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沈文惠将葉綏拉出嘉行堂,悄悄地說:“阿甯,你知道嗎?這一次,長公主殿下和定國公夫人會是閨學比試的考官!”
聽了這話,葉綏心中驚訝,忙問道:“惠姐姐,這是真的嗎?為何剛才山長大人沒有說呢?”
沈文惠點點頭,肯定地說道:“這當然是真的,這是我從母親那裡聽來的,絕對沒有錯!或許山長大人不公布考官,是為了減少大家的壓力吧。不過,這不是很隐秘的事,用心打探都能知道。”
是這樣嗎?葉綏有些懷疑,腦中泛絡開來了。
定國公夫人彭氏和長公主是一對婆媳,她們是大安朝頂層的權貴人物。閨學之所以設在濯秀園,正是定國公夫人彭氏的意思。
上次主持修葺總秀園的,就是長公主。
從這些方面說來,彭氏和長公主這一對婆媳,最有資格成為閨學比試的考官,而且是最有分量的兩個考官。
聽聞定國公夫人是中正嚴肅的人,而長公主……上次葉綏在琴院見過她,還因其之故入了碧山院,對其品行也有所認知。
這對婆媳,并不是偏頗的人,而且以她們這樣的權勢地位,也無須顧忌太多。隻是,如果定國公夫人和長公主都就任考官,這一場權貴的争鬥就有了變化。
葉綏微微笑了起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這一場閨學比試最後誰是魁首,那還真是不好說!
既然已經知道,閨學比試的形式,又知道了會有定國公夫人和長公主這兩個考官,葉綏突然間多了很多信心。
無論如何,為了皇後娘娘的賞賜,為了那一本書中的秘密,她一定要得到奪得閨學魁首!
極盡所能,絕對沒不能有任何退卻!
“阿甯,你心中有主意了嗎?用哪兩藝去參加閨學比試?”沈文惠這樣說道,為葉綏感到高興。
幸好不是考核七藝,隻要不用彈琴,對阿甯來說就已經是一件好事了。
葉綏仔細想了想,很快就有了主意,說道:“馔是必須要考的,我打算考核‘棋’和‘策’這兩方面。”
葉綏最不擅琴與畫,在閨學過去的考核中,每年名次都排在後面,主要還是這幾方面拖的後腿。
當然,如果隻是前世十五歲葉綏的話,那麼這七藝,沒有哪一藝是可以拿得出手的!
但是,對現在的葉綏來說,情況就不一樣了。她活了兩世,或許天賦和勤奮上比不上閨學姑娘,但多出的幾十年時間,并不是白活的。
棋,是修身之藝,也是博弈之道。下棋講究的是布局和眼界。在落子之前,就要看到後三步,乃至後三十步對策,若要精通,實在很難。
下棋講究技藝,更講究心智。葉綏活了兩世,經過了那麼多的跌宕起伏,在成為顧家老太君之後,時常與太甯帝對弈,再差的棋藝都練出來了,眼界就更不用說了。
至于“策”這一藝,對現在閨學的姑娘來說,更多的是治家之道。葉綏後來連南平顧家都牢牢握在中,對治家之道的領悟和透徹,不比任何一個京兆權貴夫人遜色。
倘若忽略考官刁難種種因素,葉綏認為自己這兩藝還是很有勝算的,至于能不能奪得魁首,就看各人最後付出的心力了。
既然如此,那就去拼搏吧!
接下來的時日,葉綏什麼事情也不做,就連剡溪茶莊都交給了林掌櫃,專心緻志地準備着閨學比試。
于是,葉家許多人都看到了六姑娘來去匆匆的身影。對此,三房的人感觸最深:姑娘怎麼會變得那麼忙呢?
葉綏除了練習做飯做菜之外,還從京兆的藏書樓借來了許多關于謀略策論的書;有時候,還拉着父親的葉安世下棋……全副身心都沉浸在應試當中。
第61章比試開始
陶氏無比心疼女兒,多次對葉綏說道:“綏兒,量力而為就可以了,并不一定要得到什麼名次。娘親希望的是,你在閨學能夠有所得着,就已經很足夠了。”
對于葉綏的表現,陶氏感到很欣慰,但更多的是心疼。因為她看見自己的女兒因為準備考試而明顯的瘦了下去。
可是葉綏隻是微笑,對母親說道:“娘親,請放心。女兒心中有數的,娘親不必擔心。”
陶氏怎麼能放心呢?她歎了一口氣,說道:“綏兒,你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為何一定要争這樣的名次呢?娘親真是很擔心。”
這幾年在,葉綏在閨學什麼樣的水平,陶氏實在是太清楚了。現在女兒為了一場考核如此努力,想要争奪魁首,她總覺得,心中女兒有些不對勁,可有卻又不知道哪裡不對。
上進是好事,但是太上進弄垮身體,陶氏就不允許了。
葉綏重重地點點頭,很認真地回道:“娘親,女兒很想得到魁首,真的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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