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銘自信的笑笑,目送花榮出去,端坐在椅子上等慕容進來,剛才被他撞翻的桌子還沒扶起來,此時一地的狼藉。
剛才叫人毆打了劉高一頓的慕容彥達,心情好多了,也顧不得一地的東西,徑直來到高銘跟前,開門見山,“說罷,你到底想怎樣?”
高銘翻眼瞧他,突然擡高音調道:“你是什麼人?打我腦袋幹什麼?什麼,失憶了要用撞擊治療?”
話音剛落,門咣當一聲撞開,孟州帶來的衙役和仆人還有花榮都站在門口,齊齊瞪着慕容彥達。
慕容彥達認命了,“你行!你行,我服了還不行嗎?”
高銘便對來人道:“我沒事,你們都下去吧。”
衆人這才似信非信的關了門,但不用說都密切注意着屋内的一舉一動。
慕容彥達壓低聲音,語氣也弱了許多,蹲身靠近高銘道:“高大人,高衙内,高家弟弟,你到底想怎麼樣?我也不容易,你行行好,别折騰我了。”
這才是談問題的态度,高銘俯身湊近他低聲道:“慕容大哥,我知道你為難,但我絕對不可能讓花榮吃虧。”
“你知道我難做,還要這樣?你也聽到了,那幫強盜點名道姓的指出要救花榮,不光是我,從秦明到軍中個人,甚至百姓都知道了。花榮就在這城内,我不把他下獄,我是父母官,我怎麼交代?”
高銘也承認,這的确不好辦,就算不是慕容彥達,但凡換一個知府,都得把花榮先下獄再說。
“那群賊寇吃準了這點,構陷花榮。”
這個套路屢試不爽,先害人,再發兵來救。
強盜們都來救你了,還說你不是強盜?既然是了,就跟我們上山共聚大義吧。
這一次,慕容彥達不敢咬定花榮有問題,怕高銘再搞事,“構不構陷的,得慢慢查,但這滿城人都聽到強盜要求花榮,無數雙眼睛盯着呢,我不可能叫他沒事人似的出城。這青州的通判跟我不和,我放走花榮,肯定要參我一本,你也别為難我了,行不行?”
慕容彥達在高銘碰瓷之前可沒這好态度,高銘撇撇嘴,“那怎麼辦?”
慕容彥達道:“你想怎麼辦?我不信你鬧這一出沒有目的。”
高銘拍了拍慕容彥達的肩膀,“咱們各退一步,花榮留在青州,但不能下獄,就在這個院子待着,每日夥食不能低于四菜一湯。而我則出城進東京活動,叫人将他提到東京問話,到時候,我自有辦法給他洗清冤屈,你也可以不用承擔責任。”
“清風寨強盜叫他的名字,不下獄像話嗎?”
高銘朝慕容彥達微微一笑,“你把我打失憶了,就像話嗎?”這年代也沒錄音設備,不怕他抓把柄。
慕容彥達衡量了一下,“行!就這麼辦!”好歹花榮沒被放走,算是他扣押的。
高銘聽罷,立刻叫人:“拿紙筆來!”沒片刻,筆墨紙硯就都端上來了,将倒地的桌子扶起來,擺好紙筆,高銘笑對慕容彥達,“請吧,剛才的約定,手書一式兩份,你我各存,免得以後沒有憑證。”
慕容彥達心想大不了反悔,城下之盟哪能作數,便要提筆。
結果就聽高銘道:“就寫我慕容彥達今日收到高銘銀錢十五萬貫,答應他好生相待花榮,居住知府衙門别院耳房,每日四菜一湯,直至高銘前來提人。”
“哪兒來的十五萬貫?!”慕容彥達知道高銘這是怕他不認賬,故意來這麼一出,到時候真苛待了花榮,拿出這封信,就是他貪贓受賄的憑證,高銘發起狠來,告到皇帝那裡,大家玉石俱焚,誰也别想好。
“你寫了,不就有了?!不寫是吧,行,你把花榮下獄吧,我就這失憶狀态回到東京去,而且路上還要病情加重,到東京連我爹都不認識了,你說好不好?”
慕容彥達心裡罵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就說高衙内怎麼可能變好,還是這麼個愛欺負人的玩意!
他隻能從了,“行,我寫!等你來提人的日子,這兩份文書一并燒毀!”
“沒問題。”
慕容彥達提筆寫就兩份文書,各自簽字畫押,彼此揣好,“勾結”成功。
慕容彥達氣哼哼的揣着文書走了,花榮轉身進來。
高銘笑着拎了拎墨迹剛剛幹了的合約,“你看看。”
花榮拿過來粗略一讀,“你要回東京?”
“我認真想了,回東京搬救兵是最好的選擇,耗在這裡沒有意義。不管怎麼說,你現在是重大嫌疑人,恐怕真不能跟我一起回去。不過,你放心,我回去活動活動,把你提到東京審問,還你清白。”
回東京就容易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一句沒證據就能把人放了,慕容彥達也不怕被追求私放強盜的罪名,皆大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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