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寒江道:“這個人不能直接去問,我們需要通過其他的手段調查。”
肖樓點了點頭,拿起信件道:“案發當夜,說見到白衣厲鬼的人,包括菜販子劉老伯、獵戶張成渝、賣豆腐的薛二嫂、屠夫林躍然、服裝店老闆娘秦若蘭。九哥他們将這些人的詳細信息都列了出來,是懷疑其中有可疑人物?”
虞寒江從他手中接過信件仔細看了看,低聲說:“從信件上标注的位置來看,五個人分别住在小鎮的東、西、南、北、中五個位置,青峰鎮雖然不大,但厲鬼不會同時出現在五個地方。其中,很可能有人在故意說謊,混淆視聽。”
衆人沉默了片刻,肖樓将這封信仔細疊好,放進口袋裡。
劉橋忽然說道:“九哥他們留下的全是三年前‘厲鬼勾魂案’的線索,可最近的‘少女沉湖案’呢?那些被淹死在湖底的女孩子,兇手是誰,我們還完全沒有頭緒。”
肖樓也很頭疼,這次雙案并進,兇手又格外狡詐。
可以說,“兇手乙”利用了“兇手甲”制造的“厲鬼索命”輿論,将這些少女拖進湖裡,讓人誤以為失蹤的少女也是被厲鬼索了命。
“兇手甲”發現自己沒有動手的人,也莫名失蹤,肯定知道另一個兇手在利用輿論作案,卻放任對方不管,也是為了反過來利用對方,讓案件變得更加複雜,無從調查。
他們或許互相沒見過面,卻有着互相打掩護的默契。
虞寒江道:“我們先分離案件。兩個兇手,作案的動機、風格、選擇的受害者都不同,第一個‘厲鬼索命案’的兇手,應該和二十年前的饑荒有關,一出手就是滅人滿門,手段極為兇殘;第二個兇手隻對18歲左右的少女有敵意,将她們溺斃在湖裡,應該是偏執型人格,走不出紅衣少女給他留下的心理陰影。”
肖樓頭疼地按了按太陽穴:“先查第一個吧,至少第一個案件線索比較清晰。”
***
幾人偷偷摸摸從趙家出來之後,便分頭去找信件中提到的嫌疑人去打聽消息。
劉橋和老莫負責陳禦這條線。
兩人走訪了陳家附近的街坊鄰居,很快就從一些老人口中打聽到陳禦父親的事情,劉橋按住耳機,輕聲道:“肖教授,我們打聽到陳家在二十年去外地做生意,陳禦和他夫人是七年前搬回青峰鎮的,他父親并沒有一同回來,據說是早些年就在外地過世了。”
肖樓道:“有打聽到他們去哪做生意嗎?”
劉橋說道:“不清楚,陳家一直挺神秘,陳禦搬回青峰鎮的祖宅之後,很少跟人來往,見到人隻會客氣地打個招呼,鄰居們隻知道他家挺有錢,吃穿用度都很講究。”
這麼看來,陳禦的父親應該是葬在異鄉,所以陳禦才會跑去小鎮外面給父親燒紙錢,明明看上去是個孝子,家裡卻不供奉父親的靈位,這件事總覺得不太對勁……除非是他父親主動要求的。
片刻後,去東市查探的龍森和曲婉月也回來了,曲婉月道:“東市的那位劉老伯八十多歲高齡,三年前就已經去世。據附近的小朋友反應,老頭很愛講故事,總是拉着小孩子們用‘白衣女鬼’來吓唬大家,說他在三年前的雨夜親眼見到過厲鬼。”
肖樓問道:“有沒有更詳細的版本?”
龍森道:“婉月用一根糖葫蘆騙了個小孩過來,那孩子把劉老伯的故事原原本本地複述了一遍——七月十四,下了場暴雨,他半夜被一聲炸雷驚醒,想着去起夜,結果一推開門,就看見一個白衣長發的女鬼從門前輕飄飄地飛了過去,他吓得差點尿了褲子。”
古人沒有戴手表的習慣,當然不知道看見女鬼的具體時間,但,劉老伯這位目擊者提供的炸雷聲很關鍵。
三年前的暴雨之夜,應該和肖樓他們第一天去鬼城的場景一樣。
那是場景重現,他們也親眼看見了趙家小姐出嫁的畫面。
肖樓清楚地記得,寅時(淩晨三點左右)雨才停,雨停之後,趙家小姐出嫁,天空中隻響過一次清晰的雷聲。
劉老伯已經去世,肯定不是兇手或幫兇,作為目擊者,他的描述中或許有添油加醋的誇張成分,但“被雷聲驚醒”這個信息,應該是需要特别關注的重點。
緊跟着,龍森和曲婉月走訪了住在小鎮東南方向,距離劉老伯最近的薛二嫂。
沒過多久,曲婉月彙報了調查結果:“薛二嫂早在兩年前就改嫁去了越州,不過,據附近的鄰居說,她也是被雷聲驚醒,想起自己曬在院子裡的被褥沒有收,跑去收被褥,結果看見一個長發白衣的女鬼從牆頭飄過,還飄去了趙家的方向,吓得她趕緊回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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