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在浴池門口,一直跟随的法一卻是被攔在了門外。“驸馬去忙自個的吧。”法一欲言又止,心中隐隐的不安升起,終是看着那個背影最終在門關上後轉身離去。在書房門口又被拒了一回的法一,出了府直奔法府。“長師,現如今還不能将真相告知殿下嗎?”法一急急的問。她怎能不急,殿下如今分明就在怪自己。她定是覺得是自己一意孤行想要給英王安罪名,自己前嘴剛說要去告狀,後腳就出了這事。她想給自己解釋些什麼,都說不出一個能站得住腳的解釋。難道她要說,殿下,那不是我給英王安的罪名,是他真的要造反。也不是我告的狀,是别人。那個人是誰,我不知道。也不是我想親手查的,是晉成帝一定要我查。誰信呐。這話說着連自己都不信。如若不是她親自操的刀,也許還能說得過去。法引歎着氣,“并非我不想告知顔兒,而是她的親母不想啊。”“憑什麼?憑什麼她說不告訴我們就不說,殿下覺得自己不是晉成帝的女兒,已經打消了要做皇帝的念頭。”法一有些氣憤,“長師,殿下她很想知道自己的姆媽是誰,雖然殿下從未言明,但她真的很想知道那些我們隐瞞的事兒。”法一像是在自言自語,“殿下她在生我的氣,許是在埋怨我。”“族長,我們不能因小情而毀了我們這麼多年的努力啊,顔兒,她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我比誰都擔憂她。可是你我怎能忘記那漫山的屍首,那被鮮血染紅的河流。”法引帶着蒼老的哭腔,身子不住的顫抖,雙手撐着一旁的桌子。夜幕降臨,法一是耷拉着腦袋神情哀哀回的公主府。她有些失魂落魄的樣子,讓一向灑脫的思齊都苦着臉不發一言的跟着。這讓她想起了族長年少的時候,那個時候的仕女族剛剛沒有了往日的笑容,沒有了歡聲笑語,隻有永遠延續的哀沉。族中每日不同年齡的人呆的地方做的事兒是不一樣的,那一次,被外面的人發現的是最低的水田及水田前的房屋,那是家中有一個或者兩個大人在忙活着。也因此,幾乎每一家都遭了禍,一些受了重傷但自小習得吐息之法的靠着閉氣活了下來,但那也隻是少數。族中像她與族長這般大的孩子都是剛剛第一次下山的年紀,原還在新奇那些從未見過的集市、官衙、鋪子等,卻一個個再沒了笑容。每一個孩子都拼了命的練功,族上百年留下的那些本事,原本族中的孩子都是依着興趣學些什麼的,可那件事發生後,卻是隻苦練那些殺傷力及逃跑的功夫。就像自己,學了刀劍,學了拳腳,均是殺傷力最強的。而族長十幾載,隻專門苦練輕功。“族長,為何當初,你隻練輕功呢?”這是法思齊一直想知道的事兒。法一聽了并未有什麼表情,“我練輕功,隻為做到,進這天晉的皇宮如入無人之境,我能頃刻間出現在晉成帝的面前,取他首級罷了。”法思齊沉默了,她就知道族長不可能毫無理由這麼多年隻練殺傷力弱的輕功,原來她還猜測,是不是族長為了以後便于逃跑……是她錯了。進了府中,法思齊便消失了,她現如今在公主府也有了單獨的房間,偶爾住在府中以便能好好保護族長。法一沐浴後便回寝卧,她一開始還輕輕的試探着推了推門,她隐約覺得殿下怕是今日不想見她。可門,竟然推開了。房内一片寂靜,法一穿過外室,進了内室。床簾已經打了下來,隐約可以看見床榻上慫起的一塊。她躺在了空着的床榻外側,芃姬正背對着外頭側躺着。法一望着床頂,斟酌再三,試探着開口,“殿下,可還記得那個魏家二房的女子?”依舊死一般的沉靜。法一本也沒奢望殿下能回自己,又說着:“就是被賢王納了的那個,後來她的兄長便無法無天的那個。此次便是她主動告知了我那英王的地下有一個兵器庫的。”原本以為不會得到回應,法一本想繼續說着,誰知她還未開口,芃姬便說了一句:“想必在那魏姓女子開口之前,你早已知曉了吧。”法一一頓,失了神。殿下為何會曉得?這便是她認定了是自己的錯的原因嗎?芃姬轉身躺平了身子,同樣看着床頂,“以本宮對驸馬的了解,想必在泉州之時,驸馬便知曉了大皇兄的所有罪狀吧。”她嗤笑了聲,“可驸馬又怎會上報父皇,定是要找好機會一次一次的試探着父皇底線。先是給了個斂财的罪名,誰知父皇卻是不打算嚴懲一個愛财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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