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不是真愛她父皇,她沒什麼想不開的。
單純得覺得她父皇那種人不配,皇帝做得政績一般,守着太平盛世,無功無過,沒有新政,沒有擴張,把兵權看的倒是緊,靠着兵家世代的忠誠才撐到現在。
作為夫君,勾結妾室殘害發妻。
作為父親,從不承認自己的錯誤,對兒子們也沒有什麼正确的引導。
就是這麼一個皇帝,平庸且好色,懦弱又好猜忌。
在她重新加入黨争以後,她沒有退路,要麼赢,要麼死,不可能攪了一通渾水以後還全身而退,所以她也幹脆不做失敗的假設了。
北堂月稍微眯着眼,看向蕭舒婳,“小公主,你對自己認定的人還真是沒底線。”
“少貼金,沒人認定你。”
蕭舒婳正捏了一塊又白又軟的馬奶糕往嘴裡送。北堂月聽到這話,直接伸手把糕點搶走了,“那你别吃我宮裡的東西。”
蕭舒婳咬了個空,沒吃到就會異常想要,她伸手去拿盤子裡的,“怎麼有些人還沒哄到手,就開始過河拆橋了?知不知道我是她什麼人!”
北堂月直接把盤子都給她端走,“你是賤人也不行!”
蕭舒婳掐着腰對她道,“本公主是她的恩人!恩人懂不懂,以後對恩人尊重點!”
兩人又開始打打鬧鬧,好像坦白以後從沒發生嫌隙。
練舞到了中午,沒等傳膳,就有人拎着食盒來了。
白新親手做了一桌子的菜,在看到蕭舒婳的時候,十分小聲嘟囔了一句,“還好趕上了。”
這頓飯是為誰做的,答案顯而易見。
蕭舒婳向北堂月挑眉。
看看,這是借了誰的光。
北堂月臉色有些臭,但對着白新依舊是溫婉的樣子。
真能裝。
不過确實沒有對着她父皇裝的時候惡心。
在白新面前,北堂月是平易近人的容妃。可白新根本沒有心思看她,一直在用眼神偷瞄着蕭舒婳。
“殿下,還合口味嗎?”白新小心翼翼道。
白新的注意力全在蕭舒婳身上,讨好的意味十足,連她哪個菜吃了幾口都牢牢記在心裡。
她能讨好的機會不多,所以一定抓住每一次機會。
蕭舒婳看看北堂月,再看看白新,心想她父皇真是好福氣,坐在這兩位對面,眼睛的感受實在是好,就是此時手裡吃的樹皮,都會覺得有滋有味。
北堂月瞪了她一眼,讓她少發呆,趕緊說點好話。
“新貴人好手藝,從前竟沒發現。”
白新淺淺低下了頭,她在公主府做工的時候,因為自己面相好,管事兒的給她分過好的活計,在廚房做了一段時間幫工,再後來沒過多久就被蕭舒婳訓練了一番送到了宮裡。
她自認為從鑫月軒出來以後,再沒怎麼吃過苦。
如果說一定要她以色相侍人,伴君也總比伺候潘沅強。
不論蕭舒婳對她提出什麼要求,她都毫無怨言,隻為報恩。
“能入殿下的眼,是嫔妾之幸。”
白新對蕭舒婳說話的姿态有些過于謙卑,充斥着一種下位者對上位者的盲目崇拜。
北堂月收斂着眉目,看不清喜怒,像是想起了往事。
饒是蕭舒婳司空見慣了大場面,在此時都有些不自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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