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眼珠滴溜一轉,邁開小腿便往外跑:“我去。”
一陣急奔到客棧後院,平地一陣風起,數名身着青衣武士服的男子出現在院内,對着無憂單膝跪地,為首的望着他道:“世子,王爺他……”
無憂奶聲奶氣地吩咐道:“爹沒事,祁連趕快把前堂那個女人送走,不許她再跟着我們。”
“是。”為首的一人低頭應道,沉吟片刻:“那個蒙面女子……”
無憂圓圓的小臉闆起來:“從現在起,不叫你們出來,不許出來。不然,讓你們屁股開花。”說罷轉身一遛小跑離去。
祁連無奈搖頭,這兩父子心裡又劃的什麼小九九?
☆、我想……娶你為妻。
屋中沉寂,榻上的男子斂目休憩,手腕上的傷口還微微滲着血,袖中的美人跑出來,沖着她唧唧直叫,煙落伸手敲了敲它的頭:“壞東西,以後不準随便抓人咬人。”
美人嗚嗚地叫了兩聲,委屈不已。相處了三年,這小東西想幹什麼,還是了解的,在莊裡連百裡行素它都照咬不誤,對着生人,它這已經很爪下留情了。
煙落取出連池臨行前送的傷藥,将藥粉倒在茶杯裡,兌上水,将找好的巾帕醮藥水清理他的傷口,畢竟是美人傷人在先,早點把毒解了,她也好安心上路,男子唇角噙着溫和的笑淡淡地瞅着她,視線有些迷離。
煙落将傷口處理好,揚眉才發現他不知何時已經睜眼正一瞬不瞬地望着自己,似是在看她,又似是在透過她看另一個人。
眼前這個男子沒有楚策的冷傲絕美,亦沒有百裡行素那樣聖潔若仙,看在眼中卻有一種讓人移不開的力量,宛如是一卷落盡繁華的水墨畫,說不出的風流雅緻。
無憂氣喘籲籲地跑回來,身後跟着送水過來的小二,待到小二把水放好,他一撸袖子将巾帕浸顯,耐何手太小,怎麼也擰不幹水,反而把袖子都弄濕,修聿看着他使出吃奶地勁也沒能把巾帕擰幹,頗有些哭笑不得:“行了行了,放下。”
無憂拿着好不容易擰幹的巾帕吃力地爬床,将帕子劈頭蓋臉搭在了他臉上,跳下床時一個踉跄将邊上的水盆打翻,一盆涼水全倒在了他的身上,榻上的人聞聲頓時坐起,臉色冷沉了幾分:“這麼不小心,一會受涼了怎麼辦?”
外室的煙落聞聲疾步而入,一再叮囑不能動的修聿已經跳下床了,她擰眉走近:“你别動了,我來收拾。”再讓餘毒擴散,她明日就難以上路離開了。
“先給無憂換衣服。”修聿眉眼間難掩的緊張焦急之色,生怕兒子受涼有個閃失,三兩下便把無憂身上的濕衣服撥了幹淨,一邊拿衣袖擦着他的臉:“冷不冷?冷不冷?”
煙落很快取了他們的包袱過來,翻出無憂的衣服拿近床前:“你躺着吧,我幫他穿。”
無憂一聽欣喜地從被子裡爬出,由着她一件件給自己穿好衣服,一直咧着嘴笑個不停。修聿倚着床柱看着兩人,眉宇間漾起暖暖地笑意:“謝謝,無憂是早産生下的,身體弱,受不得寒氣。”
煙落微一怔,眉眼間泛起輕柔的笑:“你是個好父親。”
無憂坐在床邊,由着眼前的女子擦拭着自己的頭發,忽地仰起頭望她:“娘——”明亮的眼底帶着深切的期盼和喜悅。
她微一愣:“我……”
“無憂的娘難産死了,他一直沒見過母親。”修聿的話打斷了她的解釋,這麼多年,他努力做一個好父親,寵他愛他,但他終究也無法彌補無憂沒有母親的遺憾。
修聿沉默片刻,探手淺握住她微涼的手:“煙姑娘,我想……娶你為妻。”
☆、窮追不舍的父子
一室沉寂。
修聿依舊握着她的手,暖暖的溫度不斷傳遞過來,淡淡的松香氣息萦繞在鼻間,溫醇的像令人迷醉的夢。
她擡起另一隻手,搭上他的額頭,淡淡道:“果然燒得厲害,都說胡話了。”
小無憂趴在一旁,看着自己老爹平生第一次對女人表白卻被當成說胡話,捂着嘴偷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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