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長歌道:“昆侖山。”
“怎麼去?”現在除了兩條腿,什麼交通工具也沒有。而距這裡最近的城鎮,少說也有四、五十公裡。
“我以為你會先問我去昆侖山做什麼。”楚長歌道。
慕容雲舒微微一笑,道:“你去哪裡,我便跟你去哪裡,何須問原因?”
楚長歌聽到這話,心裡高興極了,樂呵呵道:“沒想到夫人這麼快就懂得夫唱婦随了。”
慕容雲舒又笑了笑,沒有接話,與他肩并肩慢慢朝前走。
才剛走出幾步,身後忽然傳來一道黃莺般悅耳動聽的聲音——“楚長歌,你不能對我始亂終棄!”
是天女的聲音。
聞言,楚長歌連頭也沒回,足下的步子也沒有減緩毫厘,手上與慕容雲舒十指緊扣,嘴上極不耐煩地說道:“不要一再提醒楚某還有一筆賬沒與你算。”他今天,不想殺人。
“什麼賬?我幾時有得罪于你嗎?”天女不解。
楚長歌原本不想與她浪費口舌,但斟酌了少許,最後還是決定問個明白。畢竟,他現在已是有婦之夫,不能讓不相幹的人壞了他的名節,傷害夫妻感情,影響夫妻生活……
想到夫妻生活,楚長歌地臉上不禁浮現一抹笑意,視線在慕容雲舒的臉上打了個轉,才投向身後的天女,問:“那幅畫像,你是怎麼畫出來的?”
天女見楚長歌臉上有笑意,頓時心花怒放。她就知道,沒有哪個男人能對她的投懷送抱無動于衷,楚長歌也不例外。“什麼畫?”天女巧笑嫣然,一雙美眸直勾勾地盯着楚長歌,好似想将他的魂勾走。
楚長歌卻對她的勾引視若無睹,冷冷地說道:“你讓十二天煞帶到中原找我的畫。”
“你說的是那副美男出浴圖啊!”天女恍然大悟,捂嘴一笑,咻地一下飛到他身前,一雙纖纖素手如靈蛇般攀上楚長歌的脖頸,一對傲人酥胸大膽的在楚長歌身上磨蹭,嬌聲道:“那是奴家晚上夢見的情形。自從兩年前在中原與你有過一面之緣後,奴家便對你日思夜想,一天晚上奴家……”
不等天女說完,楚長歌便打斷道:“楚某這顆頭,不是你能夠随便安放的。”
天女臉上驟然一變,“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不要把我的頭安放在别的男人身上,來彰顯你閱曆豐富、身經百戰。另外,”楚長歌頓了頓,面無表情地說:“你若沒有了手臂,便無法一雙玉臂千人枕了,所以,還是把它看緊點的好,别放在不該放的地方。”
一番話說得指桑罵槐、字字帶刺,天女卻一點也不生氣,把楚長歌的話當做調情,手越發摟的緊,視線越過楚長歌的肩膀投向慕容雲舒,挑釁地說道:“你怎麼不轉身來看一看我們在做什麼?”
楚長歌皺眉,不想被慕容雲舒看到這一幕,卻也沒有推開天女。
天女很希望慕容雲舒回頭,希望她看到楚長歌已經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之下。可惜,慕容雲舒并沒有回頭,隻淡淡地說了一句,“這種戲,早就看膩了。”
天女得意地大笑,“你是怕回頭吧!”
“不錯,我怕。”慕容雲舒道,“我怕會一不小心犯了殺戒。”
天女聞言哈哈大笑,“又不是和尚,犯什麼殺戒……”忽然,笑聲戛然而止,天女冷笑道:“就憑你,也想殺我?”
慕容雲舒道:“我當然殺不了你,但是我也想不出,除了死之外,你還能有什麼下場。”
“哈哈哈哈……”天女又仰天大笑起來,那笑聲,陰恻悚然卻偏又悅耳動聽。笑了好大一會兒,她再次陡然止住笑,轉眼間換上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冷漠、輕蔑地說道:“你是在說你自己吧!敢與我争男人,你當真活得不耐煩了。”
慕容雲舒彎唇一笑,這笑意卻未達眼底,典型地皮笑肉不笑。她緩緩轉身,鳳眸中噙着寒星,“看來你不僅不想要手臂,連舌頭也不想要了。”
慕容雲舒的話音剛剛落下,天女還來不及發作,隻覺肩胛骨處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巨痛,随即是皮肉被生生撕爛的痛。
“啊——我的手臂——我的手臂——”随着這聲歇斯底裡,天女踉跄幾下跌倒在地,美麗的容顔扭曲得分外猙獰。“楚長歌……你……你好狠……啊……”又是一聲尖叫,天女開始大口大口的吐血,一面吐一面嘶喊,卻隻發出‘呀呀’地聲音,再也說不出話來。她又在地上掙紮了一會兒,才昏死過去。
見天女不再有威脅力,慕容雲舒連忙問楚長歌,“你沒事吧?”臉上寫滿了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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