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長譽思索了一會兒,還是不肯說。
李松霖歎了歎氣,隻能離開了。
到了夜裡,天氣還很冷,牢房裡又沒有地暖,好在有一床又破又舊的被子可以裹身,她才不至于凍死。
可是,毒藥發作得十分準時,一次不落,每隔一個時辰,她的腹部就絞痛一回,她每回剛剛熟睡片刻,就馬上被痛醒過來。
她都不得不贊歎研制了這毒藥的人。
如此,三天無孔不入的毒藥折磨之後。
朱啟铎突然把侍衛長李松霖叫去問話。
“殿下,您有何吩咐?”
“那女人還是嘴硬?”
“是。”
“把她提來。”
李松霖得了命令去提人。而朱啟铎,則陷入了一些舊時的回憶。
當年皇帝生母秦貴妃——如今的秦太後盛寵,而他的母妃王氏隻封了小小選侍,在秦太後威勢下生了他,遭到秦太後的妒忌打壓。
秦太後誣陷王氏品行不端,先皇親自下了令,不許王氏再接近皇子,不許撫養他。幸而,當年的皇後鄭太後出面,接了他去撫養。
先皇駕崩後,皇帝登基,因皇帝年幼,秦太後的娘家漸漸掌控了朝政,權勢更是一天天壯大。
那一年,方長譽的父親方謹行給他當老師的那年,他還不是戰功赫赫、逮誰罵誰是狗的安王,那年他空有尊貴之名,實則無依無靠。他的母妃王氏生辰,他精心準備了一支嵌寶石的金簪,打算偷偷去送給王氏。
他向來是謹慎的人,可一想到能見到母親,就多了些興奮,把金簪拿在手裡摩挲着。他一時疏忽,金簪就從他手裡掉了。
好巧不巧,那天秦翊祺去抽查皇帝與他的功課。
“安王殿下,您身上怎麼帶着一支女人的金簪?”
先皇下了旨,不許王氏接近他,他偏是在王氏生辰那天,揣着一把女人的金簪,他少不了一頓責罰就罷了,他母親王氏也要被連累受罰。
有秦翊祺唆使,前朝也會紛紛上疏,指責王氏違背先皇之令。
朱啟铎那時慌了神,不知道怎麼回答,隻是堅稱不是他的。
秦翊祺追問,“那能是誰的?總不是皇上的。安王殿下,做了錯事就要承認。”
這時,蹭吃蹭喝了一年的小書童方長譽,哒哒哒地跑上去,“這是我的。”
“這麼貴重的飾品,你個小屁孩兒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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