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正常,可是岑淮舟還盯着那兒看,岑璐又跟着瞄了幾眼,依舊沒看出來這個堂哥在看什麼。
她不解,好奇道:“淮舟哥哥,你在看什麼?”
她開口後,車内的氣氛才緩和了些許。岑淮舟看了眼還有好長時間的紅綠燈,視線又看向人群,身上的森冷氣息漸漸散去,漫不經心地擡手松了松領帶,喉結微動:“沒什麼,在想事情。”
“噢。”
岑璐無聊地看着前方熙攘的人群,斑馬線的紅燈變成了綠色,人群開始翕動向着對面走去,年輕女孩被興奮的大金毛拖着,拽着往前跑,成了斑馬線上一道亮麗的風景。等斑馬線的紅燈亮起,他們也可以過去了。
原本等在最前面的老爺爺老奶奶們還沒走到一半,年輕女孩就被大金毛帶領着停在了一家燒烤店前,中午飯點前後店鋪前排了一長條隊。
隔着一條馬路都能看見店鋪裡面已經坐滿了人,伴随着肉香的孜然烤串香氣悠悠飄來,萦繞在岑璐的鼻尖,勾得她沒忍住咽了咽口水。要是一口咬下去,還能感覺到那股子碳烤的香氣伴随着辣滋滋的辣椒面在肉裡跳舞。
“咕咚——”車裡響起一聲難以忽視的咽口水聲,岑淮舟眉眼微動。
她看向身旁表情冷峻的岑淮舟,沒出息地摸了摸嘴角:“淮舟哥,我們去買燒烤好不好?我感覺我今天吃不到它,我會饞死的。”
說這話的時候,她心裡其實沒抱什麼希望,岑淮舟不喜歡别人帶食物進他的車上,尤其是會散發着濃重氣味的。這麼多年了,她就沒敢在岑淮舟車上吃過東西,因為那樣做的小堂弟已經被岑淮舟拎着衣服領子從車上揪了下來。
岑淮舟瞥了眼斑馬線,沒說話。
岑璐撇撇嘴,還好她早有心理準備。然而,當她發現岑淮舟把車停在了燒烤店附近的路邊時,瞬間笑成了一朵花,又驚又喜:“哥哥哥哥!”
她看了看排在隊伍尾巴的大金毛和他年輕漂亮的女主人,情不自禁地趴在窗戶上對着大金毛的背影發出“嘬嘬嘬”的調戲聲,然而隔着玻璃,大金毛都沒回過頭。
岑淮舟随手解開安全帶,看了眼那隻背對着他們長得油光水滑的大狗,眉眼微動。他收回視線,開了車鎖,聲音淡淡:“自己下去排隊。”
*
因着手臂受傷,喬梧被徐青言放了下午的假,她就想着回阚鹿家把小雞毛帶出來溜溜,出門的時候還被阚鹿交代了一些采購清單。
剛換好鞋,小雞毛就飛也似地帶着她沖出了家門。一路上碰見了不少鄰居,人們紛紛笑着和它打招呼,還很是自然親切地對喬梧誇贊小雞毛聰明乖巧。
喬梧一直以為他們隻是被小雞毛軟萌的外表俘獲,沒想到小金毛還真是腦子好使,領着她熟門熟路的找到了阚鹿要吃的燒烤店,辨認方向絲毫不帶打岔的。喬梧自認高中在W市讀了三年,現在回來都沒小雞毛知道的多。
所謂禍不單行,喬梧牽着狗站在斑馬線前,突然間就有輛飛快地沖向她,刺耳的刹車聲中,喬梧被小雞毛拽着裙擺往後退,這才險險避開那輛跑車,周圍一群人吓得紛紛吸氣。
開跑車的男人見差點釀成大禍,非但沒有下車,反而用一種極為露骨的目光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後,加速開走了。
小雞毛兇狠地沖着跑車吠叫,聲音不似平時的奶聲奶氣,嘶吼着想要追過去。喬梧手中的牽引繩緊繃着,勒得她右手生疼,連帶着牽扯着手臂上的傷口也隐隐作痛。跑車徹底離去後,她揉了揉狗頭,安撫着小雞毛的情緒。
綠燈亮起,小雞毛又恢複了興高采烈,拉着喬梧一路狂奔過斑馬線,一人一狗均是氣喘籲籲。
喬梧望着燒烤店前不動如山的一條“長龍”,總算是能暫時休息會兒了,她放松下來,揉了揉小雞毛的狗頭:“媽媽的好兒子,你比媽媽還清楚這怎麼走,看來你小鹿幹媽沒少帶你來這幹飯啊。”
小雞毛擡起頭蹭了蹭她的手心,眯着眼哼唧,“恩嗯~”不知道是認同她的話,還是在為阚鹿狡辯。
“狡辯也沒用,媽媽才晚回國幾天,你就胖了一圈!”喬梧輕笑一聲,看着發福的“金團子”發自内心地歎了口氣,俯身敲了它腦瓜子幾下,操心道:“你這以後找不到媳婦怎麼辦,當一輩子媽寶汪嘛?”
話音剛落,身後就傳來一個輕快帶着笑意的女聲:“那你可以給它找一個自帶小母狗的男主人。”
喬梧不禁唇角微翹,轉身對上一張明麗活潑的臉龐,大波浪卷垂在胸前,看着很是生機勃勃。女孩見她看過來,笑眯眯的彎了彎眼眸:“你的小狗很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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