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馬今日所言,可是出自真心?”可又是像以前一般,隻是為了接近自己,得到自己的信任,才說的花言巧語。法一的心一下就疼起來,那種疼不是被刀割了鞭子抽了的那種疼,是好似有東西想要從心中散發出去,卻偏生被堵住了,漲得疼。隻因她受不得芃姬對她感情的一絲一毫的懷疑。那樣還不如罵她打她來的舒心些。法一抓住芃姬亂動的手,睜開雙眼與芃姬對視,“牢酒對殿下說的,皆出自真心。”芃姬回握住法一的手,她将腦袋湊到法一的身上,用力吸了口氣,待傳進嗅覺的是自己慣用的梅花香皂子的味道,才覺舒心了不少。她的頭發掉落進法一的脖頸裡,擾的法一的心都癢癢的。“驸馬這張嘴,最是會說話,就好像本宮年幼時,那個常伴左右的小太監一般,可惜。”芃姬未從她身上起來,法一便僵着身子,讷讷的問了聲,“可惜什麼?”“可惜那小太監是先皇後養的一條狗,在本宮面前機靈讨喜,轉身卻去跪在先皇後的面前搖尾乞憐。驸馬可想知,那小太監後來怎麼了?”她說的輕巧好似是在問明日是否會下雨一般淡然。芃姬輕輕嗅着那與自己一樣的味道,她倒是很喜歡這般,另一人的身上是自己的味道,那是不是意味着,這個人便是自己的。法一大概是知曉那小太監的下場了,可卻依舊順着芃姬的話,“那小太監,後來怎麼了?”“自是本宮,親手将他扔進了井中。”芃姬說完,帶起一絲笑意,擡眼看着法一。“驸馬今日去了何處?”明明是這般的話,常人該覺得驚訝或是意外的,畢竟這般美麗的女子,誰又能想到她曾親手将人扔進井中。可法一胸中生起的念頭既不是訝然,亦非嫌惡,卻是難以言明的心疼。心疼她幼時小小的一隻時,竟要被先皇後如此為難。她抓起芃姬的手,在手背上吻了一口,“勿要髒了殿下的手,如若再有此等事,便讓牢酒代勞。”芃姬似是很滿意法一的回答,她剛才緊盯着法一,生怕錯過她臉上任何一絲的表情,見她沒有露出任何嫌惡的表情,雙眼竟是還有一些心疼的意味。她的心就這般被輕易取悅了。她給了法一自己最好的臉色,“驸馬還未說,今日究竟去了何處?”她又很好意的提醒了一句,“本宮要聽的可是實話,要是驸馬說了假話,也不知這豐源客棧可有深井。”她可是心情好不容易這般好,也給了這人最大的提示,要是還不說實話,可休怪她要給些懲罰了。她倒是不懷疑法一這樣的人會輕易亂來,隻是身上帶着這般濃重的脂粉味,自己這做娘子的,總是也要知曉詳情的。不然,這娘子做的可就不那麼盡責了。芃姬嫌懸着腦袋脖子累,便幹脆将腦袋擱在法一身上,在她肩膀與胸口連接的地方側趴着。法一剛想将今日的行蹤都告訴芃姬,突然,身上多了個腦袋。她忘記了原本要說的話,也忘記了自己用了畢生的克制力才作下不與芃姬談及兒女情長的決定,她的眼裡心裡都隻有自己身上突如其來的熱意,她僵硬着身子,突然很想看看現在這樣子的芃姬。是帶着調笑?還是隻是累了,一臉平靜的在自己身上歇歇?她這般好奇着,便挪動了腦袋去看自己胸口上的人,這一看,便晃了神。她淺笑嫣然,眼含秋水的樣子深深的刻進了自己的心上。芃姬一邊貼着法一的胸口,雙眼的視線打在法一的下巴上,随着法一的低頭,正撞上她的目光。四目相對,似要從那雙眼進入到彼此的心裡。芃姬輕啟紅唇,輕輕的聲音在這安靜的夜裡聽起來總有些魅惑人的意味,“驸馬,怎的不說?”兩人身上散發着一樣的梅花香皂子的清香,法一咽了把口水,她隻覺從喉嚨處升起一絲燥熱,“牢酒今日,去了院子較多的那一片,問了一些老百姓流民一事,而後便去了法家在泉州的産業,與舊友叙叙。”她說話的時候雙唇一張一合的,芃姬伸出食指按在那雙唇上,“法家的産業,可真是哪兒都有呢,不如驸馬說說,這回的産業又是什麼?”法一那一絲燥熱更熱了,就好似有一團火在她胸口狂跑一般,喉嚨亦幹澀的很,她咽着口水想要澆滅那團火。誰知卻越來越幹渴,她便加大了力度多咽了兩下。那團火沒有被澆滅,倒是發出的咕噜聲讓她的臉也着火了般。在這般安靜的氛圍中,她竟然發出了如此羞恥的聲音?法一不自在的挪開了視線,眼望屋頂,希望殿下能夠隻當沒聽見這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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