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芬一接電話秀瑩便問她是否與旭升在一起,玉芬道:“在一起,我們現在在親戚家,等着拿地契。上午去了市政府,辦事人員說辦離婚還得同時辦财産分割。”
她的語氣淡淡的,沒有一絲感情。
“你是想好了嗎?”秀瑩問道。說句心裡話,無論其他人怎麼說玉芬,至少這幾年裡,她與玉芬相處,玉芬并無對她有半點不好的。在秀瑩的心裡,一直都是認可這個嫂子的。
雖說如今離婚的人仿佛成了一種流行,可是離了婚能過好的女人卻是甚少的。而且孩子們都還小,這個時候父親與母親離婚,她們要如何自處?是跟着父親還是母親?
隻怕是跟着哪一邊都不會像從前一般自在快活了吧?娘要嫁人,爹自然也要續弦。這世上有幾個後爹與晚娘會對前面留下的孩子如自己親生的一般的?
“我想沒想好又有什麼關系,你哥哥硬要和我離了,我又能怎麼辦,我也隻不過是一個女人。”
秀瑩道:“你若是沒想好,自然就不要跟他去辦什麼離婚手序,他要辦就自己一個人辦去,看他能不能辦得到。現在是民國了,又不是過去,他說要休妻就休妻?”
又說道:“你若不想離現在就馬上離他遠些,不要随他去市政府,就是去了也不要同意與他離,其他事交給我們。”
秀瑩一番話,玉芬聽後連連說好。
下午,秀瑩又打電話給大伯母,原本是想做一做大伯母的工作,然而大伯母卻在電話那頭說,今日玉芬與旭升沒辦成離婚手序,下午已經回到家了。
秀瑩又勸大伯母,“那就好,這段時間您可要好好注意他們倆,有什麼情況要馬上與我們講。”
大伯母連連說好。
隻是這件事原就不是那麼容易就好的事,自然也不會因為這次兩人沒辦成這離婚手序而就此終止。
幾日後,大伯母打來電話,說玉芬每日在家裡發瘋,旭升在家她倒沒什麼事,旭升一走她倒疑神疑鬼,總是擔心旭升又去外室那邊了,要大伯母立即去電話讓旭升回家。
而旭升因為前一段時間與玉芬的吵鬧,已經耽擱了許久的工作,每每接到大伯母的電話就越加地煩,故而每次回去就更煩了。旭升見着玉芬也沒什麼好臉色,玉芬見旭升對他沒好臉色,便會說一些難聽的誅心的話,如此以來,旭升就越家讨厭回這個家。
一切仿佛是惡性循環,幾日的變化就讓原本緩和的勢态又加了幾把柴,重新死灰複燃了起來。
這天早上旭升要出門去上班,玉芬便要随他一起去,旭升自然不想帶着玉芬,兩人拉拉扯中,玉芬在旭升的身上發現了一個小紙片,紙片上隻是一個電話号碼,然而玉芬卻硬說那電話是那外室的,而且還親自試着打了過去,接電話的正好是一個女人,她便斷定這是旭升又與那女人聯系的證據,無論旭升怎麼解釋她就是不聽。隻是一味地在家裡摔東西,亂罵。
旭升原本就煩她,她如此一鬧,旭升就更煩了,便與她動了手。
秀瑩問:“玉芬有沒有受傷?”
大伯母道:“那倒沒有,旭升倒是想打她,隻是孩子們在,他多少也要顧忌着。隻是這幾天旭升不怎麼着家,玉芬天天在家裡喝悶酒,喝完就開始在家裡唱曲兒,不分白天黑夜。”
秀瑩接完大伯母的電話,又接了春香的電話,春香表示自己也知道這些,且與旭升這幾日有聯系,春香與秀瑩說道:“玉芬這次是真的做得太過了。”
春香說旭升告訴她,那所謂的外室,不過是他的顧客之一。旭升這幾年在一間汽車公司上班,雖說買得起汽車的人并不多,然而能賣一輛汽車的紅利也不少,所以旭升這幾年自然掙的錢也是一般人的好幾倍,雖說背上背了一身的債,但是照他掙錢的這種速度來看的話,倒也花不了幾年就會将債務清完。
因為工作原因,他所接觸的人自然也是上層人,不是有錢人家的便是有些官品的人家,自然也就會學一些社交禮。隻是這些極正常的西式禮儀,在大部分國人眼中,便成了行為不檢點。
那日他與一堆人喝完酒,拿了一個大單子,被那客戶的朋友賈小姐送回了住處,迷糊之中他接了玉芬的電話,玉芬詢問他在做什麼,在什麼地方,他倒是一一都說了。
結果不出一刻鐘,玉芬便出現在了他的屋外。當時他還不怎麼清醒,去開門的人是賈小姐。玉芬便上前抓起床上的他開始又打又罵。
在玉芬的打罵聲中他自然也清醒了,好半會兒解釋玉芬也不聽,認定賈小姐便是與他不清不楚的,還說要與他離婚。哭鬧聲引來了很多人圍觀,旭升臉上十分沒面,這才把玉芬拖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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