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聲依舊很清晰。“傅傅……”在接和不接之間糾結了三秒鐘,安歌選擇了前者,“電話。”傅斯珩醒來有一會了,正處于一個極度滿足、惬意的狀态裡,他半抱着安歌,神色松懶,懶洋洋地懶得動。伸手輕遮着安歌的耳朵,傅斯珩長臂一伸,撈過了昨夜最後被從沙發上丢到床頭櫃上的手機。接了,傅斯珩将手機貼到了安歌耳邊。“豬啊,醒了沒?”女聲中氣十足。“許文馨一早給我打電話說她昨天打了好幾通電話給你,你都沒接,她讓我問問你這是什麼情況。”“新聞看了嗎?”“啊?”安歌腦子昏沉沉的,還沒從昨晚的漩渦中抽身出來,茫然了會,又耷拉着小腦袋,問,“什麼新聞?”安歌的聲音不似往常的清脆,像含了塊糖果在說話,黏膩微沙。黎晝握着手機,反應了會,恍然大悟,難怪昨晚許文馨打不通安歌電話。頓了頓,黎晝試探着問:“白日宣那啥?”“宣什麼那啥?”安歌順口一接,聲音疑惑。“這話該我問你啊。”黎晝笑,将手機拿到眼前,掃了眼鎖屏上的時間,“要不我等會再打給你。”“娘娘您先忙着,侍寝要緊!”安歌腦子裡冒了一個大大的問号。侍什麼寝?擡起小腦袋,安歌擰眉,看着傅斯珩。傅斯珩懶洋洋地卷着縷安歌的發絲,比着口型說了一個字,把黎晝剛才說的成語補充完整了。這才聽明白的安歌:“……”“黎粥粥,你變了。你已經不是以前那個純潔的黎粥粥了,你怎麼能向許文馨學習呢?”“可别啊,我還是我,那個機智的黎粥粥,分明是你變了,你看看你這都幾點了還在睡!”黎晝笑了兩聲,言歸正傳道,“行了不和你扯了,我等會還有組片子要拍,你可别再睡了姐妹,再睡下去天都要黑了。”天黑了?睡到迷糊的安歌突然一把掀開被子,直起身,勾着頭朝窗外看去。深色的天鵝絨窗簾被半勾上去,白色薄紗垂下。光感極好,帶着秋天的舒适宜人。又是一個大晴天。“會不會看時間!”安歌出聲。“你還真看了?你是睡傻了嗎?”黎晝笑得不行,好不容易收了笑,飛快地丢下一句,“不知道的還以為傅總養豬的呢!”下一秒,電話被挂斷。安歌握着被挂斷的手機,扭頭去看傅斯珩。傅斯珩正處于一個吃飽喝足的狀态裡,慵慵懶懶的。“不睡了?”傅斯珩擡手将安歌壓到了自己胸膛上。“不睡了。”安歌枕着傅斯珩的胸膛,淩亂的長發四散開來,打了個小小的哈欠,手指頭去戳手機屏幕,“讓我康康你哥又折騰了什麼幺蛾子。”傅斯珩懶得看。魏舟一早就把新聞發了過來,不用點開他都知道傅周深會做什麼。從j撤資再說一番冠冕堂皇的話,博一番好感。安歌反身趴着,下巴墊在手腕上,将手機橫放着支在靠傅斯珩身邊的枕頭上,一字一頓地念标題:“甯瑾大公子撤資j,呼籲大家支持原創。”“你哥還挺會說話的。”安歌點開了視頻,“他良心不疼嗎?”傅斯珩輕哂。視頻緩沖了會,才開始播放。視頻中,帝都初秋早間的天氣偏涼,薄霧蒙蒙,涼風吹卷着甯瑾集團總部廣場中央的五星紅旗高高揚起。一身煙灰色西裝的傅周深甫一從車内出來,便遇到了一早堵在甯瑾門口的鳳凰網财經頻道的記者和攝影師們。記者見到來人,就像見到肉骨頭的獵犬,一個健步沖上去,話筒怼到了傅周深嘴邊。“請問傅先生對j被爆出抄襲這一事怎麼看?”記者說話語速相當快,和倒豆子一樣,“j抄襲是不争的事實,且不論在國内還是在國際上,影響都非常惡劣。”“目前國外媒體紛紛發聲支持甯瑾二夫人的做法,上到維恩導演下到各位模特們,然而作為主要投資人的甯瑾和擔任j開閉場模特的喬瑤至今未表态,請問你們是想包庇抄襲者嗎?”“我記得傅老先生在位時,一直在強調甯瑾會積極跟進時代的步伐,響應國家的号召,并承諾甯瑾始終都會将包容、真誠等集團品格放在首位,既然要投資j,甯瑾在開秀之前難道沒有請先關專業人士先評估嗎?”鳳凰網财經頻道的記者提問非常毒辣,傅周深不見絲毫慌亂。他理了理領口,沉穩開口,表情略帶悲痛:“從未有過的事。”“甯瑾絕不姑息抄襲之人,針對此事,甯瑾會在研究商談後盡力交出一份讓大家都滿意的答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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