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意拿錢做什麼,隻要不是去賭博之類的,随他高興。有了這房子之後,陳意就有了去處。他誰也不想理的時候,就到這裡來住上幾晚。四五點鐘起床,再往山頂爬去,視野就極好。江籬突然就覺得,别人傳陳意是花瓶,是不是哪裡誤會了。還不待她多想,陳意已經帶着她往裡走。“餓了嗎?冰箱裡有菜,我昨天提前搬上來的。想吃什麼,我給你做。”說完,陳意邊挽着袖子邊往廚房走去。江籬連忙跟上。雖然陳意說這家是他的,可是呢,大晚上的,又是半山腰,她還是有點害怕。陳意看了她一眼,也不拆穿。他系上圍裙,俊美非常的臉,配上這藍白相間的格子圍裙,這畫風她曾經想像過,親眼所見,卻比想像中的更加動人。“陳意哥哥,還是我來做吧。”陳意忍不住取笑:“你确定?你做出來的我怕我們吃了拉肚子。”做飯這一塊,江籬确實沒天分。平常匆匆忙忙,能填飽肚子就行,哪管還做得好不好吃。她臉微紅:“我來給你打下手,我洗菜切菜。”廚房不大,十個方左右。一共有兩個洗水槽,兩人站在裡面,轉個身,偶爾會有碰撞。這時陳意就會低下頭,在她臉上輕輕印下一吻。江籬臉紅得像熟透的番茄。她的心裡滿滿是幸福溫馨的感覺。這又好像回到了兒時的時候。兩個人在廚房幫着雲甯的忙,一派溫馨。很快,兩盤恰到好處的煎牛排和意粉就準備好了。江籬将餐盤端上桌。陳意解下了圍裙洗了手過來。“等一下。”陳意從拿了一支酒過來。“喝嗎?山上比山下還要冷,喝點酒暖身。”江籬還沒喝過酒,聞言點點頭。她也沒見過陳意喝酒。如果她知道陳意的酒量這樣淺,怎麼說,她也不會讓陳意喝的。寂靜的夜裡,刀叉碰着餐盤的聲音清晰可聞。不知名的蟲子奏着夜響曲。陳意專心緻志的低頭拿着刀叉,熟練又優雅的将牛排切成小塊,然後,将餐盤推到了她的面前:“阿籬,切好了,你吃這一份。”江籬正切得費力呢,聞言不由看過去,對上他漆黑深遂的眸子,嘴角的笑容帶了點甜:“嗯,謝謝你,陳意哥哥。”兩人安靜的吃着,并不說話。時不時,你看一下我,我看一下你,或者對視一眼,各自心裡似乎都有說不出的滿足。酒杯裡,紅色液體搖曳誘人。兩人時不時碰一下杯,淺淺一杯很快就喝完。陳意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他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在外從來不喝酒,可是,跟阿籬在一起,沒關系的。江籬從來沒喝過酒,因此并不知道自己的酒量。這酒一開始入口她還不習慣,再抿上幾口,隻覺得口感醇厚,很不錯,喝了還想再喝。一瓶紅酒大半進了她的肚子。她的眼睛仍然清澈,隻是看對面的陳意,臉頰酡紅,眼睛像有一層霧似的,濕漉漉又霧蒙蒙的。兩人都吃完了,江籬起身,收拾餐盤。陳意随即起身,跟在她後面。江籬頭也沒回:“陳意哥哥,你先在沙發坐一下,我來洗碗。”她剛把餐盤放進洗水槽裡,就隻覺腰身一緊,陳意從身後緊緊抱住了她。他兩隻修長有力的胳膊,将她緊緊摟住,他的臉,就貼在她的後背上。江籬覺得臉好熱,是不是剛剛喝的酒上臉了。“陳意哥哥,你松開我,我要洗碗了。”“不要,我不松,松了你就走了。阿籬,阿籬,你以後别離開我,永遠永遠都不要離開我。”江籬隻覺得身後那帶點沙啞的嗓音說着這樣的話,蓦然心尖有點發疼。父母不幸的婚姻,尤其是以這樣背叛的方式收場,受傷害的,永遠是孩子。不管這個孩子有多大,他都有點難以釋懷。江籬莫名有點感傷。她不覺得自己不幸。她是不幸,可是呢,對她好的人,自至始終都對她好。比如江老漢,就算到臨終,放不下的還是她,還在為她操心打算。對她不好的人,一直對她不好,反倒讓她少了顧慮。陳意不一樣的,陳意過過被嬌寵的日子,曾經也是天之驕子……“陳意哥哥,我不離開你,永遠永遠。隻要你不趕我走,我都不走。”江籬打開水籠頭,身後的陳意就這樣抱着她,帶着依戀和他自己平常都未流露的深情。江籬勤快慣了,吃完飯就要立即把碗洗幹淨的那種。水聲嘩嘩,餐盤不多,很快洗幹淨。她的手還濕漉漉的,陳意已經将她轉了過來,灼熱帶着酒香的氣息撲面而來,他迷蒙的雙眼裡帶着不知名的渴望,柔軟的唇瓣親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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