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是打算不搭理這人,卻聽她主動說起這事,好似在解釋一般,這氣就有些消了不少。這樣的情緒反常,芃姬自己都有些不解。原本坐在腳榻上的法一是面朝着床帳中的,聽了裡頭的人願意跟她搭話了,便放松了身子靠在床沿,雙腿也沿着腳榻伸直,一副慵懶的模樣。“這魏府的人近些年雖說沒幹什麼有建樹的事,卻也因着在朝中無要職個個都是謹小慎微的,可近些日子,這魏府二房的人卻是個個都趾高氣昂,高調的很。殿下可知,這是為何?”法一可不滿足自己一人無趣說着,說着說着便要抛個問題給床帳中的人,免得她睡着了。安靜的卧房中傳來人翻身悉嗦聲,“為何?”法一轉了個身子,跪在腳榻上,一手撐着床沿,一手掀開床簾将腦袋探進去,正對上側着身子睜着眼看她的人。四目相對,誰也沒開口,隻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法一的心髒砰砰砰的響着,胸中好似有什麼東西就要跳出來。她下意識摸着胸口,潤了潤嗓子,“殿下。”芃姬看着上頭那個人的眼中,清晰的映照出自己的身影,房間内的燭光閃爍,趁得那人的臉一亮一暗。隻那雙明目中的自己堅定的在她的眼中,那雙眼好似要将自己吸進去。芃姬不自覺的向着那雙眼靠近,眼中的自己卻是越來越大,等她反應過來時,自己的鼻尖靠着那人的,驚得她往後一倒。似是為了掩飾什麼,她迫不及待的問:“為何?為何那魏家二房高調起來了。”法一還沉浸在剛才的氣息中,她清楚的感知到,芃姬離她越來越近,就在她碰到自己的鼻尖時,她竟覺得兩人的心也碰在一起了。“驸馬?”芃姬提醒似的喊了一聲。法一回到現實,咽了一把口水,“殿下,是那魏家二房嫁了個女兒給賢王當側妃。”芃姬似是沒想到這事能牽扯到一位王爺,畢竟那承恩伯不過是得了個末等爵位,又無人撐起門庭。“僅僅一側妃便能讓那魏家這樣大膽?”她自然不信隻是法一表面說的那樣,不然就沒有要特意說的必要了。法一卻扯着臉皮揚起一個讨好的笑臉,“可否讓牢酒坐着,這般跪着,膝蓋有些疼了,呵呵。”芃姬聽了朝地底瞧了一眼,便撐着個腦袋支在枕頭上,“不可,驸馬便這般說吧。”法一見她面上也沒點笑意,這下也不敢随意玩笑了,趕緊說清事情,解釋完了好上芃姬的床榻。“朝中近期已隐隐有大臣提出要盡快立儲,而呼聲最高的便是先皇後生下的大皇子英王,而賢王是英王的嫡親弟弟。賢王此人如何,怕是臣不說什麼殿下也是知曉的,貪圖享樂又自負過人,在他的心裡,英王殿下怕是已經是東宮之主,是以近些日子賢王殿下行事作風頗有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感覺。而那魏家姑娘賢王殿下的側妃又是十分受寵,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魏家二房便一改往日作風。”法一說的口幹舌燥,芃姬卻在此時擡起那隻閑着的手,摸向法一的腦袋,她伸出食指輕輕描着法一的眉,又慢慢往下,描着她的臉頰,最後停在她的唇上,反複摩擦着。在芃姬的眼中,這張唇一張一合的往外蹦着一聲一聲,說着再正經不過的話,此時在她看來卻可愛的緊。可愛到她很想碰碰。法一的胸前又開始砰砰砰了,那顆心就快要跳出,她無措了喃喃,“殿下。”說話間一張嘴又将芃姬的食指夾在雙唇中,鬼使神差的,她伸出舌尖碰了一下,立時又收回。便一動也不敢動,隻等着芃姬趕緊将手收回去。她真怕自己的心真的要跳出胸腔外,她更怕此時自己失神做出些什麼,惹了芃姬的厭惡。好不容易,她才慢慢的接近了芃姬,得到了一點點的好感,絲毫不敢輕舉妄動些什麼,就怕将現有的這一點點給打破。芃姬卻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什麼,反而無事般的問:“還有呢?魏家二房一改往日作風,驸馬,然後呢?”法一輕輕擡手将芃姬作亂的手握在手中,兩人的手相握放置在被面上,一個抓着,另一個也不掙脫。“然後,那魏剛良打砸老百姓的東西,還在青樓傷了人,便被臣順手拿下。明日衙門的人便會一并查出早已經隐瞞下去的命案,而臣,會秉公判案。”“驸馬是要打二皇兄的臉?”芃姬雖是這樣說,臉上卻絲毫怪罪都無,就像是那不是她的二皇兄,而是那街上随意一個不相幹的人。“不,臣是要打大皇子的臉。”這京州誰人不知,賢王是堅定的哥哥黨,他唯英王為首,打他的臉,便是在打英王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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