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事情很快就有了轉機。
這天是賢妃的生辰,一切從簡,賢妃在自己的宮裡設下晚宴,各宮嫔妃與皇子公主自然都是要前來慶祝。
蕭舒婳入宮早了些,她又不想提前去賢妃宮裡坐着,便在宮裡四處閑逛了起來。
宮裡最近也熱鬧,前些時日受封的劉貴人有孕,當今聖上子嗣單薄,已經多年沒有皇子公主誕下,皇上對這一胎十分看重,于是各宮也開始戒備起來。先是不許閑雜人等靠近劉貴人的宮裡,皇上又免去了劉貴人的各類請安,寵極一時。
劉貴人一朝從小小任人宰割的宮女搖身一變宮中貴人,行為做事便開始漸漸不合規矩,恃寵而驕。
“公主殿下還是另尋他路吧。”一個小太監面無表情将蕭舒婳攔下。
如今那劉貴人出門,被裡三層外三層的宮女、太監、侍衛所包圍伺候,不僅擋了路居然還要蕭舒婳換路走。
翠萄走上前,“你家主子不過一個貴人,膽敢攔我們殿下的路。”
那太監依舊拿腔作勢,“還請殿下恕罪,貴人身懷龍胎,這些都是聖上的旨意,公主莫要為難奴才。”
“放肆,你這般态度膽敢沖撞殿下?”翠萄氣勢強硬,那太監不情不願地跪了下去。
“劉貴人身懷龍胎,本公主自然不願計較,”蕭舒婳冷笑一聲,“不過你便在這跪着反省,直到你的主子發現為止吧。畢竟你的主子有特權,你又沒有。”
“可……”那小太監不服。
在這宮裡,劉貴人有孕前可少有這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奴才,蕭舒婳感到無語,宮中的蠢貨真是一茬接一茬。不多理會,轉身離開。
翠萄走過去,在那小太監的腰窩處踢了一腳,“我們殿下罰你,豈容你說一個‘不’字。”
等蕭舒婳走遠了,那太監才擡起頭,望過去的眼神十分陰狠。
時間還早,蕭舒婳索性就走向了與賢妃宮裡相反的方向。她去了栖梧宮,這是她母後的宮裡,也是她度過童年的地方。
這裡荒廢了近十年,自先皇後走後,就再沒有新人搬進來。雖然定時有人打理,但終歸沒有人生活的氣息,任由花草樹木肆意蔓延瘋長,這是蕭舒婳授意過的結果,她不想讓任何人毀掉曾經的記憶。
大抵是剛有人打掃過,長廊的扶手都看上去十分潔淨,沒有落灰。
蕭舒婳随便找了一處高階,直接坐了下去,雙腳懸空,不自覺地晃動起來,看着宮苑邊緣種植着的梧桐樹,思緒漸漸放空。
翠萄在旁邊本想加以阻攔,“殿下,天逐漸涼了,您直接坐地上恐有不适。”
“無妨,也待不多久。”
蕭舒婳想起許多從前的事情,從小母後身體抱恙,聽說這是生下她的後遺症,母後很少離開栖梧宮,經常靠在貴妃椅上,望着梧桐樹,也望着在樹下玩耍的蕭舒婳。
蕭舒婳有時會趴在她母後的腿上,問道,母後不會覺得無趣嗎?
那時候,皇後是怎麼回答的來着。
大約是摸摸蕭舒婳的頭,“有趣的日子就讓婳兒以後替母後看一看吧。”
再然後,皇後病入膏肓,虛弱地已經無法從床上起身,隻是說兩句話,就要喘上許久,好像就是那個時候開始,蕭舒婳漸漸變得不再好動,也不再四處亂跑,能在房間裡一坐便是一天。
父皇經常來看,面對皇後逐漸垮掉的身子,她父皇的臉上也總是布滿愁雲。
時間線已拉的久遠,她也隻能記得小時候幾件印象深刻的事情,可其中的細節她已不能完全記起,許是這樣,也許是那樣。
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将蕭舒婳的思緒拉回。連翠萄都被這聲音吓了一跳。
是一個有些年紀的宮女。她的服飾已經穿的有些發舊,長得卻有些眼熟。正是她将手中的掃帚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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