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住戶能找到的不多,有些年紀大的過世了,有些則是搬離了新鄉,看着手裡的人員名單,寥寥的還剩四個知情人。走訪工作并不容易,那幾個知情人像約好了一樣都不願過多談及當年。在一家無功而返後,黎莞站在那家院門口有些洩氣:&ldo;龔老師,這案子真讓人頭疼,當年的資料燒得殘缺不全,一點頭緒都沒有。&rdo;龔克搖搖頭,恰恰相反,他覺得這起案子已經見了些曙光。他邁步朝遠處一家小賣部走去,小賣部門口放着張躺椅,一個老人正躺在上面眯眼曬太陽。作者有話要說:我腳的吧,《命定》這個文被我寫的太偏推理了,我也知道大家想看愛情,也許在兼顧方面我做的不夠好,私語會盡量在番外裡補償你們的,跟着私語堅持到現在的讀者都很不容易,謝謝你們,鞠躬。☆、那些人那年事那些人,那年事小賣部門口放着個長形冰櫃,上面鋪了塊花色老舊的棉被,棉被磨出個洞,離洞不遠地方放着一台老式錄放機,裡面的磁帶盒子空着,聲音來自錄放機自帶的廣播,聽上去該是交通台,正播着某某路段出現交通事故,提醒行車繞道。播報員是個年輕女人,本來聲音好聽,可因為錄音機有年頭的關系,變得斷斷續續,時不時還沒聲,躺着閉目養神的老人這時就會不耐煩,睜開眼照着錄音機蓋子狠狠拍那麼一下。可這次他睜開眼,就沒再閉上,他看着面前站着的男人,那男人也看着他。是個沒見過的生人呢。&ldo;你要買點啥?&rdo;龔克聽着那個老人問自己。他拿了錢遞去給老人:&ldo;兩根冰棍。&rdo;&ldo;糙莓的賣沒了,就剩牛奶味的了。&rdo;老爺子絮絮叨叨,說着鎮上那群小孩兒那麼愛吃甜的,遲早吃出蛀牙來。龔克遞了黎莞一根冰棍,閑聊天似的問大爺:&ldo;大爺,這店開了有三十多年了吧?&rdo;&ldo;三十三年了呗。&rdo;大爺上了歲數,頭發斑白,牙齒掉了幾顆,說話有些漏風,也許是太寂寞了,難得遇到人和他說話,老頭兒直接關掉了錄音機:&ldo;以前買我冰棍的那群小混球現在都當爹了,我就給他們的娃娃賣,一晃這麼多年了。&rdo;&ldo;那大爺你還記得十一年前在新鄉,有沒有哪家的小年輕家裡有點勢力,還總愛惹點是非的嗎?&rdo;老大爺的反應倒還真讓龔克有了點小意外,他眼皮挑了下:&ldo;你是想問陳家老三那件案子的吧?&rdo;說起那件案子,最初在新鄉是引起了不小轟動的,可之後就像一個不可說事件,一夜之間在人群裡被三緘其口。這個老大爺像個知情人,卻隻開個頭不願多說下去。黎莞是個有眼色的,她又拿了些錢提出要進屋買點糕點,就勢把老爺子讓進屋子。那間雜貨鋪不大,外間堆着貨品,老爺子孤身一人住在屋裡。進了屋,老爺子像換了幅模樣,頓時老淚縱橫:&ldo;警察同志,你們可要為新鄉人做主,為新鄉除害啊……&rdo;老爺子這翻話換來黎莞和龔克的對視一眼,難道新鄉還有其他冤案?簡單說了幾句,他們了解了個大概。老爺子口中的&ldo;害&rdo;不是一個人,而是三個。&ldo;縣裡沒發現煤礦時,那仨人就總拉幫結夥,一群小子沒事就在街上晃,那時候縣裡的姑娘有不少都差點被他們給欺負了,我們這些歲數大的沒少說他們,可誰想到,風水輪流,人家後來就上位了呢。&rdo;九幾年的時候,新鄉縣發現地下礦藏,頓時國家各方面的扶持資金到位,原本的貧困縣沒幾年就成了b省排名靠前的富裕縣,而老爺子嘴裡說的仨禍害,李家的哥仨,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成了縣裡的富戶。&ldo;按理說,李家的家境隻算是一般,可誰都沒想到那哥仨能第一個拿出錢,成了縣裡第一個私人礦區承包商呢?&rdo;老人自言自語着,黎莞覺得這個話題扯地稍微有點遠。她出聲打斷大爺:&ldo;那大爺你憑什麼說李家的哥仨和王保戶的被殺案有關呢?&rdo;問完這個問題,黎莞發現出現在老爺子臉上的猶豫情緒,她出聲安慰:&ldo;沒關系的大爺,你隻要說出你的依據來,至于其他的,我們警方還是會進一步核實的。&rdo;老爺子咽口唾沫:&ldo;陳家老雖然手腳不大幹淨,不過那孩子我知道,膽子不大,從小就被他兩個哥哥欺負,殺人這事……他幹不大出來。倒是李家那哥仨我知道,出事兒前,他們仨還撺掇王保戶耍錢呢,聽說坑了人家不少。&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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