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疊的紗窗簾垂落在地闆上,白色書櫃懸在牆上,下面一角的懶人沙發上堆滿了抱枕,原色的地毯鋪在床前。傅斯珩懶洋洋地靠在床頭打量着自己老婆以前住的地方。卧室内常年燃熏香,香味沉積下來,令人的神經舒緩。安歌将滑下沙發的抱枕撿起丢了回去,轉身朝傅斯珩看去:“你不想要孩子?”“暫時不想。”“你不想要昨晚還不做保護措施?”傅斯珩眼尾一勾:“沒那麼準,一次就中。”安歌再接再厲,晃了晃手指頭:“昨晚可不止一次,傅總什麼時候對自己的能力這麼沒信心了?”傅斯珩輕眯起了眼,半晌,突然輕嗤了一聲。這問題不好回答,來回都是個送命題。說不準,那是他能力不行。說準,那是打他自己的臉。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安歌:傅總對自己自信一點兒。傅斯珩:……漆白吊椅半掩在琴葉榕後面,緊挨客廳落地窗邊。吊椅内置了田園碎花風格的靠枕和墊子,安歌半躺在吊椅裡面,長腿垂在外面,腳跟子點在地闆上,支着那兒微微晃着吊椅。吊椅來來回回地輕搖着,不快不慢。隔着落地窗,外面無風。驕陽似火,烈日炎炎下花園内的柳樹葉被曬得蔫吧了起來。隻有蟬鳴依舊鼓噪個不停,不知疲倦。傅斯珩要處理工作,沒多待,便走了。安歌上午睡久了,沒什麼困意,傅斯珩走後她跟着下了樓,随手抽了本雜志翻着。一縷縷陽光透過樹葉間的縫隙,折進客廳,在地闆上映出一地斑駁。因着吊椅來回晃動的頻率,橫趴在安歌小肚子上的肥喵弟舒服地眯起了眼,長尾巴惬意地來回甩着。偶爾掃到安歌的腕骨上。安歌一手順着喵弟柔順的軟毛,一手捏着雜志一角。剛翻過一頁雜志,樓梯拐角處響了兩聲腳步聲。安之儒拎了本厚厚的白皮書下了樓,他一邊走一邊揉着發酸的脖頸喊:“閨女诶。”“來看看這個!”安之儒剛醒了酒,刮了胡子洗了臉,換掉了帶着酒氣的衣服,穿了身新的棉麻質淺黑色唐裝,整個人精神奕奕。他獻寶似地将白皮書遞到了安歌手邊。白皮書封面向下,看不見書名。“名家安之儒安老先生的新作?”安歌接過時下意識還以為是老安頭的新書,逗了個趣。安之儒在吊椅旁邊的藤編扶手椅上坐下,自顧自地給自己倒了杯提神的濃茶,嗅了嗅茶香後,這才呷了一大口。滾茶入肺,燙人但提神。安之儒發出舒服地一聲歎,這才給了自家閨女一個眼神,道:“你再看看呢,人魏源老先生早說過要睜眼看世界。”“你對你這個爸可是半點兒不走心。”安歌沒敢接話。翻過正面,白皮書封皮上印着四個偌大的黑體字:黎明時分。不是老安頭的新書!好在老安頭也沒太在意,又問:“你馮叔知道吧?”“知道。”安歌這下學乖了。絕不多說一句話,多說多錯。“知道就對了。”安之儒又抿了一大口濃茶,“這是你馮叔磨了快一年半的電影劇本。”“當初還在構思的時候,他就央我加入他們團隊一塊兒磨這玩意。”“之前聊了幾次題材,巧了,這題材我還挺感興趣的再加上去年一直沒什麼事,我尋思尋思也就應了。磨了一年多,光大綱就讨論了快一個多月,直到最近才磨完。”“這不到了選角階段嘛,我就想問問你要不——”老安頭話說得非常質樸,但不無驕傲,隻可惜沒說完,被大緻看了遍人物提綱的安歌打斷了。“邀請我演女主?”安歌不可置信地接了話。她們家老安頭瘋了吧?精心磨了一年多的本子讓她去糟蹋!抱着這樣的心情,安歌的視線從女一人物簡介那一欄移到了老安頭的臉上。穿着輕薄唐裝的安之儒老先生雖然中午喝了不少酒,但酒醒了收拾一番後仍顯得風度翩翩。頭發上甚至蘸了水,盡數梳到一邊,風采不減當年。而此刻風度翩翩的安之儒老先生唇邊就了杯濃茶,他端着淺口瓷杯,愣是沒喝下去,一臉你自己什麼水平你沒點兒逼數的表情看着自家閨女。看懂自己親爸表情的安歌:“……”怕等會再說下去嗆茶,安之儒幹脆放下了茶盞。淺口大茶盞,白釉内壁,盞内底部繪着枝含苞待放耳朵荷花,淺淺的粉釉。茶色呈透明的暗褐色。“你看我像瘋了的樣子嗎?”安之儒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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