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毅:“什麼,江盈還能自摸,她什麼時候聽牌的?!”
他話一落音,場上攝像給了她的牌一個特寫,牌碼得雜亂無章,感覺像是預判了餘磊下一手牌要出什麼,提前就準備好了似的。
謝飛忽然拍了面前的桌子,“江盈的套路太深了!她故意很針對的看着杜鵬程打牌,頂章的時候又一臉‘你來打我啊’的表情,大家都思索兩人的仇怨去了,壓根都沒想到江盈居然在這種狀态下還能做花色!”
唐毅仔細地将江盈的牌浏覽幾遍,表情訝異,“我天,江盈她居然是做的十三幺!難怪她能做花色呢,這副牌本身就隻需要各花色中很少的牌面。敢情頂杜鵬程的牌,隻是做胡順道的事而已啊……”
果然,場下江盈慢悠悠地将手中的牌放在麻将桌上,“不好意思啊,我還真能做花色胡牌,令你們失望了。”
說着,她還将目光對上攝像機。這話竟然就是對着屏幕前所有不看好她的人說的了,再加上她笑得意味不明,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狂傲不羁。
杜鵬程看着自己做到一半的“七星不靠”,胸中氣血翻湧,“呵,你别得意得太早。就算你能得分又怎麼樣,你們四個人又一半都對上了棘手的敵人。你說他們能不能突破心理上的瓶頸,不拖死你呢?”
江盈眼睛微微眯起。
杜鵬程這顯然說的是唐圓和餘磊。他們兩個都對上了對自己牌章十分了解的對手,并且,這個對手還和自己頗有糾葛。
她原以為這一切都是偶然巧合,但看杜鵬程這态度,說不定是日月隊和雄獅隊故意為之也說不定。畢竟魏巍和賀飛翔一個是名不見經傳的職業手,一個是剛入行的新人,常規賽這麼重要的比賽,俱樂部本不應該如此草率安排。但若真是為了打壓赢錢隊,這樣的安排也未嘗不可。
她并不受杜鵬程影響,雲淡風輕回答:“不好意思,賀飛翔輸了麻将社已經是手下敗将;而那個什麼魏巍聞所未聞,一個小透明不足為懼,我相信我的隊友,會把他們打得很難看。”
居然是直接就開起了嘲諷。
這梁子瞬間就結下了。畢竟是全國直播,她這麼一說,等于是直接挑釁和蔑視日月隊和雄獅隊。這場比賽,赢錢隊若真得了第一名,另外兩個隊伍肯定是顔面掃地;而對換一下,若是江盈這隊輸了,肯定也是會被噴到無以複加。
唐毅:“江盈的氣場太強了吧,居然貼臉開嘲諷,其實我還真有些佩服她……”
“是的,這也令我想起另一個人。小毅你絕不覺得,她整個人在牌桌上的氣質都有些像前雀後候選人?其實我高校聯賽的時候就觀察過她的牌章,雖說是模仿居多,但我覺得她那時候模仿的牌章并不是蘇曉的,而是……”
唐毅臉色一變,“謝哥你的意思是,她模仿的其實是那位江盈的牌章?”
謝飛點了點頭。
衆人聞言都是一驚,前職業雀手江盈的牌章猶如昙花一現,全國麻将競技之後就銷聲匿迹了。江盈如果連這都能吃透模仿,并且靈活運用,甚至打敗其同門師妹,這是怎樣一種變态的技能?!
觀衆席上,一時間有些議論紛紛,各種陰謀論又開始滋長。
南麒側頭對宗謙道:“這個謝飛的眼睛果然毒辣,這都能看出來。”
宗謙的目光落在江盈身上,淡淡回答:“無礙,她前期形象樹立得很成功,所有人都以為她隻是模仿的技術很好而已。”
隻有他知道,江盈的牌根本就不是模仿,簡直就是一幕一樣。摸牌的習慣,萬筒條擺牌的順序,廢牌的打出規律……無一不是和那一位完全相同。
模仿,可沒人能形神一緻。
場上,将民間派和職業派磨合後的江盈,将杜鵬程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杜鵬程氣得臉都紅了,他梗着脖子看了眼積分屏,然後才稍稍安心。
“你就算壓死我打又怎麼樣,你看看背後的積分屏幕,唐圓和餘磊可是相當慘烈。”杜鵬程終于有資本壓江盈一頭,立刻流露出不屑的眼神,“你說,你能不能以一敵二呢?你的牌是打得很好,可也耐不住兩名豬隊友輸得更多啊!”
氣急敗壞的杜鵬程已經有些口不擇言。
江盈眼鋒突變,面色瞬間就冷了下來,直接喊了裁判,“日月隊隊長杜鵬程口出傷人,辱罵赢錢隊兩名對手是豬,我請求裁判罰他黃牌,并給予禁言的懲罰。”
話畢,她凜厲地盯着杜鵬程,“日月隊的隊長都不過如此,我慶幸自己拒絕了你們的邀約。還有,比賽尚未結束,能不能以一敵二,我馬上就以實際行動告訴你。”
☆、第32章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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