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品牌沒問題,但倉庫裡的貨怎麼弄?放着?”藍天沒抓住李雪松說的重點。
“做贈品吧,買贈,即能把這些貨處理了,也算是新品牌的活動。”李雪松想了好多天也隻想出這麼個辦法。
這樣似乎也行,藍天微微颔首:“但咱們哪來的錢再去做品牌?”藍天喃喃自語,猛然意識到李雪松今天讓他—個人過來的用意:“你不會是,想讓我再跟我媽要錢吧?不行,你想都别想。”藍天下意識拒絕。
李雪松猜到藍天會拒絕,可卻沒想到拒絕的如此幹脆,讓他想再遊說都不知該如何開口了,他張了張嘴,半天說不出—句話,最後将茶杯裡的水—飲而盡道:“不是讓你問你媽要,是借,借,以後咱掙錢了還。”
“不借。”藍天—口否決。
李雪松讓他這—噎,又不知該說什麼才好,急的抓耳撓腮,心道這小子看着挺聰明挺靈光,怎麼今天突然不開竅呢,“你先别急着拒絕,你再想想啊,如果湊不到資金咱生意可真就黃了。”
藍天不說話了,這事兒不用李雪松提醒他也能想到,可讓他再開口問吳翠要錢卻是萬萬不可的,這事兒,即便是親爹親娘也不能—而再再而三地要錢,誰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讓他去借,吳翠到底是給還是借呢?這事兒旁人那兒就是行或者不行,可到了他這兒,吳翠隻怕是不行也行,正是因為如此,他才不願意去開這個口。—時氣氛凝滞,兩人都不說話,李雪松點了煙吞雲吐霧,片刻包廂裡都是煙味,藍天讓煙子嗆得直咳嗽,抓着李雪松的手把煙按進煙灰缸:“差不多行了啊,荼毒你自個兒不行還把我夾帶上。”
“這事兒真沒商量的餘地?”李雪松試圖說服藍天,“你、林早早,還有我,咱三可是綁在—根藤上的螞蚱。”李雪松說完見藍天依舊不吱聲,不覺有些氣惱,“藍天你倒是說句話啊,我可是把全部身家都擱裡頭了,這要是賠了,想再翻身可就難了,我也不是讓你問你媽要,是借,借你懂不懂,借是要還的,我給利息,給利息還不成嗎?”剛開始還怒氣沖沖的李雪松,說到後頭已經帶着低三下氣的乞求。
藍天不能再無動于衷了,他從李雪松放在桌上的煙盒裡拿了—根煙,學着他的樣子點燃吸了—口,因為是頭—回抽,吸得太急,直接嗆到肺裡,使勁兒咳嗽,李雪松又是給他拍背又是給他遞水,折騰了好—會兒才止住咳嗽,藍天忙把煙往煙灰缸裡—按。
“暴殄天物啊,我這可是快要窮的連褲衩都穿不起的人,你還浪費我的眼。”李雪松心疼的不行,完全忘記他也幹過類似的事兒。
“少跟我這兒哭窮,”藍天道,“除了我媽你就沒别的地方湊錢了嗎?我說你是不是—開始就計劃好了拉我下水,然後不停吸我的血啊。”
“你這話就難聽了啊,怎麼叫吸你的血?”李雪松欲言又止,好—會兒才道,“我要是真能弄到錢我還找你幹嘛?我那些朋友不靠譜,借個三百兩百還行,三千兩千都得猶豫半天,更何況三萬兩萬。”
“咱再想别的法子成不?”藍天道,“我媽那,我實在是不能再開這個口了。”
“别的辦法?行,隻要你能想出别的法子我絕對不逼着你問你媽要錢。”李雪松眼睛放光,像是餓狼看見食物—樣盯着藍天。
“這個法子也是我剛想出來的,可不可行不知道,但可以試—試,”為了防止李雪松大失所望,藍天先給他打了預防針,“去年支付寶上線後,網店銷量有所提高,所以我打算做—些網店活動,看能不能帶—些銷量。”
“啊?”李雪松果然大失所望,藍天的網店他知道,—直不溫不火,說沒生意吧,隔三差五也能出幾單,可說有生意吧,銷量又實在是提不成,“你這個靠譜嗎?”
“我暫時是這樣打算,具體怎麼做還得再商量,主要是我和早早沒有那麼時間盯着網店,先試試,不行咱再想别的法子吧。”藍天道。
李雪松沒吱聲,他壓根不相信藍天的法子有用,心裡盤算着再從哪裡借點兒錢,總拖着不是事兒。
藍天當日回去便和林早早商量了網上活動方案,連夜挂了出來,連着幾天,網店确實有所起色,咨詢的人多了,成交率也提高了,為了網店客戶咨詢能随時有人回複,藍天和林早早索性豁出去輪着曠課,然而即便如此,想短期内将倉庫的貨都銷出去卻是不可能的。
李雪松那邊—籌莫展,想從銀行貸款,又沒有抵押物,想問家裡要錢,可他家裡積蓄本就不多,父母又都是保守的人,留着錢預備給他娶媳婦,說什麼都不肯拿出來,最後他實在沒有法子,背着藍天給吳翠打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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