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你都背好了嗎?”
“出題的不做人我有什麼辦法,這十道題,跟資料集有一點關系嗎?”
曲牧憤憤看向導演,果然那家夥露出了狡猾的笑容。
他們的問卷内容非常之惡劣,比如第一道題,就是季平早上起來會先洗漱還是先開窗通風。
“導演,這種題目,我要怎麼樣才能知道啊?”曲牧強烈不滿,扭頭向季平發洩怒火,“你早上起來開窗通風幹嘛?”
“空調開了一晚太幹燥,必須通風。”季平扶額,手指指向第二道題,問題是曲牧每天睡前的最後一件事是洗漱還是手機息屏,“你不也是,睡前最後一件事居然是洗漱,居然不玩手機?”
曲牧無言以對,他隻是最近不喜歡把手機放在身邊睡覺,主要是因為讨債電話越來越多了。
兩人互相指責,面面相觑。導演組則看好戲地拿出兩頂帳篷:“二位可以先開始紮帳篷了哦,外面還是很冷的。”
*
搭帳篷,是件很費力的事情,兩個帳篷平整地躺在地上,孤獨又寂寞。
季平打開使用說明書,開始查看搭建帳篷的方法,曲牧卻是個行動派,直接先把帳篷從布袋裡抽出來。
簡易的帳篷隻要撐開就可以搭好,秦淼淼站在門口張望,将曲牧靠近季平,連忙沖出來:“要幫忙嗎?!”
曲牧剛想搖頭,秦淼淼的手就抓住帳篷的底座,也不知怎的,她剛要把帳篷撐開,就聽見“啪嗒”一聲——
帳篷的其中一條腿斷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打我!”秦淼淼退到季平身後,誰知道季平不但不掩護她,反而不動聲色地往外站,給曲牧騰位子。
“我可從來不打人,你是把我跟别人認錯了吧。”曲牧白了秦淼淼一眼,把廢掉的帳篷丢在一旁,“既然你要幫忙,下一個就麻煩你來了。”
秦淼淼目瞪口呆地瞪着曲牧:“你不跟我一起嗎?”
曲牧笑眯眯地坐在院子裡的石凳上:“我相信你可以的,雖然你不做家務,但是野外生存技能應該很不錯吧,不然怎麼會突然沖出來——”
他學着秦淼淼的樣子歪了歪頭,秦淼淼做這個動作可以說是單純無害,但曲牧做起來,細長的鳳眼微微一眯,誘惑更甚,“幫·忙·呢?”
秦淼淼倒吸一口氣,轉頭想博取季平的同情,發現季平十分不滿地盯着曲牧。
“季先生!”秦淼淼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
“曲牧,就剩一個帳篷,不能再壞了。”季平伸手穩穩取出另一個帳篷,“你過來搭。”
曲牧撇嘴,隻好跟上,秦淼淼開心地蹲在他們身邊觀望,等季平把兩個睡袋丢進帳篷裡是,才驚覺不對:“為什麼一個帳篷裡放兩個睡袋?!”
這姑娘是真傻啊。曲牧低頭瞥了一眼導演組,路途遙遠,臨時也買不到第三個帳篷,為了完成懲罰,他隻能和季平湊合一晚。
“因為沒有第三個帳篷了啊。”曲牧幫攝像師把GoPro裝進帳篷,又在裡面墊了一層軟墊,舒舒服服地躺在上面沖季平一招手,“快進來,不然冷風都要吹進來了。”
他撩開帳篷的布料看着渾身顫抖臉色發紅的秦淼淼:“你還有什麼事,要我們幫·忙嗎?”
秦淼淼轉身就跑,隻聽見裡面陳圓尖叫一聲:“秦淼淼,你幹嘛呀!我的咖啡都灑了!”
院子裡重新恢複平靜。
季平回頭,看到曲牧得逞後笑容滿面的表情,探身走進帳篷:“你還真夠損的。”
曲牧努努嘴:“喜歡一個人努力争取沒什麼,但是耍小心機就不好了吧,我這是在教她做人的道理,不能太綠茶。”
但眼見季平神色自然地打開睡袋,曲牧頓時大驚失色:“你還真要跟我擠一間帳篷?”
“要不然呢?”季平很是淡定,“這裡也沒有其他帳篷了,要遵守遊戲規則。”
兩個大男人坐在狹小的帳篷裡,尴尬的氣氛蔓延到曲牧的頭皮,他抿唇凝視着季平深邃的眼睛,對方卻突然伸出手,勾了一下曲牧薄薄的耳垂。
曲牧猛地退後:“幹什麼?”他捏住耳垂,眼神裡充滿了緊張和困惑。
季平搓動手指,眼睛銳利得仿佛要盯穿手指上的餘溫:“原來你的耳垂上也有一顆痣。”
原來沉悶的狹間會給人心悸的感覺。
曲牧不自覺地摸着耳垂,越揉越紅,到最後,整個耳朵都像是發燒一樣泛起粉色。
“怪不得你有那麼多桃花。”曲牧讪讪諷刺季平,“别是個人就撩,得分清楚……”
他看到季平帶進來的書,那本《我是一隻狗》,被摩挲得泛黃的書頁上用淡綠色的記号筆标注着一句話:“我親吻他耳垂上的痣,用舌頭感覺他的顔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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