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宜行吃驚之餘,總算知道了為何舅舅會如此痛恨老爹了,他當時肯定已經知道老爹康複但是裝病的事情,一定是忍得很辛苦。
“晁建義是您的人?”
“不是。”白禦擺擺手。“我怎麼會和禦醫有往來,更何況還是皇帝近前的人。”
“那?”
“我隻是,恰好幫過他,他非要還我這個人情。”白禦将這“人情”說的輕飄飄,可是怎麼樣的人情能讓晁國安用命去還?
許宜行不是傻子,這種緻命人情,怕不是要滅九族的哦。
“那舅舅說的這個‘人情’,能讓他冒風險去幫我觀察皇帝起居?事關重大,舅舅可别坑我啊。”許宜行半是撒嬌半是警告,白禦毫不介意她的語氣。
“自然。”
“好吧,那我該如何給他傳遞消息呢?”
“這就是你的事情了,我說了你接下來做的一切和我無關。”
許宜行啞然,感情舅舅和晁禦醫沒有固定的聯系方式啊。不過也是,舅舅剛才分明說了這人的過去也和他無關,想來兩人面上也是疏遠無比的,更何況舅舅對那個“人情”如此輕描淡寫,可知是晁建義一頭熱。
“那我如何讓他知道我是咱們自己人呢?”
白禦被這個繞口令一般的說法逗得一樂,但是想到現在談的話題,又馬上收斂了笑容。“你隻需要找個機會,問他澄平街的酒可還好喝嗎,他便知道了。”
“澄平街的酒好喝嗎?”許宜行将這幾個字左念一遍右念一遍,還是沒有想出來這話的含義。澄平街确實是京城一條街,但是她不熟,離城中也不近,莫非那裡有些什麼好酒嗎?
“是了。人也給你了,事情你自己去辦,我還要回宮,你自己小心着些吧。”白禦說完轉身離去,隻是在出門時還是不死心的回頭看了一眼,那眼中的情緒就連許宜行都沒辦法分辨全部。
舅舅走的匆忙,許宜行也不惱,自顧自将桌上已經不怎麼熱乎的飯菜慢慢享用完,這才慢悠悠回了王府。
今日路安遠不在府内,幾位皇子全部都去京外的孝靈送殡去了,明日才歸,這倒是正好給了她足夠的空間去做事。
晚間,她雖已經昏昏欲睡,眼前的賬本都快變成了安息香的味道,但是依舊強打着精神等着,她在等影九回來。
咔嗒,微微一聲窗柩扣上的聲音,将許宜行的瞌睡瞬間趕走,趕忙從床上探出腦袋,看見影九一身寒氣站在殿中。
“如何?”
“已經見過晁建義了,他果然如您說的聽完屬下那句話便沉了臉,還将屬下帶入了他房内密室談話。”
“皇帝病情如何?”這是許宜行眼下最想知道的問題,之所以一上來就問這個,也是要試試晁建義是否真的可用。
“皇帝傷到了腰,被短匕首刺入的,晁禦醫說暫且無妨,不緻命。前番暈倒是因為傷心和傷病勞累共同夾擊,不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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