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逼他啊,”林衛國一直站在門口,正好聽見林早早的抱怨,“那都是他自個兒願意喝的。”
“你不讓他喝他能喝啊?”林早早忍不住替藍天抱屈,“你是長輩,他這可是頭一回來咱家,你這待客之道真是絕了,回頭我去他們家見家長,這酒到底是喝還是不喝啊?”
“當然不喝了,女孩子家出門在外喝什麼酒,要喝也是這小子幫你喝,他要是連這點兒眼力勁兒都沒有,我可不把你嫁給他啊。”林衛國索性走進卧室給林早早說。
“說什麼呢,什麼嫁不嫁的,你幫我把他扶起來,我把這蜂蜜水給他喂了。”林早早給林衛國讓開位置。
女兒發話了,林衛國即便不願意也隻能照做,他拖着藍天脖子把人弄起來,在他後背墊了兩個枕頭,讓人斜躺着。
林早早掰開藍天的嘴唇,一看上下牙齒咬合得嚴絲合縫,估計這蜂蜜水想灌進去不容易,林衛國見狀,鉗住藍天兩頰,這麼一用力,嘴巴就張開了。
“開了開了,老爸,還真有你的。”林早早一邊說一邊端起床頭櫃上的碗挖了一小勺蜂蜜水送進藍天嘴裡,還好,藍天還知道往下咽,這般一小勺一小勺的喂是真考驗人耐心,林衛國在旁邊都快看不下去了,好不容易喂進去大半碗蜂蜜水,藍天閉上嘴死活喂不進去了,行吧,總算是喝進去一半,比一點兒沒喝強,她放下碗拖着他脖子拿開枕頭讓他躺下。
父女倆走出卧室,林早早輕輕關上卧室門,見趙國興正在廚房收拾東西,連忙過去幫忙。
“沒喝完啊?”趙國興見碗裡還剩下一半的蜂蜜水道,“你喝了吧,别浪費。”
“嗯,”林早早端起碗一飲而盡,喝完吧唧了兩下嘴,不由點頭稱贊道,“味道不錯,棗花香味很濃郁啊。”
“都給你說了是好東西。”
“媽——”林早早道,“你也不管管我爸,沒輕沒重的,藍天頭一回兒來咱家就把人灌成這樣,下回人還敢來嗎?”
“咋不敢來?”趙國興雖然也埋怨林衛國,但這個時候卻和老公站在統一戰線,“想做我們老林家的女婿他就得來,不過是幾杯白酒,沒事兒啊,你這胳膊肘子可不能往外拐啊。”
“媽你說啥呢,”林早早原本覺着自己的父母是全天下最通情達理的父母,可今個兒這是怎麼了,“我這是就事論事,我還是頭一回兒見他喝成這樣。”
“心疼了?”趙國興湊到林早早跟前兒笑道,“男人哪有不喝酒的,像你爸那樣好啊,酒也不喝煙也不抽,當然不抽煙是好事兒,可這酒不喝以後怎麼和人應酬,這都大學生了,也該學着喝了。”
林早早自然知道不會喝酒不行,然而會不會喝酒和喝醉是兩碼事啊,她懶得再和趙國興就此事多做糾纏,蒙頭收拾桌子。
“其實吧,你爸也是為了你好,”趙國興見林早早半天不吱聲,以為是生氣了,連忙解釋,“酒品看人品,不把他灌醉怎麼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呢?”
“那,那現在你們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了?”林早早問。
方才趙國興和林衛國抱怨時,林衛國已經把灌醉藍天的目的和盤托出了,所以趙國興這會兒底氣十足地說道:“當然,按照我和你爸的考驗,初步來說,他還算是個可以托付終身的人。”
“啥叫初步算是?敢情你們忙活半天把人灌醉了,最後隻得出個初步結論?這還有第二步啊?”林早早無力吐槽,感覺這兩人今天都有些行為失常。
“那當然是初步,以後還會有很多考驗,我們就你一個獨苗苗,難道随随便便就嫁出去了?”趙國興說道,“不說别的,畢業後能不能找一份穩定的工作,咱家也不貪心,不求他大富大貴,但嫁漢嫁漢穿衣吃飯,也不能帶着你喝西北風靠父母救濟吧,其次看他有沒有房,車就算了,咱也不能太苛刻,但這房子是必須要有的——”
“你們想的也太遠了吧,我這才大一啊——”林早早打斷道,“你們倆給我說說也就算了可千萬别在藍天跟前說這些啊。”
“這個你爸你媽還能不懂啊,去去去,外頭去——”餐桌收拾完,趙國興把林早早往外頭趕。
“幹嘛幹嘛,碗還沒洗呢。”林早早不願意出去。
“你去守了藍天吧,碗我洗。”趙國興道。
林早早一聽就知道她媽是故意這麼說,哪裡會出去,繞到一邊跑進廚房水池前洗碗:“他睡覺呢不用人守着,這碗我來洗,你休息去吧。”
趙國興也不和她争,拿起垃圾簍和抹布快速擦了桌子:“藍天現在還和他奶奶一塊兒住啊?”
“嗯,”林早早點了點頭,“他爸爸倒是讓他們搬回去,可林奶奶和藍天都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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