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猶豫了一下,說道:“他被醫院開除了。聽說是收了患者三萬塊錢的紅包。”
☆、會算數就行
許仕強怔了一下,立刻反駁道:“不可能。他那個人我了解,清高得很,絕不會為了區區三萬塊錢幹這種事。”
李岩皺眉說:“我自然也是不信的,隻不過,院方收到了檢舉信。就算是有人故意陷害的,院方為了醫院的清白,也不得不做出反應。”
許仕強懵了,問道:“那他現在在哪兒呢?”
李岩歎了口氣,醫療行業圈的人基本上都認識,所以,如果一個人的醫德被貼上了黑标簽,那麼這個人就很難在别的醫院裡找到工作。“估計在市裡不好說了,如果還想在這行混,隻能去縣裡或者農村。”
許仕強聽到後,整個人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好好的工作,怎麼說沒就沒了呢。關鍵,這孫子還一聲不吭。
離開市一後,許仕強直接來到了陳少華家。
到了下午三點多的時候,總算看到了陳少華那輛騷包的寶青色寶馬X5。
陳少華看到許仕強的時候,微微皺了皺眉,“你怎麼來了?汽修廠沒活兒?”
許仕強的嘴角抿得緊緊的,沒有一絲往日的笑模樣。他沒問陳少華為什麼不接電話,而是直接問:“找到工作了?”
陳少華一怔,勉強笑了笑,“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
許仕強的臉色更不好看了,“為什麼不告訴我?”
陳少華避開許仕強的眼睛,有些煩躁地說道:“告訴你什麼,一上來就沒頭沒腦的,你是過來吵架的嗎?”
說這話的時候,陳少華臉上現出一股掩飾不住的疲憊。
許仕強的心軟了下來,他緩和了語氣,說道:“為什麼不告訴我你被辭了?我都去醫院打聽過了。”
陳少華心知,瞞是瞞不住了,隻好坦然道:“告不告訴你,你不都得知道嘛。再說了,就這麼點兒小事兒,也不值一提。”
“不值一提?那為什麼不接電話?”許仕強往前走了兩步,直視着陳少華的眼睛說道,“你就那麼不信任我嗎?”
陳少華歎了口氣,他剛從縣裡風塵仆仆的趕回來,連口水都沒顧上喝呢,就被許仕強逼着發作了一通,現在回過味兒來,感覺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算了,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說完,陳少華走到沙發旁,疲憊地坐了下來。他的身子向後斜倚在沙發背上,一隻手搭在眼睛上,似乎是在遮擋刺目的陽光。褲腿上有半幹的泥點,不知是什麼時候濺上去的。
許仕強還從沒看到過如此落魄的陳少華,心裡跟着一疼。他緩緩走到陳少華身邊,緊挨着陳少華坐了下來,接着大手一伸,把陳少華撈起來抱在了懷裡。
陳少華的腦袋就枕在許仕強的胸口,許仕強一說話,震動的聲音似乎直接通過許仕強的心髒傳到了他耳朵裡。
他聽到許仕強歎息般地說道:“我說那些話,隻是因為擔心。我擔心你出事,所以特意去了市一,這才了解了情況。就像上次你離開博愛醫院,也是這樣,什麼都不說。”
陳少華沒說話,口中卻像是歎了口氣似的,微微張了張嘴唇。
“我知道你是怕我胡思亂想,但我卻感覺你是将我看成了一個外人。在遇到困難的時候,對外人才會什麼都不說。我知道,我沒用,每次遇到難題,第一個想到的都是你,總會想辦法找你幫忙。我也想讓你這樣,有什麼困難了,咱倆一起商量着解決。你能明白嗎?”
陳少華從許仕強懷裡爬起來,一把扶住許仕強的臉,對着那兩片充滿肉感的嘴唇就吻了上去。
一吻結束,陳少華才道:“對不起,可能是我考慮得太多了,我隻是不想讓你擔心,沒想到卻讓你更加擔心了。好了,總之事情你也知道了,說說吧,你有什麼好法子?”
許仕強對醫療行業不太了解,皺眉說:“如果是有人故意陷害你,那麼找到那麼陷害你的人,讓他跟院方澄清了,不就可以了嗎?”
陳少華苦笑着搖搖頭,“醫療行業就是這樣,一個人的聲譽比他的醫術更加金貴。名聲已經傳出去了,是說什麼也挽回不了的。即使找到那個人,院方也不可能重新聘用我。”
許仕強皺了皺眉,“那這麼說,就像李岩說的似的,隻能去縣城或者農村了?”
陳少華挑了挑眉,“原來你是從李岩嘴裡得知的。這人還真不夠意思,我都告訴他了,不管什麼人問打死都不要說。”
許仕強趕緊澄清,“是我死纏爛打李岩才說的。”
陳少華笑着搖搖頭,道:“算了,饒他一命。隻不過,事情可能真像李岩說的那樣,似乎除了廣大的縣城和農村天地,我在這行還真不好混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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