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後槽牙微微咬緊,于景的傷到底嚴不嚴重,他這個做法醫的,會看不出來?唬誰呢?
看着後視鏡裡,于景正一臉蕩漾地看着自己,陸硯無奈地搖了搖頭,順着他的意思問道:“那麼請問生活不能自理的于隊長,接下來想去哪兒?”
“本來都想找搬家公司,直接搬你家住去。但是手頭還有案子沒查,回警局吧!”于景愁眉不展,那兩份放在抽屜裡的卷宗,是時候重新開啟了。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于景:師傅,床不用搬!衣櫃也不需要,沙發也不必……
搬家工人:這些您都說不用搬,那我們來搬什麼呀。
于景(嘀咕)可是搬過去,我怎麼找借口和陸硯套近乎?
搬家工人:那咱們還搬嗎?
于景:不搬了,我人過去就行了。
正文和小劇場來啦,感謝觀閱!
第80章5-6
何沅的案子是以自殺案結的,但這個案子結束得草率,又是一切案子的源頭,想要了解兇手的想法,他們必須把沒有查完的案子繼續查下去。
他跳樓後五年,他的母親因為宮頸癌晚期去世。前年,其父又因肝癌離世,所以現在何家就剩下何娅一個人。
所以作為何沅唯一一名在世的親人,何娅是無條件支持重審舊案的。
至于嶽向欣的事,念在她是好心辦壞事,于景把人拽回來後,盯着她寫了三千字的檢讨,就把人放了。
陸硯看着屍檢報告,對于景确認道:“從屍檢報告來看,何沅的屍體表征确實符合自|殺跳|樓。”
何沅的死因基本不用懷疑,他生前沒有服用過緻幻藥物、體内也沒有任何酒精成分,案發現場的工人都能夠作證。
于景将之前調查到的線索全部擺在桌面,“聶盛遠的母親楊語是疑點之一。”
在何沅跳|樓的前幾天,楊語曾和他見過面,并且往他的賬戶裡大了一大筆錢,而這筆錢和何沅在樓頂撒下鈔票的數額數量差不多。
“除此之外……”于景翻遍了卷宗,都沒有找到自己想要尋找的證據,“何沅剛結束大四實習不久,回來準備畢業時突然出事,所以準确來說,他并沒有完成畢業。按照規程來辦的話,在對死者進行調查時,免不了要進行人際關系的排查。如果死者是一名學生,在查案中,不可能不對同學和老師進行問話。但我找了好幾遍,确定檔案裡沒有這部分的調查記錄。”
卷宗是保密文件,未經允許不得調閱。而且何沅的案子從存入檔案室以來,就沒人借出過,裡面的東西肯定是不會少的。
他的父親是一名優秀的刑警,偵破了多起重案要案,至今仍有很多警校老師上課時,用他父親的案件作為範本進行剖析。
再加上他這些年看了無數遍父親的手劄,所以他很清楚父親的辦案風格。
但何沅的案子和父親的其他案子比起來,太過于潦草和簡單。何沅的父母後來的撤訴,的确是會對案子的調查造成影響,但于景認真看了幾遍卷宗,不難發現卷宗從頭至尾都在透露着敷衍,甚至像是刻意在隐瞞一些事。
而且父親作為刑偵支隊的隊長,到他手上的案子大多數都是重案要案,突然查辦何沅的案子,反倒有些奇怪。
“線索不見就再找,我不相信有人能完全掩蓋真相。”于景合上卷宗,拿起了建築系的畢業合照。
這張照片的拍攝時間和何沅出事的時間也非常相近,除開楊語的引導,有沒有可能學校裡曾經發生過一些事,誘使何沅想不開?
見于景的鬥志被激起,陸硯輕聲笑了笑,自覺拿起了鑰匙,“走吧,江龍大學的學生快暑假了,再晚去就沒人了。”
如陸硯所料,大學生這段時間正在進行期末考,考試結束即放假。
他們要是再晚兩天來,學校都空了。
兩人站在教室辦公室外,見室内空無一人,于景拉着陸硯坐在了過道的椅子上,低聲道:“我們查過了,過去十六年,建築系的老師退休的退休,調崗的調崗,基本上都換了。”
陸硯眉頭微皺,“那我們來這兒,能找到結果嗎?”
于景想了想,其實他也不是很肯定,“我們調查到,何沅的室友兼同學畢業後選擇在學校留任,如今已經是學院教授,或許他知道些什麼。”
吳镕将考卷送到教務處,準備會辦公室收拾東西回家。但他走進辦公室,卻見門口坐着兩人似乎是在等人。
“請問你們是?”吳镕問道,但心裡有些疑惑。他不記得最近手下哪位學生犯了錯,怎麼主動把家長叫來了?
于景對比建築系當年的畢業照,确定地點了點頭,詢問道:“你就是吳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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