前冷冷地看着她。她用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癡癡地望着他,然後張開花瓣一樣的小嘴,有點顫抖地問他:“大山,你還好嗎?”他的身體有點發顫,悄然攥緊了手心。“大山?多久沒有聽過誰這樣喊他了?”記得她以前跟他撒嬌,說:“大山,傻大山,隻有我才能這樣叫你,記住了沒有?”他冷酷的臉上閃過一絲痛楚,但很快便恢複了平靜,他喉嚨幹澀地和她打招呼:“好嗎,羽薇?”她的眼裡泛着激動的淚光,說:“不好。”他一愣,沒想到她會這麼回答他。劉烨看着久别重逢的兩個舊情人,适時地讓他們坐下再聊。單羽薇緊貼着丁山坐下,丁山不自然地挪開身子,但她不依,撒嬌地偎依着他,好象他們仍是多年前熱戀中的情侶,從來不曾分開過。燈光下看她的美,有人形容“起始是花叢中的一朵嫣紅,最後變成最精萃的一滴金黃色的花蜜——這樣的美女,正是一句西諺的注腳:美女,是時光雕刻成的。”她的白天讓人覺得高不可攀,但是,奢侈的夜裡,她的美麗是男人的盛宴。蘇東看着面前的一對相依着的俊男美女,他朝劉烨說:“唉,新人扶上床,媒人扔過牆,看來沒我什麼事了。”劉烨笑着搖搖頭,示意這個大頑童吃菜,希望用美食可以堵住他的嘴。蘇東喜歡吃這家的龍蝦,來源于加拿大東海岸的新鮮原料,選材無可挑剔,個頭中上,做法也是用大西洋傳統的烹饪龍蝦方法,縱向對切,澆上蛋黃,奶油,蒜等調味品調成的醬,香味四溢。最鮮美的前螯則品嘗不加任何調料的原味。由于火候和龍蝦本身的質量都很好,所以蝦肉的口感非常有彈性,最裡面的部分還未變成白色,依然是微微的半透明狀。甚至連龍蝦配的墨魚面都做的很好,蘇東吃得十分興奮。既然他和美人無緣,那就盡情享用美食吧。丁山喝着紅酒,看着身旁的單羽薇,恍然如隔世。罂栗花般的迷惑之夜有如一張大網,向他悄然撒開……抵死纏綿的痛楚(1)單羽薇用柔媚的眼魅惑地看着丁山,她的紅唇比酒杯裡的法國波爾多紅酒的紅色,更足以撩人心扉。劉烨和蘇東早已識趣地先行離去,劉烨在臨走時拍拍了丁山的肩頭,示意和單羽薇好好叙叙舊。單羽薇曲起手指叫過餐廳侍應生,又要了幾支紅酒。她讓丁山和她一起從新到陳、從淡到濃開始品紅酒。她端起酒杯,在酒入口之前,先深深在酒杯裡嗅一下,她眯着眼慢慢領會着紅酒的幽香,然後再吞入一口紅酒,讓紅酒在口腔内多停留片刻,在舌頭上滑動,使感官充分體驗紅酒,最後全部咽下,她感到一股幽香立即萦繞于唇齒之間。她低歎一聲,伸出舌頭舔了舔紅唇,臉上是滿足的表情,殊不知此刻的她簡直可以颠倒衆生,讓男人為之癫狂。丁山避開她勾人魂魄的眼神,他何曾忘記多年前,她就是這樣一個眼神,讓他着了魔似的在感情旋渦裡泥足深陷。身邊的手臂一暖,她柔軟的身體已經貼了上來,她飽滿的胸部緊貼着他的臂膀,而她眼波媚動,伸出一隻如白玉的纖纖玉手在他的大腿上摩挲。他身體因為她的觸碰而僵硬。但紅酒的後勁已經上來了,身邊是妖娆的她,他的意志開始動搖,他想起了她柔軟之極的唇,魔鬼般标緻的身材,那是當初氣血方剛的他怎麼也品嘗不夠的,不知不覺中一股熱氣從他小腹下升起。他定定神,将她的手捉住,而她卻反手将他的手握住。她的手柔若無骨,曾經牽過無數次的小手是那麼熟悉,他猶豫着要不要将她的手放開,她俯過身來,身上cui“狂愛”的神秘香氣向他襲來,她用低柔的聲音對他說:“大山,我們走吧?”他點點頭,想将手抽出,但她緊緊抓着不放。丁山隻好牽着她的手叫來服務生付帳,但帳單已經被劉烨簽過了,單羽薇在丁山耳邊妩媚一笑,“你的哥們對你還挺好的。”當然,劉烨也是她的好哥兒們。她捉着他的手怎麼也不放開,丁山在所有人豔羨的目光裡牽着她的手一直到了停車場。她着他的肩膀,他的身體是那麼健壯與高大,她在心裡問自己當初怎麼就鬼迷心竅,從這樣一個男人身邊離開。到了車前,丁山輕輕将她的手拉開,拿出車鑰匙,問她:“你有開車來嗎?”單羽薇搖搖頭:“沒有,剛回來不習慣國内交通。”其實她的車就在不遠處停着。他看看她,說:“那我送你回去。”她卻頭一偏:“不要,我想去你那兒。”他開車門的動作頓住了,他看着她在夜風中飄揚的頭發和那張無可挑剔的臉,恍惚着,仿佛她未曾離開過他,而他仍是那個為她癡迷的純情男生。她從背後抱住了他,低聲哀求他:“大山,你抱抱我好嗎?這麼多年了,我一直在想着你。”他無言地站立着。她見他沒有反應,又轉到他的前面,撲到他的懷裡,摟住他的脖子說:“丁山,看看我,看看我好嗎?”丁山看着眼前的單羽薇,她的臉白得近乎透明,吹彈得破,眼裡閃着乞求的光,紅唇顫抖着……他想别開臉,但她的唇已經印在了他的脖子和嘴上。他呆立着,任她為所欲為。她吻着他,挂在他的身上,柔若無骨、凹凸有緻的魔鬼身材緊緊貼着他的身體,嘴裡發出低低的呻吟,她的美和性感會讓所有的男人血脈贲張。丁山勉強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沖動,但在她的猛烈攻勢下,終于難忍地将她用力抱住。兩個人的唇緊緊貼在一起,深深地吻着,丁山撫摩着她的背,感覺自己的欲望節節攀升……她身上的性感香水味讓他不能自己,但就在此時,他突然想起了她在别的男人身下扭動呻吟的一幕,如電擊雷轟般,他猛地将她推開,欲望就像被澆了一盆冷水般,瞬間熄滅了。她睜開迷茫的眼睛,看見丁山喘息着轉過身去不看她,一絲難堪劃過她的臉頰。她顫抖着問他:“你怎麼了?”他沒有回答。她“嗚”地一聲哭出聲來,“大山,你還是不肯原諒我嗎?”他沉默了半晌,打開車門對她說:“上車吧,我送你回去。”她睜着眼睛看着他,她不想走。他放軟了語氣說:“走吧,太晚了。”她低着頭,不情願地上了他的車。丁山開着車,兩個人一路無話。她偷偷看他開車的側臉,是那麼有型與an。她伸出手,想摸摸他的臉,感受一下他胡須的紮人,但他輕輕避開了。她收回手,無言地看窗外。他看看她,有點不忍,對她說:“現在還住酒店嗎?”她低着頭“恩”了一聲。然後輕輕地說:“住在花開富貴酒店裡。”他點點頭,将車子開得飛快。他知道那個五星級酒店離這裡并不遠。到了酒店,他下了車給她開了車門。她一向是要人為她服務的公主,他再清楚不過了。她不想上樓,隻想和他多待一會兒。夜風中她抱緊自己的胳膊,她的衣着單薄,有點涼意。他脫下外套給她,說:“你穿上吧,趕緊上樓去休息。”她裹着他的外套,看看他沒什麼表情的臉,露出了一絲笑意,他還是在乎她的,不是嗎?而他坐回到車内,發動了車子,往夜幕中的黑暗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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