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這樣看着我。”蒼舒捧着女主人的臉,将臉對至林英俊的方向,滿嘴胡言亂語,“看他,他比我好看。”
林英俊:“……”
林英俊笑容稍稍凝滞了片刻,很快便恢複了正常:“夫人若是看林某,林某當然不敢有意見,隻不過林某曾經是賣笑的,如今笑止不住,夫人看了是不是…”
說罷,他稍作停頓,大拇指摩挲着手指做出一副要錢的模樣。
女主人:“……”
女主人再次轉頭,蒼舒面不改色的繼續掰,林英俊又開始那一套說辭。
三遍後,她低下了頭,兩隻手緩慢從桌上滑至大腿,尖細的指甲發出幹澀的摩擦聲,莫名有一種随時要斷的既視感。
細白的脖頸彎出極不正常的弧度,就跟被人拿剪刀割出喉傷放血的畜生一般,蒼舒收回目光,漫不經心的和桌上三人對視了幾秒。
這時,男主人從屋外走進來,手上端着紅色的盤子,扯着臉上猶如樹皮的皮膚,笑着招待道:“大師們,菜來了。”
蒼舒故意找茬問:“你剛剛問了我們怎麼稱呼,現在依舊統稱我們為大師,是不是有點不尊重我們?”
此話說完,公門菱就在一旁撐着腦門給她比了個大拇指,但随即肩膀便開始抖動,臉上根本抑制不住笑容。
男主人勾了勾唇,目光落在女孩的頭皮上,半晌回道:“玉大師。”
“嗯。”蒼舒不要臉地應了一聲。
菜被端上桌子的中央,湯水上還散落着一些油點子,但被切成片的冬瓜極好的融合,聞着香味,都能猜測味道的不錯。
吃完飯後,男主人放下筷子,開始講述本次祈福的事項,一共祈福五天,等到了第五天,他們才能拿錢走人,今天不算。
“你們為什麼要祈福呢?”在男主人講完話後,蒼舒撐着自己的腦袋,笑吟吟的将話問出。
那男主人眯了眯眼睛,目光在她身上轉了一圈,聲音有些刺耳:“當然是祈福城内百姓平安順遂。”
“那這個祈福是誰先提出的呢?”蒼舒同十萬個為什麼一樣,拼了命地甩出問題。
男主人繼續說:“是我們的城主。”
“那你們——”
“夠了。”男主人顯然是有些不耐煩,直接打斷了蒼舒的話,“天晚了,大師們該睡覺了。”
外面雨聲忽然變大,男主人走至低頭的女主人身旁,将她一把抱起,往外大步走,很快便消失在門側。
“他不想讓你繼續問了。”公門菱在一片沉寂中開口,“說明你問得問題都很關鍵。”
蒼舒聳了聳肩,目光依舊在遠處:“大概吧,我也不清楚,就是覺得奇怪。”
她說到這兒便不說了,也沒有具體說明哪裡奇怪,隻讓人感覺她好像處在一種煩躁的狀态下。
韓影将自己所好奇的事情問出了口:“所以剛剛那個女主人為什麼看你?”
“看長相吧?”林英俊這個時候還要往蒼舒心口上插一刀,“可能是玉姑娘的扮相比較可愛。”
“你說得對。”蒼舒沒有否認。
幾人聊了會兒天也打算回去,雖然都已經知道自己該住哪兒,但還是象征性地問了下府上僅有的幾個婢女,由她們帶着去了房内。
蒼舒跟她們道了謝,誰知剛要進屋,就被婢女拽住衣角,磨磨蹭蹭提醒她不要去東邊的廂房。
她沒多問,隻是笑着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
“玉姑娘有問那些婢女為什麼不讓去嗎?”林英俊邊打着哈欠,邊搖頭晃腦地問。
這幾具身體皆接近沒有靈力之人,所以自然扛不住困倦,也扛不住餓意,他們四人能撐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
蒼舒也有些累,但仍舊提起精神回答:“沒有問,下次去看看就是了。”
“不是不讓去嗎?”韓影突然出聲,明明眼睛困得流淚,但仍然梗着脖子,如同高傲的大鵝。
蒼舒笑着問:“不去就不會死了嗎?”
“什麼意思?”
這話明顯引起了韓影的好奇心,蒼舒瞧了一眼,直起身子解釋道:“如果我沒猜錯,我們現在占據的四個人,應該是在祈福完後死了,又或許…更早就死了。”
環境陡然安靜,窗外的雨停了,葉子承受不住水的重量,在窗外點着腦袋,砸在瓦磚上。
公門菱莫名覺得有些冷,她縮了縮脖子,下意識湊近了蒼舒:“所以這個殘念可能也是我們四個人其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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